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还好吗。”
“嗯。”
江凝收起了剑招,与青崖擦身而过的时候简单地蹦出了一个字算是回答了青崖的问候,随后便是远远地离开了。
留在原地的青崖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江凝现在对自己的态度,好像又回到了去往黄泉海之前的时候,女孩子的心思远比海底针更为难以捉摸。
不多时,青崖蹑手蹑脚地回到了摇光,今晚偷偷溜下山去,也没有和师尊说明,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责罚自己。
往常这个时候,柳白鹿应当是已经休息了,青崖轻轻地推开了竹门,却见堂前的灯光突然亮了起来,柳白鹿和女妭二人正坐在桌前,等着自己归来。
“怎么现在才回来,去哪里了。”
柳白鹿的手中拿着一根小小的,细细长长的金属小棒,此时的她正在将一些柔软的绒毛固定在小棒的顶端,她一边忙活着,一边盘问进门而来的徒弟。
“回师尊,我和青儿去山下钱塘城逛了一会儿。”
“好哇,师兄你去山下玩不带我,太过分了,白天的时候你们俩就一直在房间里腻歪,你都不知道我在外面等了多久没去找你,结果晚上你又跟人家跑了。”
女妭晃悠着光洁的小腿,脸颊气鼓鼓的,憨态可掬,青崖怕自己在柳白鹿面前笑出来,只能低下头不去看她。
“行了,你先回去睡觉,我和你师兄交代一点事情。”
柳白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催促着女妭回房间去,后者跳下了凳子,踩着“咚咚咚咚”的脚步声回到了房间。
“过来,坐下。”
柳白鹿用自己的食指轻轻地点了点桌面,青崖乖乖地走上前去坐在她的面前。
“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看来以前是我太纵容你了,今天你违反家规,该好好惩罚惩罚你。”
一听这话,青崖猛地坐直了身体,自从自己入门以来,四年中柳白鹿从来都没有责罚过自己,在不知不觉中,青崖好像已经习惯了她的温柔。
现在听到她要惩罚自己,青崖的心底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兴奋了起来,一种自己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的感觉充满了自己的脑子。
难道真的如同青儿所说,自己真的有着什么莫名其妙的癖好吗?
“你好像还很期待的样子,看来真的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柳白鹿的眼角再次展开了狡黠如狐般的微笑,青崖虽然知道她没有真的生气,但接下来的自己肯定也不会很舒服就是了。
“你,现在趴在桌子上,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一动也不许动,一个字也不许说,知道了吗?”
“嗯嗯。”
“说话。”
“嗯嗯。”
“说话,知道了吗?”
“可是师尊说,没有你的允许,不准我说话。”
“不许抬杠,我说开始才开始,乖乖趴着。”
青崖只得乖乖地趴在桌子上,把头埋在自己的臂弯当中。
“脑袋转过来。”
直到现在,青崖终于知道柳白鹿手中拿着的金属小棒是做什么用的了。
传说中西海的岸边坐落在这连绵起伏的山脉,其中的第一座山人们称其为招摇山,招摇山上生长着许多桂花树,它抽出的枝条似金似玉,开出的桂花能在夜晚发光视物。
人们将这种树的枝条佩戴再身上,即便在群山迷雾中也不会失去方向。
而在南海之崖的南禺山中,栖息着祥瑞神鸟鹓鶵,它们从南海振翅而飞,一路往北海而去,途中非梧桐不歇,非甘泉不饮。
据说鹓鶵只会将自己的羽毛赠予世间心志高远之人,得鹓鶵之羽,其一生不会误入歧途。
当柳白鹿的纤手贴近自己的脸颊,青崖只觉得右耳之内传来一道闪电瞬间流遍了全身,从自己的后腰处生起的酥麻之感将自己整个人控在了原地。
这下子,即便是青崖不听柳白鹿的话,也是真的无法动弹了。
“你出去这一趟,身体里好像变得很乱的样子,我用招摇山上的桂枝给你身体中那些杂乱的力量理一理,再用鹓雏神鸟的绒毛把海底那些杂七杂明。
但柳白鹿不仅知道昆仑虚的存在,似乎还对他们的文明十分了解,自己手上的龙符之印早已淡化不见,火眼龙符,就连曾经和昆仑虚之人有过接触和交流的江凝都要迟疑一会儿,但柳白鹿却能一眼看穿它的存在。
“这东西在海底不知道躺了多久,海底的地质经过了剧烈的演变,许多深埋在岩层深处的污浊之气趁乱跑了上来。
他们所信仰的图腾自从失去了神力之后,连带着龙符也变得黯淡无光,那些污浊之气便粘在了龙符之上。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得到这枚龙符的,但有些东西同样也被带到了你的身体中,虽然它们对你造成不了多大的影响,但还是把它们清理出去为好。”
柳白鹿说着,又换上了一根桂花枝,再一次探进青崖的耳朵里,一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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