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点幸灾乐祸的女儿了,直截了当的问塔洛娜:“你难道就不想解释解释吗?”>
“现在解释还有用么?”>
女神似乎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架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一个摆放在桌子上的水果吭哧咬了一口。>
她显然很清楚以左思的智商,从自家小兔崽子说出真相的那一刻就不存在任何撒谎狡辩的可能性。>
与其继续死不承认,倒不如干脆承认下来争取个宽大处理。>
要知道随着左思的力量变得越来越强大,塔洛娜早就已经把自己的姿态摆得非常低,从未端过什么女神的架子。>
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害怕惹对方生气。>
“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想你应该很清楚这其中的危险性。”>
左思不动声色的继续追问。>
他知道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么无论生气还是发火都没有任何意义,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解决问题而非制造矛盾。>
很多人就是因为拎不清轻重,只是一味在发泄情绪,最终将原本不是很严重的问题彻底激化。>
作为一个自诩理性的人,左思当然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而且他这个小儿子看上去一点都不叛逆,反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竟然一见面就提出了非常深奥的哲学问题。>
因为曾经有数不清的学者、哲人从各个角度深入探讨过生命的意义,但却没有谁能给出一个令人信服的标准答案,或者说是社会共识。>
站在个人角度,左思倾向于生命本身根本没有任何意义,而是作为思考主体的“人”强行赋予了它意义,以便让自己有一个可以活下去的理由。>
否则那些刚出生没多久就夭折的婴儿其生命有何意义?>
难道屠宰场里那些家禽和牲畜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给人类提供肉食吗?>
又或者被关在动物园里的动物,莫非其生命的意义就是给人观赏?>
那些被资本剥削一辈子最终在只能在贫穷、饥饿、疾病中痛苦死去的被剥削者活着又是为了什么?>
只有生命本身没有意义才能让这些现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但问题是如果生命本身没有意义,那那些不断挣扎的人为什么不选择去死呢?>
为什么还要痛苦的活着?>
对未来抱有某种不切实际的希望?>
还是单纯的生物本能在驱使?>
又或者是舍不得短暂及时享乐所带来的快感?>
左思自己显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做出解答,只能一边利用塔洛娜拖延时间,一边思考适合的回答。>
但塔洛娜明显并不知道这一点,苦笑着解释道:“我只是希望他能多亲近我这个母亲一点,但我显然搞砸了。”>
“好吧,我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左思微微点了下头。>
“你没有生我的气,对吧?”>
塔洛娜有些担忧的盯着左思的眼睛小心翼翼试探道。>
“没有。我是那种会随随便便就生气的人吗?别担心,你还是赶紧回去打理一下陷入恐慌的国度吧,这里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
左思伸出手帮女神整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脸上浮现出令人安心的微笑。>
塔洛娜见状明显松了一口气,丢掉手中的果核用眼角余光瞥了下自己的孩子,然后才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开。>
她知道接下来是父子谈话的时间,自己留下来只会添乱。>
目送女神的身影彻底从费伦大陆消失,左思这才站起身对幼子说道:“活着的意义分为很多种,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理解,很难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但我可以向你稍微展示一下,你愿意跟着一起来吗?”>
“非常乐意!”>
少年诡异的白色瞳孔中闪过一抹幽光。>
“棒极了。那就让我们立刻出发吧。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问一句,你有自己的名字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可以帮你起一个。”>
左思开始尝试着用心理学中的技巧和话术来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因为他需要确定这个儿子的性格、阵营倾向,才能决定向其展示那种活着的意义。>
“嗯——就叫我麦尔吧。”>
少年以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从嘴里吐出了一个十分随意的名字。>
因为这是他在尚未出生时杀死并吞噬掉的第一个生命,非常具有纪念意义。>
“跟我来吧,麦尔。我想你应该已经可以使用旅法师火花进行跨位面旅行了,对吗?”>
说着,左思启动自己的旅法师火花一头扎进黑暗虚空。>
麦尔则一言不发的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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