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儿战车什么时候能修好,有没有个准信”
“方团长,弟兄们正忙着呢,自从贵子投降后这铁家伙就一直没人保养,非要有个准信的话那也得再有2个小时”张荣说。
“尽快吧,兄弟,前方打的很惨,之后的战斗就取决于你们的战车何时能发动”轰隆一声巨响,原是左面的墙壁被炸开了一个缺口,又是敌人的增援,子弹噼里啪啦的打在装甲铁皮车上就像是炸黄豆粒一样,处在边缘的土兵没等进行有效反击就被一一射杀。照这个势头,要不了多久我们这儿就全被包围了,可后边226团及师部还被堵在后面过不来,这也让我我也不由得慌张起来。
都是因为这个装甲车,要是?等等!我突然想到,铁甲车的一个重要功能不是攻击吗!于是我问张荣“这上面的机炮机枪能用吗?弹药足吗?”
“报告,这些东西没问题”
“外面给我进来几个人”随即我看到十几个土兵边开枪边向我边撤来,可还是有3名士兵拖在最后,也双双阵亡。贵子铁甲车上的机炮很好上手,不一会儿这个沉睡了的钢铁巨兽就又开始咆哮起来,那喷出的火舌像古代的神兽喷火一样,终于压下了敌人的一波攻势。
午夜时分226团的增援到了,这一下就减轻了杨文那边的压力。整个火车站区域也成了四平今晚最热闹的地方,我们的战车也一直到凌晨时才修好,得知这个消息后,我马上就下达了出发的命令,随着汽笛的鸣响和车轮与轨道发出的疙瘩声,我终于感受到装甲车才前进,与此同时猫在后面的弟兄们也都站起身来注视着这辆庞然巨物的前进。可没走多远,就感觉装甲车咯噔一下,就好像是搁浅了一样,经验老道的张荣忙喊道“停止前进,停止前进,快刹车,拉闸!”
果然,外边的兄弟来报告原来是前边的铁路被敌人给扒掉了,再加上凌晨天还未见全亮,因此驾驶员才没有注意到。打了将近一天一夜,敌我双方都已经疲惫不堪,只剩零星的枪声在提示着我们双方都还在坚持。装甲车虽然再一次动不了,可那上边的机炮还能射击,就拿它当个堡垒吧。
文海这时也带人赶来,我身上将他拉进装甲车。
“你们这边情况怎么样”他问。
“刚动起来,才发现铁轨被扒了,草”
“你这儿剩多少人”
“就你看着的这些,我们团的这十几个,再加上外边228团的五六十人,对了,给陈长官发报吧,铁路被扒,靠装甲车发动反击恐怕是难以实现了”
文海一个摆手,副官十分有经验的就将报务员叫来。
“右边仓库厂房里,也是折腾了一个晚上,杨文从外边也是把墙炸了,这才接近他们后边,向里面扔了批手留弹,眼看得手要进入里面清理残敌的时候,谁知从哪儿又冒出一队人来,打了一个回马枪,杨文也挂彩了”
“伤哪了”我问。
“腹部中弹,我已经差人往司令部那边的野战医院拉去了,据咱们的医官说,死不了,但确实是个大伤,元气很难再恢复,所以我要把228团临时交给你指挥”
“报告,三营那边抓了个俘虏,戴这个眼镜,看起来像是个当官的”
“带进来”
不一会儿,那个士兵口中戴着眼镜的文化人就被两个士兵搀扶过来,看的出来他的腿部受伤这才被我军俘获。
“你叫什么名字”文海随口问了一句。.lnㄚ.nt
可这人理都没理他。
“草,够撅的啊,你们两个帮帮忙”
文海话音未落,其中一个士兵就掏出刺刀来慢慢挑开他腿部的裤子,然后将刀尖慢慢刺入刀口。那人被痛的哇哇直叫,另一个搀扶的士兵也趁机松开了他,任由他在地上颤抖。
“说,你叫什么名字”文海继续问。
可那人还是只顾嘶叫,文海又拿出手枪向他的周围连开几枪,可依然得不到回复。
“行啊,是个汉子,也没指望你露出点什么消息,不说名是怕泄露自己身份哈,我知道你们纪律严,那我就问些没什么指向性的东西吧,给个面子兄弟,大家都是中国人,我不想为难你,我再问你,你多大了”
“投降吧,你们突围不出去了,这周围现在都是我们的人,四平被我们拿下只是时间的问题,国军的弟兄们,大家都是中国人,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替反动派卖命了,跟着他们没有好下场,不要与人民为敌,你们不想要和平吗,不想和家人们团聚在一起吗,现在放下武器还来得及,我们欢迎一切来投诚的人”
“早听说他们的宣传能力不一般,今天可算是让我开眼了啊”文海戏谑的说。
可望着士兵们一个个茫然的面孔,他知道再让这个俘虏说下去,那他的士兵搞不好真的会发起一场兵变,他的话好像还真的说进某些士兵的心坎里。“行了,不浪费时间了,把他带下去。向上移交吧,让他们来审,也证明咱们在前线是干实事的”。
与此同时,报务员也接收到了司令部那边的电文。
“报告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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