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才落,扶渊便起身:“娘娘,既然您还有事,那我就不多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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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先回连远殿去,过两日再来。”成贵妃知道这些事不是他该听的,嘱咐了他两句,便叫人送他出宫。
那送扶渊出来的宫女并不是像蓓儿那般明白成贵妃要扶渊速回连远殿去的苦心,相反,她惦记着叠翠宫里的宫闱秘事,因此把扶渊送出了叠翠门便借故回去了。
扶渊自是不会去计较这些,他心里也想着这件事——依他所见,成贵妃治下宫规森严,一个小小宫嫔要与外男私通,恐怕是难上加难。
也许这仍旧是那个什么洛简的阴谋诡计——可他算计自己扶渊能理解,而田水月只是一介孤女,何必在她身上大做文章?
他还有更不好的想法——毕竟如今常出入后宫的男子只有钟离宴一个。
在扶渊看来,此事若真是洛简的计划,恐怕会是一个一箭双雕的计划。
他正蹙眉想着,一个宫女拦住了他的去路:“上神,我家公主有请。”
重华宫里的人他大多都认识,这人面生,想必是钟离寒霁叫她来的。
扶渊眉头皱得更紧:难不成这件事与她钟离寒霁也有关系?
那宫女低着头,一副木讷的样子,扶渊再看不出来什么东西来——但他心里清楚,今日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也得走这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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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烦姑娘带路吧。”
宫女冲他福了一福,便转身朝着去锦宫的方向去了。
他到去锦宫时,才一进宫门,就看到田水月抱着琵琶站在廊下,她的鬓上染了梅花的颜色,更称肌肤如雪。
一见到她,扶渊就明白了钟离寒霁的用意。
田水月也看到了他,抱着琵琶避开了。
从进门看到田水月到走进主殿,扶渊心中已经经过了几次激烈的权衡。最后他不得不承认,钟离寒霁为他设下的是死局,他只能按照钟离寒霁为他们安排好的路走。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钟离寒霁会知道这些?她为何会这么清楚宋选侍的事,难不成她与洛简也有什么牵扯?
去锦宫的大殿久无人打理,暗沉又潮湿,大殿上的陈设也不像是一个未及笄的小姑娘住的地方,与其说这里是公主的殿房,还不如说是冷宫更合适。
去锦……
扶渊把这里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才看向坐在下首悠然喝茶,仿佛早就在等着他来的钟离寒霁:“当年你能逃出宫,又悄无声息地消失,是崇明君在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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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寒霁搁了茶杯,略带诧异地望着他。倒不是否认,她只是觉得扶渊明明要大祸临头,却还在问她这些不相干的事情的行为很奇怪。
“你知道他养寇自重?”扶渊面上又带了些困惑,“你那时和我说‘天机不可泄露’,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能说真不愧是你吗?”钟离寒霁原本想给他一个嘲讽的笑,可到嘴边却是苦味多一些,“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那个时候,恐怕只有他崇明君才有这个本事。至于剩下的细节,并不难猜。”扶渊顿了顿,“只恨我当时识人不清。”
“上神还有什么想问我的?”钟离寒霁轻轻笑了一下,“不如今日趁着这个机会一并问了吧。”
“宋选侍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扶渊问。
“我还是那句话,天机不可泄露。”女孩儿垂眸,“她会害了一个救过我的人,所以我必不能留她。”
扶渊心道还真看不出你是个恩仇必报的,又问她:“你认得洛简吗?”
“闻所未闻。”钟离寒霁十分坦然,扶渊觉得她没有说谎。
扶渊朝窗外看了一眼,也许那里会立着一个抱着琵琶的影子:“我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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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钟离寒霁勾唇,眼里却没什么笑意,“上神怎么这么说,老话说得好,‘祸兮福之所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我有一个要求,”扶渊没有理会她的话,“对于田姑娘,我可以放手,但请你也放过她,如若她出了什么事,我不会再像今日一样顺从你了。”
“别人要害她,管我什么事?”钟离寒霁挑眉,“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资格与我提条件?”
“你人在宫里,堂堂公主难道还照拂不了一个小歌女么?”扶渊道,“我不介意与你挣个鱼死网破。”
钟离寒霁抿着唇,她知道扶渊是个说到做到的,因此也不敢把他逼得太紧:“……好吧,上神还有别的事情吗?”
“没事了,告辞。”扶渊不愿在这里多留,转身便走了。
钟离寒霁目送他离开,在他临出门时却好似想起了什么,便出声道:“上神留步。”
“公主还有事?”钟离寒霁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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