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地咳嗽了好几声,然后拿脚踩灭了。しgㄚu.Π
“难抽死了,你也别抽了。”
他见我没理他,也不再多说,自己快快乐乐地打游戏去了。第二天的时候,他扔给我个东西,里面是一盒包装的很精美的巧克力。我问他要干嘛,他说不干嘛,买给我尝一尝。
后来他别别扭扭地告诉我,大概是我不开心才会想着抽烟,所以吃点甜的就好了。
不过很遗憾,那盒巧克力苦的发涩,我没能吃完。
后来我们上了高中,或许命运的轨道就是从这里偏离的。
沈长清从那时候开始频繁出现在我们四个人之间,她家和一垣家是世交,和我们却不是。她缠着卫厌,很吵、很烦。但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盛时打游戏很菜,疯狂拿我练手,每天上课睡觉,回家挨骂,我空余时间还要陪他打球,每天拌嘴,荒唐的生活总算压榨出一些喘息的缝隙。直到林绝出现,一切都发生了错位。
我父亲最大的秘密终于浮现,我日益增长的仇恨、愤懑、不甘全部隐现,直到再也藏不住,我们两个的苦果全部由我父亲一手创造,我在每一个深夜真诚诅咒他下地狱。
那时候沈长清变了很多,一垣开始喜欢她,盛时也喜欢她,大家都很喜欢她,包括林绝。
我讨厌林绝,我想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即使他没有做错过什么,可是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个荒唐的错误。那年我和盛时因为他吵过架,盛时气呼呼的,和我冷战了很久。
真是很久,反正我所有的记忆里这小子惹我生气一般不超过三天,就会屁颠颠地来找我和好。他爱意丰厚,不记仇,忘性大。
后来他来找我,质问我为什么要因为林绝的事情和他生气。我看着他的脸,一脸较真劲,真想掐死他,我也想质问他,要是你知道他是我爸的私生子,是我人生一半不幸的来源,你还会不会总是站在他那边来逼问我?
其实我更想问的是,我就是看不惯他,就是自私嫉妒,就是这样一个烂人,但是即使这样,你就不能坚定地站在我这边吗?
但是我永远不会说,不会问,因为我知道我大概率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自找难堪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不必在这件事上再得到一样的结果。
但我耐心已经耗尽,江氏摇摇欲坠的显赫也容不下林绝,然后,他走了,或许在另一个城市,或许在地球的另外一端。世界这样大,随便哪里都行,但是再也不要出现在我能触及的范围里。
高考之后,盛时也选择了出国,搞笑吧,他英语考试就没有及格过,在那里能拽出几句英文啊。加拿大,跟这里还隔着一个太平洋,这么远,连想念都不能面对面传达。
出发前,我们几个去机场送他,我冷笑一声,说你在那里别把自己饿死。
他很无所谓地笑,说他这么有钱,走到哪里都不会被饿死,英语随便学学就会了,小意思。
大概过了半年,他给我发了一张照片,还很臭屁地问我,怎么样,哥是不是很帅?
在室内拍的照片,他就穿一件简简单单的白色t恤,头发已经长了很多,也瘦了很多,五官显得更加清晰凌厉,左耳打了个耳钉,上面是他姓名的大写字母“s”。
我回,嗯,很帅。
他继续问,想不想我啊,别说谎哈,我知道你肯定想。
我回,还好。
他有时候给我打电话,我们聊一些有的没有,电话那头他的同学跟他搭话,他用很流利的英文应答。后来他要和我视频通话,我说这样面对面看着彼此不别扭吗,他想了想说也是,于是把视频挂了。
我在说谎,我想,听到你声音我都有点想你,要是和你面对面视频,万一发疯买机票去加拿大找你怎么办,还是别了吧。
嗯,发疯了。
那时候我已经接手了江氏的一些项目,和我父亲很多理念相冲,他利用自己的权力不断打压我,心情差到极点,我干脆买了最近的一班机票,坐上飞机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直到落地盛时的城市,脑子才回魂,不过我还是没有去找他,我在机场里做了好几个小时,给他打了一通电话,然后又买了最近的一班机票飞回去。
后来他毕业回国,在他家的公司实习,然后搬过来和我一起住。他乱七八糟的话一顿输出,把行李塞进我家赖着不走,逼着我答应为止。
后来我知道,林绝也回来了。
他和沈长清能重新在一起我觉得挺不可思议的,但仔细一想,又觉得好像命该如此。盛时有天乐呵呵地冲我炫耀,说他是他们两个能够重新在一起不可或缺的重要力量,是林绝的大功臣。
......
怎么又要在我面前提,真是的。
沈长清和林绝筹备婚礼的一段时间,还有一个人也回来了。裴书,说起来,我对她倒是印象深刻,把卫初骗的团团转的人不多,挺有意思的,或许我们这群人的生活之后会更加热闹一些。卫初也知道,他们见过一面,他挺开心,也挺惆怅。倒是盛时又开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