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眼睛是金色的。”楚天骄说,“在文森特的描述中,‘神’就站在世界的中心,祂的四面八方包裹着‘死亡’和‘永生’两种气息,祂在尽头的彼岸,用圣洁又璀璨的金色眼神注视着世界的尽头。”
屋子里的人都忍不住皱起眉来,因为文森特的这段描述也相当抽象,比前一番话好不到哪去……不过这段描述里至少出现了白色和金色两种颜色,文森特还说“神”是身着白袍的。
至于什么“世界的中心”,什么“四面八方包裹着死亡与永生两种气息”……这话真像是一个被洗了脑的家伙,充满主观臆想的胡诌。
“等会儿。”楚子航忽然开口,他抬起头,看着众人,求证般的问,“如果把这个抽象的描述具象化,你们有联想到什么形象么?”
“你也想到了么?”诺诺看了看楚子航,又看了眼路明非,“你呢?”
“‘死亡之岛’。”路明非点点头,“这个形象,很像文森特办公室的那幅‘死亡之岛’的画里,画面最中央那座岛屿上那个白色的人形。”
“是的,文森特说‘神’在世界的中心,那个白色的人形恰好在画面的正中央,文森特说‘神’全身上下都是灰白的色彩,用璀璨金色的眼神注视着世界的尽头,这和那幅画里的人也恰好符合。”楚子航补充道,“至于四面八方包裹着的‘死亡’和‘永生’的气息……”
“棺材。”恺撒忽然说,“会不会是指那些黑色的棺材。”
“你们和我想的一样,不过我是后来才意识到的。”楚天骄说,“那时候我觉得文森特简直病得不轻,虽说他本来就是个疯子,但你们明白一个人疯两遍的感觉么,原本他只是被稀特簕洗了脑,现在又冒出来一个什么‘神’把他洗了脑,我不想和文森特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于是我打断了他,切换到下一个话题。”
“我问文森特他坠入海水之后发生了什么,他脸上那张面具又是从哪里找到的。”楚天骄说,“文森特又是沉默了一会儿,和我他抵达这个世界的时候在一片浅礁上,他的四周都是海水的迷雾海水,更远的地方围着几座岛的影子,他面前是一座最大的岛屿。”
“文森特说他当时开心坏了,因为眼前的景象和他在元首留下的‘死亡之岛’的画作里看到的一模一样,他终于抵达了这里,是元首指引他来的。”楚天骄说,“文森特想要登录到附近的岛上,他觉得那里应该藏着复活元首的方法,但他已经没有体力从海里游过去了,恰好在这时候,一条木舟缓缓的飘到他的面前。”
“等会儿等会儿。”路明非打断了楚天骄的话,“那座尼伯龙根里不是没有风么?那条木舟是怎么飘到他面前的,上面有鬼啊?”
“不知道,文森特说他觉得这是元首又一次指引了他,他听到了一个声音,让他跳到那艘木舟上,如果他想抓住永生,这是唯一的机会,文森特说那不是元首的声音,所以他有些犹豫,但他后来知道了,那是‘神’的声音,他很庆幸当时他抓住了机会跳上了那条木舟。”楚天骄说,“文森特说木舟带着他缓缓前进,四周的迷雾逐渐清晰,他终于看到了那座岛的全貌,然后遇到了……”
说到这里,楚天骄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遇到了什么?”诺诺追问。
“文森特也就说到这儿,然后停住了,他的身子又开始颤抖起来,就像我第一次刺激他说他的元首已经彻底死了一样,文森特的手指死死地扣在脸上的面具边缘,就像面具里有什么东西正侵入他的大脑。”楚天骄说,“过了一会儿后文森特再一次平静下来,面具下的黄金瞳盯着我说我的问题有点太多了,他知道我想问什么,但他不会向我透露有关于‘神’的秘密,对于‘神’他绝对忠诚。”
“怎么和奥丁的强制操控不太一样?”路明非自言自语说,“这‘神’听起来像个擅长洗脑的传销头子。”
“文森特说他曾经畏惧我,但现在我已经没有能让他畏惧的地方了,他从‘神’那里得到了足以匹敌、甚至超越我的力量,他原本以为我拥有‘神力’,但和真正的‘神’的力量比起来,我的能力也不过是略显幼稚的把戏。”楚天骄说,“文森特指了指那些被我的‘时间零’困住的船员们,他说我的小把戏只对普通人有用,但他是‘神’的使徒,‘神’对他说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由血统决定的,并且还相当慷慨的给予他凌驾众生的血统。”
“这老家伙,戴上面具之后完全变了个人。”路明非忍不住吐槽,“这样比起来,还是他原来的性格更可爱。”
原本的文森特虽然阴险了一点,狡诈了一点钱,但面对楚天骄的时候至少卑微的像个小哭包,戴上面具后这家伙左一个“神”、右一个“神”的,一副颐指气使的惹人厌的嘴脸。
“说完这些话后,文森特就俯下身子,用危险的眼神看着我,那是战斗的姿态,就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他真的从‘神’那里得到了超越我的力量。”楚天骄说,“他朝我扑了过来,速度很快,像一只扑食中的猎豹,他的指甲从我的耳边划过,撕裂空气的声音尖锐又刺耳,如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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