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杀~~”
“杀~~”
“杀~~”
宣武十一年,一月二十二,镇江城下,七千变节的金军官兵齐声呐喊,声势浩大,令城头官兵不由心头一怔。
“海龄狗贼!还我娘命来!”
“狗贼!我非把你抽筋拔皮!”
“畜生!你的死期到了!!!”
滔天怒意化作愤慨激昂的语言,不断谩骂着城楼上的海龄。
“中计!”
海龄懊悔万分,双手重重一拍女墙。
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汉军居然如此狡诈,利用拖延时间将尸体带去吴淞各地城池,什他们变节站在自己对立面。
“将军,现在如何是好?”一旁的海威不知所措问道。
海龄闭目不语,良久才道:“加固各道城门,准备好守城器材,绝对不能让东夷有机可乘。”
海威:“将军,要不把百姓再拉一批,逼迫他们退兵?”
“没用的!”海龄摇摇头,“再把百姓拉来的话,万一城头出现骚动只会适得其反,为今之计,只有死守一途!”
轰~
话音刚落,汉军阵营三十门火炮齐发,直接逼向城头。yu.et
“趴下!”
海龄惊呼一声,随后率先卧倒在地。
登时,几颗炽热的实心弹落在城头一瞬高高弹起,坠入一队守兵当中,登时断肢肉屑四飞,惨不忍睹。
城头下,手持火帽枪的汉军将士缓缓逼近金军士兵后方,不断朝城头射击压制弓弩手攒射。
而愤怒的金军士兵一边推着沉重的云梯,一边不断填平壕沟,快速向镇江城头推进。
砰~
终于,第一辆云梯重重镶嵌在城墙顶端。
“兄弟们,跟这群狗娘养的拼了!”
“杀啊~”
瞬间,愤怒的镇江军拥挤着步上云梯,向城头急奔而去。
“放箭!快放箭!”
海威惊慌失措,立马下令。
顿时,一阵箭雨袭来,登时有十几名镇江军士兵哀嚎着滚落云梯。
“砰~~”
一声枪响,一名汉军士兵瞄准城头一名敌军弓弩手狠狠扣下扳机。
随着弹丸飞驰而出,登时在那弓弩手额头绽放一朵娇艳的血花。
随着火帽枪的火力支援,更多的云梯一架接着一架靠在了城墙上。
发疯的镇江兵不顾一切顺着云梯冲上城头,前方有人倒下立马就有人补上。
海龄在城内的暴行,彻底激怒了这些看似麻木的青壮男儿。
“噗呲~”
“呃~”
一名弓箭手的脖颈被一把锋利的厚背刀切断,弓箭手轻吟一声,脖颈的鲜血顿时如雨箭一般喷涌而出,很快就让他失去了体内最后一分热量。
眼看城墙就要被突破,知道城墙失守,自己定会被这些残忍的镇江军民撕成碎片,所有守城金兵也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抵抗意识。
滚烫的金汁浇下,登时成群结队的人滚落云梯。
沉重的礌石滚木砸下,顷刻间把一队镇江军压成肉泥。
战争围绕着攻坚要点,已经呈现白热化状态。
这一幕让身在后方的甘子霸也看的热血沸腾。
十几年前,他在秦岭要是遇到这样的攻坚战,怕是早已逃跑了。
如今冷兵器在汉军中的确已经逐渐开始退出历史舞台,但在海外各地还是冷兵器为主场。
经过半日鏖战,双方各自付出惨重代价后,终于有一队镇江军率先攻入了城墙。
“海龄狗贼!出来受死!”
一名浑身是血的镇江汉子怒吼一声,手持利斧直接砍碎一名守军脑袋,不顾飞溅的脑髓挂满脸颊,只想找到杀害自己亲人的罪魁祸首。
面对如此复仇的心态,海龄第一次感到了恐惧,守军官兵也不由心里发凉。
早知道会这样,说什么也不会答应残害镇江城百姓了。
可是,那些百姓不就是蝼蚁,任我们踩踏么?什么时候敢噬主了?
海龄觉得这一切太过荒唐,他的意识里本土贵族就应该把侨民狠狠踩在脚底践踏,生死不过自己一句话的事,他们应该跪着把头生过来让自己砍才对。
可如今,蝼蚁敢反抗了?
一想到这里,海龄怒火攻心,提起长刀一阵挥砍,连着砍翻三四人后,大声怒道:“尔等敢造反!我定要诛尔等九族!”
此时的海龄披头散发,已经彻底陷入疯癫。
然而他再如何勇武,终究也在镇江军和汉军联合打压下,逐渐陷入颓势。
终于,等海龄脚下遍布敌我双方尸体时,再看城头上到处都是敌军身影,明白镇江城是注定守不住了。
与是,他决定展开最后的疯狂。
“传我军令,弃守城墙,进入城中,将所有见到的镇江人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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