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快天黑,贾环才从陆伊那出来。
王熙凤在林黛玉她们走后,拉着平儿,差点没把贾环和平儿行房事的细节给抠出来。
“小姐,你是知道我性子的,若是琏二爷,我就算不认,也绝不会栽到三爷头上。”
“我是真没想到,会是贾环那小崽子,一直都以为那是个小毛孩,倒是我走了眼!”王熙凤哼了哼。
“你也是,怎就让他得了手。”
平儿羞涩低头,“三爷极好。”
王熙凤撇过头,“一瞧你就是被他的花言巧语哄骗了。”
“小姐,三爷他,真的极好。”
“行了,现在你心里,是全然都是他了,我是占不到位了。”王熙凤语气酸溜溜。
“天黑了,可聊好了?”贾环蓦的出现在房里,“平儿姐姐,咱们得回了。”
“别扰了凤姐姐的清净。”贾环扬起嘴角,暗戳戳打击王熙凤这个单身狗。
王熙凤眸子眯了眯,恶劣的兔崽子!
“小姐,我改日再来看你。”平儿款款起身,就要随贾环回去,叫王熙凤拉住了,“平儿,你我许久不曾说过夜话了。”
“急着回去做甚,不若陪我待上几日,也省得我深夜孤寂。”
“常自怜形单影只。”王熙凤面色怅然。
平儿顿时两边为难了,贾环斜着王熙凤,“师妹,到了我手里的人,你就别指望能抢回去了。”
“咱们谁不知道谁,就别装可怜了,回见。”
贾环朝王熙凤扬了个笑脸,牵着平儿的手,两人就从屋里消失。
王熙凤冷哼了声,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好像有点点泛酸。
“她怕是寂寞太久了,这么八卦。”床榻上,贾环听平儿说了王熙凤问她的话,不禁挑眉怼了一句。
“三爷,你和小姐,真就是冤家一般,谁也不肯在对方面前说好话。”平儿轻笑道。
贾环揽住她的腰,“凤辣子的性子,你比谁都清楚,泼辣又爱飘,要听多了好听话,指不定就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不提她了,且让三爷好好享受享受温柔乡。”贾环目光在平儿脸上扫视,充满了侵略的意味。
把人脸看红了,贾环笑出声。
“我说说而已,平儿姐姐是不是往那想了?”贾环蹭了蹭平儿的耳朵,声音透着喑哑。
平儿痒的动了动身子,“三爷。”她娇嗔贾环,凭的爱逗人。
“好平儿,你既想了,我肯定满足啊。”
不等平儿反驳,贾环吻住了她柔软的唇瓣,帐幔被拉下。
水面激烈翻滚,久久才平静。
瞧着平儿熟睡过去的容颜,贾环拢了拢她的秀发,少妇跟少女的区别,果然不同,添了一分风情,少了一分青涩。
将平儿往怀里搂了搂,贾环跟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贾环正准备去丹虚阁,继续折腾林黛玉掉眼泪,严家的人,再次找上了他。
“环三爷,二公子那边,可有松动?”
贾环翻了翻眼皮,“他要那么容易就让打动了,你们会等到现在还没把人请回去?”
“我才提完,就让打出了炼丹房。”
“这事,我是不做了,好处上,划不来。”
严卢等人闻言,不禁没有失望,反而欣喜,至少话传到了二公子那里。
他们也没指望一次两次,就能叫二公子怨气消解了。
关键得让他看到严家对他的诚意。
“环三爷,这是红菱果,还请笑纳。”严卢将一个匣子递给贾环。
贾环瞥了一眼,没说话,更没动手去接。
严卢眸子垂了垂,袖子里的手微缩,要不是除他之外找不到别人,严卢非打死他。
本事没有,心倒挺大。
这个瞧不上,那个瞧不上,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心里怨愤,面上严卢却是和颜悦色的,他心疼的掏出了蕴魂石,这才是严家让他送的东西,他本想自个贪墨了,给贾环这玩意,纯粹浪费。しgㄚu.Π
奈何这小犊子,眼光高的出奇,平常的东西,他压根不正眼瞧。
“环三爷。”严卢把蕴魂石递给贾环。
“这玩意还像个样。”
“行了,看在你们诚心诚意的份上,我就再勉为其难一次。”贾环高昂着头颅,极傲慢的说道。
“有劳环三爷了。”严卢挤出笑,手指捏的死紧。
不敢再看贾环一眼,严卢大步离开,生怕自己会忍不住,一巴掌打死他。
贾环抛了抛手里的蕴魂石,扬起嘴角,知会过了徐正清,他可不会再去扰他。
白送的东西,他脸皮厚,收的很欢喜。
严家人就是客气啊,来就来呗,非得送礼。
将蕴魂石收起来,贾环闪身出了贾府,去丹虚阁之前,他往街市去了一趟。
龙儿对糕点极喜欢,贾环往往会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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