,还是殿下与驸马手中庄子皆是如此?”
“自是皆是如此。”
孙青芷含笑:
“其实京郊土地肥沃,咱们殿下弄出的那些种子还瞧不出其厉害之处,倒是驸马在咱们北地庄子上也种下了麦子,那长势才叫一个喜人啊。”
他们说的不是他事,正是当初祁霄发现凤曦能随手掏粮食,掏出来的还是颗粒饱满的精米后,特地从凤曦那儿要的种子。
经过近一年的耕种,他们手下由退伍将士组成的农人们发现,这粮食竟都长得又壮又好,他们明明也没什么技术,比不得那些日日下田的老农,今秋这收获却还十分可观。
若只是京郊的庄子如此,他们还能认为是土地肥力不同,可连北地都长得如此喜人,只能说公主的种子真是神了。
如今边疆若再度开战,即便朝廷拨不出粮食,他们寒玉关怕也不会挨饿了。
而若是能将这些良种推广出去,日后的大昭定能强大到一种他们难以想象的程度。
然而他们这厢在思考国计民生,不远处却有一辆马车横冲直撞的往前而来。
“三公主车架,闲杂人等通通回避!”
马夫一鞭一鞭的抽打马身,以至于马儿跑得又惊又快。
大部分百姓见此都提前跑开,却也有那身子重的妇人白了一张脸,眼睁睁便看着马车对自己冲了过来。
“救命啊!快救救我家媳妇啊!来人啊!这是要一尸两命了啊!”
路边正在拣选山货的婆子一惊,当即便惊叫着跑了过来。
可她毕竟上了年纪,根本就赶不上马车撞向她儿媳的速度。
眼看便要一尸两命,终是有一道身影上前抱住了妇人,另一人则弹出石头击中了前冲骏马的两只前腿。
只见那马儿瞬间跪倒在地,后面拉着的马车也随之侧翻了过去,其间顿时传来一男一女的惊声尖叫。
“婉娘,婉娘你没事吧!谢谢姑娘,谢谢姑娘与公子的救命之恩啊!”
婆子含泪跑上前查看女子的情况,见女子只是惊魂未定却无皮外伤,这才赶忙跪下感谢孙青芷二人。
“婆婆莫要挂心,我二人也是恰巧能搭把手,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到是您这儿媳受了惊,恐怕得赶紧找大夫瞧瞧。”
孙青芷与白伊要好,自也知道些医理,所以张口便劝婆子赶紧带儿媳去瞧瞧肚子里的孩子。
谁知婆子刚要扶着儿媳离开,便有一队卫兵将他们拦了下来。
“大胆小民,竟敢当街冲撞三公主车架,还不乖乖束手就擒!”
几乎是瞬间,婆子的脸色便白了下去,连带着那本就受惊的妇人也浑身发抖,情况眼看是更不好了。
因为她们直到现在才瞧见那边侧翻的马车,以及车内被侍女仆人扶起,正一身狼狈从车架里出来的两位贵人。
而其中那位衣着华美,发髻却因马车侧翻而散乱,连带着金钗玉环也散落一地的佳人,应该就是侍卫口中的三公主了。
她此番显然摔得不轻,被侍女扶着行走时竟有些一瘸一拐。
驸马沈恒毕竟是男子,除了发髻衣衫有些凌乱以外,倒是比她这公主要好上许多。
倒是眼前毫发无损的婆子与妇人,让凤鸢这个受伤之人觉得分外扎眼。
“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这些人扭送京兆府,让京兆府尹治他们一个冲撞公主之罪!”
“是!”
一众亲随领命便要上前,却被一道身影提剑拦在了原地。
“大胆,你,您,驸……”
亲随惊讶的望着眼前男人,险些脱口而出“驸马”二字。
没错,这可不就是他们曾经的驸马爷,也是当初挑选他们这些人成为三公主亲随,并亲自训练他们的人么?
只是与曾经衣着华美,举手投足都充满自傲的驸马爷不同,如今的对方竟衣着朴素身板笔直,连整个人身上的气场都变了去。
若非这张一模一样的脸,他们险些都不敢认……
“哟,这不是长兄么?”
在亲随愣神的同时,沈恒似终于瞧见了沈戈一般道:
“你难道不知这是公主车架,即便公主当初休了……你也不该这般让公主出丑,你实在是……”
沈恒此话说的小声,旁人没听见,那站在一旁的凤鸢却听见了。
只见她一双美眸恨恨地看向沈戈,都说这美人含怒如怨如诉,若是以前沈戈只会觉得凤鸢娇嗔,因为那是他的妻……
可事到如今,他却只觉得眼前女人面目可憎,根本就不是他最初喜欢的样子。
“好你个沈戈,原来是你惊了本宫的马,让本宫与驸马摔下车来,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怎么?跟了凤曦之后,你就以为你可以教训本宫了?”
若是放在平日里,凤鸢还不如这般气愤,说不定以她的脑子还能听出沈恒的挑拨离间。
可偏偏她昨日才因沈万之事被恶心,今早兄长又因御史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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