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和她彻底翻脸的准备,好把她气走。
沈清月瞪着张钢铁看了半晌,忽然扑了过来,她气急败坏要揍张钢铁?非也,她竟在解张钢铁的衣服。
“你干什么?”
张钢铁惊道。
“我要给你生一个比笑笑还可爱的女儿,这样你就又有家了,看你还死不死。”
张钢铁万没想到她能使出这么一手,他有心反抗,可他的手筋脚筋俱断,只有身体勉强能动一动,无论是计谋还是力气,貌似都不是沈清月的对手,眼看外面几层衣服已经解开,只剩下一条内衣。
“不行,好月儿,乖月儿,你快住手。”
张钢铁只得求饶。
“你连死都不怕你怕这个?”
沈清月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将张钢铁的内衣褪到了腰间。
“我不死了,我不死了,我不死了!”
张钢铁吓得连喊了三遍。
“不死?不死我更要给你一个家了。”
沈清月又调皮地揪了揪,张钢铁吓得身体直扭,一动之下,又吐出一大口血来,他的伤势不能再拖了,沈清月连忙将张钢铁的衣服穿了回去,回想张钢铁的三遍告饶,沈清月忽然想起了张钢铁父亲的教导,这是张钢铁一生的信念,即使在被挑断手筋的时候仍不许沈清月低头求饶。
“咱们张大侠骄傲一世,想不到也有认输的时候?”
沈清月像是找到了突破口。
“你这是趁人之危。”
张钢铁气道。
“我指的不是这个。”
沈清月白了张钢铁一眼。
“那我几时认输了?”
张钢铁奇道。
“你一心求死不就是向段成和卫不俗认输了吗?否则你就应该振作起来,想办法让他们去死。”
“我都这样了还怎么报仇?”
“死心眼,报仇就非得你亲自动手吗?草船借箭是诸葛亮划着船去借的吗?火烧连营是陆逊一把火一把火点的吗?孙膑若是像你一样气馁还能名垂青史吗?你有沈城做靠山,有我兄长撑腰,还能让这帮小人笑到最后不成?”
沈清月一个问号给张钢铁重拾一分信心,同时沈清月又想起一件事。
“更何况,你还记不记得你今年有个约?”
“什么约?”
张钢铁一时没想起。
“武安山之约。”
张钢铁一听浑身剧震。
“五年后,若你遇到对手,再来此处相会。”
青峦公的话音犹在耳畔,原来离开武安山已五年了。
“我没保住绿漾公的武功,败成这个样子,有何面目去见他们?”
张钢铁丧气道。
“小人使奸计,正直的人难免会吃亏,下次注意就是了,约好的事情要讲信用,青绿二公想必也在等你。”
有这么多活下去的理由,难道还不足以支撑起来?
“可我们连听涛岛都出不去,怎么赴约?”
张钢铁还是很丧气。
“谁说出不去?只要你答应我打起精神不再寻死,我自有办法。”
张钢铁昏迷的时候沈清月已研究了许久。
“什么办法?”
张钢铁顿时来了精神。
“你先答应。”
“我当然答应,但凡我能出去,我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这才像话。”
沈清月大喜。
“你记不记得你第一次是怎么上的岛?”
张钢铁的记忆一下子又被拉回了十年前。
“走地道啊。”
张钢铁忽一惊。
“你难道是想挖地道?”
“没错,水上走不了就只能走水下。”
沈清月说得好像很轻松。
“那条地道我们走了将近二十小时,按一小时步行五公里算,那条地道将近有一百公里,就算你一天能挖十米也得挖二十几年。”
如果有好的工具说不定能挖,可岛上能用的只有石块,拿石头挖一条一百公里的地道,简直是痴人说梦。
沈清月听完张钢铁的分析竟笑了。
“你笑什么?”
张钢铁问道。
“你还记不记得地道里是什么样子?”
沈清月反问道。
“阴暗潮湿,空气稀薄,大口喘气都是奢望。”
张钢铁道。
“那你记不记得洞壁什么样?”
沈清月又问道。
“洞壁是石头砌的,每一块都打磨得平平整整。”
“没错,那些石头很有年头,依我看足有七百年,所以我猜那条地道现在已经有了,只不过我在岛上没发现入口,你昏迷的时候我一直在琢磨这事,我猜那地道只通向蜂巢,而上岛的那一段是我挖的。”
工程量一下子减少了9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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