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白火焰,下摆灯笼穗,白月光里斗大一个“新”字。大旗左右相随着二下名女兵,个个手执钢刀,彩巾包头,顶门打着蝴谍结,锦衣锦裤,五彩花靴,浑身竖缠利索。这员女将勒马站定,刀交左手,用右手往北边一指,那意思是叫阵。
秦琼看到,对周围众将说道:“咱们转战南北,还没遇到过女将,没想到虹霓关这里出来女将了,他话还没说完,只听傻子罗士信喊了一嗓子:“二哥呀,这边出来个漂亮的妞,俺过去擒拿她,给俺做夫人吧!”说罢,罗士信摆开大棍嗖嗖嗖跑出去了。
秦琼急忙喊:“士信呀,你别去!”傻子罗士信喊道:“二哥,您甭管了,非得把她擒过来不可。”说罢,拄棍疾走,冲到当场。
话说,新月娥往对面一看,来的这小子身高不满七尺,长得横宽。头戴六棱抽口软壮帽.身穿青缎子紧身袄,脚上是黑靴子,手里拿着一根缤铁棍。心中暗想,拿棍砸我哥哥的准是他,小子,我正要找你呢!
罗士信来到马头前面,嘿嘿笑道:“嘿,这么漂亮的妞啊,你是谁?这儿打仗,你怎么来了,把你擒回去,咱们俩人成亲,你就是俺夫人,看成不成?”
新月娥咯咯一乐道:“本小姐是虹霓关总兵、八马将新文礼的妹妹,本小姐我叫新月娥。”罗士信对她更兴趣,对她道!“啊,原来你是八匹马新文礼的妹妹,新月娥,正好做俺夫人。”
新月娥一听,呵呵问道!“你是什么人呢?”罗士信道:“夫人,谁不知道我是今世孟贲罗士信啊!”新月娥又问道:“噢,你小子叫罗士信,两回拿棍砸我哥哥的就是你吧?”罗士信嘿嘿笑道!“那没错呀,怎么了夫人!”
新月娥道:“这么说吧,今天你还要擒拿,回去跟你成亲?”
罗士信嘿嘿笑道:“那还用说。”新月娥爽快的答应他道:“那好吧,如若你能快马追上本小姐,本小姐就跟你成亲!”
罗士信一听,心里高兴,那里知道这是新月娥耍的诡计,问道:此话当真!新月娥道:“当然是真的!”说罢,新月娥急忙拨转马头没回本阵,却往西跑下去了。傻子罗士信急了,嘴里喊:“我的夫人呀,你想跑那可不成,我看你哪里跑!”说罢,罗士信拄着铁棍,一纵身,嗖嗖嗖追下去了。他这三条腿比马的四条腿慢不了多少。
秦琼看了看,有点不对劲!连忙喊道:“哎呀,士信快回来啊。不要中计啊!”一招数没过,新月娥就跑了,这里边准有毛侯君集、尚怀忠何在?”这哥俩赶紧过来:“二哥,怎么着?”秦琼急忙嘱咐道:“你们赶紧把士信追回来,小心敌人有诈,万一士信上了当,可就麻烦了。”
这哥俩喊道:“遵命”,塌下腰,急匆匆追下去了。一边追一边喊道:“罗士信哪,别追了!秦元帅让你回来!”
这傻子罗士信听见了,他就假装听不见,在前边喊道:“你们说什么呢?我听不见呀!”嗖嗖嗖,紧迫新月娥不舍。追来追去,到了虹霓关的西北犄角,新月娥走岔道往南。马越跑越快,面前横着一个两丈多宽的土台儿,新月娥提缰打马,跳了过去,接着往前跑。罗士信追到土台这里,一拄棍,迈步上去。
这时,新月娥从她腰里取出五指飞镖,向傻子罗士信射来,傻子罗士信慌忙躲过新月娥的飞镖,忽然,只听得“轰隆隆”一声巨响,尘土扬起三丈多高,傻子罗士信坠入陷坑。坑底密密地栽着尖刀、竹桩,尖儿朝上,可怜今世孟爽贲的罗士信被穿透腹背,顷刻身亡。
侯君集、尚怀忠追到这里,看到傻子罗士信坠坑而死,眼泪不禁得流下来了。这时,藏在附近的虹霓关伏兵见傻子中计,齐擂得胜鼓,侯君集、尚怀忠二员大将赶紧返回。虹霓关北门外守关的兵将听见西南方向得胜鼓响,知道此计已成,人声呐喊道:“得胜啦!!收兵撇退呀!……”也擂起得胜鼓。马队、步队风卷残云一般,撤入关内。咣当一声把城门关上了。这时,新月娥也绕道从西门进关了。
西魏军兵将这边,秦琼等人见此情景,全都纳闷,程咬金气的火冒三尺,问道:“二哥呀,这是怎么回事?”秦琼大怒道::“你问我,我问谁去呀?”正这功夫,侯君集、尚怀忠回来了。“二哥呀,坏了!”他们将罗士信坠坑身死的事一说,秦琼“哎哟”一声,登时背过气大,就从呼雷豹马背上折下来了。王君可哭喊一声道:“表弟呀!”也急昏了过去,跌下马来。大家连撅带叫,这哥俩好不容易缓醒过来,都是放声痛哭。
秦琼传令收兵撒退,又命人去到陷坑收回罗士信的尸体,装殓入棺,待明日抬上灵车,送往瓦岗寨安葬。瓦岗军众将个个咬牙切齿,愤恨难当。都不知道杀死罗士信的这员女将是何许人也,从她背后那杆大旗自月光里绣的“新”字看,料定她不是新文礼的妹妹,新月娥。徐懋功派出几支人马把虹霓关外所有能放伏兵、设理伏的地方都细细查了一遍,又查出了一些暗藏的机关,消除了隐患。
对于罗士信之死,秦琼每日泪流满面!他一宿没睡过好觉,迷迷糊糊。想起当年自己从北平府回转山东半路上在任邱县看见罗士信力分双牛,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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