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要是不被擒,咱们哪里有见面之缘。不瞒你说,俺有点渴了,次茶可别给我沏,沏点杀口的。”
“行啊,将军有话,您用什么尽管言语。”说罢,一会儿,程咬金喝上茶了。李二道:“我说魔王万岁,听说当初您独探地穴。”程咬金道:“那没错呀!”李二道:“这地穴里都有什么呀?您给我们聊聊吧!”
“成啊!”二十多个看牢的把程咬金围在当间,听他这么一通海聊。他是有枝添叶,有叶开花,开花还跟着就结果。大家伙竖着耳朵听,眼睛都直了。
不说程咬金在牢里聊天,再说,西魏军帐营里的秦元帅,他可没有程咬金这么自在,当天愁得连饭都没有吃。他对徐懋功道:“三弟呀,你跟我核计,这头阵让程四弟出马了,没想到他被人家擒住,要是人头掉下来,我对不起他呀!”
徐懋功道:“无量天尊,二哥,您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沉住了气。咱们贾家楼这帮结拜兄弟,谁都是怎么个人性,合算您都弄不清呀!不是捧咱四弟,别看他是个粗鲁人,可是细心之人,敢说是抬头一个机灵,低头一个见识,全死他死不了,对了劲他还能把虎牢关和弄过来,您就瞧好吧!”经军师徐懋功这么一劝,秦琼这才对付吃了点,一宿也是没睡。
第二天清早,秦琼传令道:“来人呀,瞧瞧对面城楼上程先锋的首级挂出来没有?徐懋功搭碴道:“对,瞧瞧去,要是人头挂出来,我当时就抹脖子,把我的首级也挂起来,我跟他脸对脸,谁让我出主意让他打头阵哪!”兵卒的出去,一会儿回来禀报道:“启禀元帅您放心,没挂出来。”秦琼道:“哎呀,首级没挂出来,会不会将他押送扬州呢?”
“嗯,那可说不定。”说罢,秦琼眉头一皱,计上心头,跟徐懋功商议,往下传令要这么这么办。当下他顶盔贯甲,全身披挂,就是没插护背旗,鞴好了黄骠马,挂上虎头鉴金枪,单人独骑,出了大营。来到虎牢关护城河吊桥这,城上兵卒的看了看,急忙喊道:“什么人?再往前走,就开弓放箭啦!”
秦琼双手一抱拳道:“城上诸位,在下姓秦名琼,字表叔宝,烦劳通禀一声,就说我单人独骑来访尚将军,有话要讲。”
“噢,你等候着。”说罢,守城将官命人将此事到总兵府禀明尚师徒。尚师徒想了想,道:“来呀,给我鞴马。”说罢,尚师徒也是顶盔贯甲,罩袍束带,不插护背旗。鞴好呼雷豹,挂上吸水提炉宝枪,带好那根十三节竹节钢鞭。他催马来到城北门。兵丁将门开半扇,他一踹蹬,这马嗒嗒嗒嗒跑出城门。这里吊桥放下。过了吊桥,尚师徒勒马站住,双手一抱拳道:“秦将军,你单人独骑,唤我出城,不知有何事议论?”
秦琼回答道:“尚将军,咱们二位是慕名的朋友,撇开国事不提,你我到西边找一个清静所在谈上一谈,这好不好?”
尚师徒一看秦琼说话这么客气,也对他道:“那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你前头走,我后面跟,不过你可不要暗算于我。”
秦琼道:“尚将军此言差矣,我秦叔宝不种使下三滥的小人。”说罢,一掰镫,马奔正西。尚师徒紧紧跟在后边。虎牢关城上兵丁看了,都很纳闷。两人两骑嗒嗒嗒嗒越过了虎牢关西北角,跑出去四、五里地,这儿是片大空场。
秦琼拨转马头,吁!下了马。尚师徒也扣镫下马。到了大道下坎,两人都找棵小树拴好马,摘下护档鱼褟尾放在就地,席地而坐。
秦琼这才说道:“尚将军,你看如今天下各处滥官污吏横行,民不聊生,听闻你镇守虎牢关这么些年,对待百姓却真是以公为公,宽仁为怀,我秦琼是甘心佩服。”
尚师徒一听,秦琼这是拿话恭维他,不过事实也正如此。常言说,人抬人,鸟抬林。人家敬我一尺,我要还人家一丈。想到这里,就对他道:“哎呀,秦将军您太夸奖了。当初你在山东历城县当一名捕快班头,人称赛专诸,似孟尝,论武艺压倒山东半边天。提起山东好汉秦琼,敢说人人皆知,我尚师徒也甘心佩服。我虽官至总镇,可没有这么些美称,不过人称四宝将而已。”
秦琼道:“尚将军不必过奖,论起古人专诸、孟尝,我秦某如何比得过。尚将军,听闻你素有儒将之称。有这么句话,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可是尚将军你生不逢时啊!如今像炀帝杨广这种昏君弑父鸩兄,欺娘戏妹,残害忠良,宠信奸佞,又大兴土木,多行不义。如此无道昏君,你还保他则甚?你别拿我们瓦岗军弟兄当成响马反贼,我等俱是侠心义胆之人,要解百姓之倒悬,救苍生出水火。如果将军能弃恶从善,献出虎牢关,万民感戴尚将军之功德,千古颂扬尚将军之美名。尚将军呀,你要再思再想。”
尚师徒听罢,心眼一转,合算转来转去又转到这国事上来了。他说道:“秦将军,方才你恭维我,我恭维你,扯的都是闲话。现在你已经引到国事上来,咱们把话说开,要我归降焉得能够!我也知道当今天子杨广昏庸无道,可是他待我不错,如果我献关归降,世人说我食君禄不报君恩,贪生怕死,丧尽天良,岂不留下千古骂名。秦将军,这个道理你还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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