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神秘，能见度也降低到了一个很可怕的地步。
只靠肉眼，是完全观测不到附近的情况，可从王富贵说出的话来看，他像是在头脑里安装了一个雷达。
专门探测鬼的雷达。
“这就是所说的门徒掌控的能力吗？”林牧云心中想到。
作为林家的继承人之一，林牧云对于门徒的了解比普通人多的多，毕竟林家也与这些事脱不开干系。
所以他在注意到江城的影子有问题时，也只是装作看不见，同时还偷偷告诫自己的妹妹林牧晚，不要去问江城有关影子的问题。
对于他来讲，门徒就是一群可以操控鬼的人，当然，前提是他们要付出足够多的代价。
而对于门徒来讲，身上所背负那一扇门里面的鬼，就是他们最大的依仗，同时也是最大的底牌。
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轻易动用，同时，这也是他们埋藏最深的秘密。
而对于知晓了自己最大秘密的人，大多数门徒都会怀有相当的敌意，虽然林牧云相信江城的为人，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但他不敢赌，毕竟自己的妹妹也在这里。
要是连累妹妹，就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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