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冥站在北国高高的城墙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城墙外蓄势待发,准备进攻北国的军队。&l;/br&g;
“果然是你!”元冥狠狠地看着句龙,“自一开始我就该除了你!”&l;/br&g;
“你以前没这个本事,现在也没有。”句龙平缓地说着。&l;/br&g;
“我就不该把依谣让给你这种家伙!”元冥说着,“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依谣看见你这样做,会是怎样的心情吗?”&l;/br&g;
句龙的心不由得一颤,但脸上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这不就是成全了你们吗?”&l;/br&g;
“你……”&l;/br&g;
“你真的这样想的?”元冥话还未说完,梼杌就伴着颛顼站在了一旁,“句龙?”&l;/br&g;
句龙看了梼杌一眼,若说这世上有三个人他无法面对,其一是他自己,其二是依谣,其三便是站在自己眼前的梼杌。句龙下意识地握紧了双拳,“总之,我来,就是要让你们知道我们华胥不是那么好欺负的!”&l;/br&g;
“句龙,你……”梼杌的话猛地被一声闷响打断了,众人看去竟是一个弹着破琵琶的糟老头。颛顼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嘀咕了一声:“是他?”&l;/br&g;
“他是谁?”梼杌问道。&l;/br&g;
唱曲先生忽然笑开了,“悠悠千年岁月啊,颛顼,我们又见面了。”&l;/br&g;
“别来无恙。您老还是一样精神矍铄啊!”&l;/br&g;
众人看着颛顼和唱曲先生的寒暄之语,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句龙诧异地看着唱曲老先生,他究竟是谁?连颛顼都会用“您”来称呼他!&l;/br&g;
“无恙无恙。老夫,还无需你的操心。只是,或许你需要多多操心你自个儿了……”&l;/br&g;
“颛顼不懂。”颛顼在唱曲老先生面前,一副谦逊的样子,更是让人不解。&l;/br&g;
“因为,今天,就是老夫替天行道之日!”&l;/br&g;
说罢,唱曲老先生忽然就跃到了半空中。他身后的盔甲勇士像是泄了闸的洪水,铺天盖地地就冲向北国城墙。句龙灵力一动,也跃上了半空,与元冥等人对打了起来。顿时天昏地暗,乌云云集,仿佛天都承担不起负荷,快要被压垮了。&l;/br&g;
颛顼和唱曲老先生隔空比划着灵力,句龙则跃上城墙和元冥打的是不相上下。梼杌只是站在原地,不躲也不出击,只是听声辨位,尽量注意着四周。空中是五颜六色的光束,地上是喊打喊杀的厮杀声,梼杌叹了口气。&l;/br&g;
若是依谣将灵珠带回来了,何须如此大动干戈?&l;/br&g;
&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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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当依谣和琅琊还漫步在前往神农国的路上时,神农已经深陷水深火热之中。黄帝的力量不可小觑,眨眼的功夫就已经毁掉了神农一般的建筑宫殿。蚩尤、刑天联手对抗黄帝,也只能勉强打个平手。&l;/br&g;
“刑天,你先把祝融和高辛带走!”牵引住黄帝灵力的蚩尤,一掌推开了刑天。&l;/br&g;
刑天不甘心,还想参与到争斗中来。蚩尤怒喝一声,犹如一只沉睡了百年的雄狮猛地惊醒。那声浑厚有力的叫喊,像是蓄积了百年的力量。刑天后退了两步,一面躲着飞沙走石,一面朝祝融和高辛跑去。&l;/br&g;
黄帝想阻拦刑天,大喊着:“今天你们谁都不要想逃!”&l;/br&g;
“有我在,你还没这个本事!”蚩尤低吼着,冲向黄帝弓着身子揽腰抱住了他。就像是蒙古草原汉子在比较摔跤一般。黄帝又是踢又是打,蚩尤口吐鲜血依旧死死箍着黄帝的腰。&l;/br&g;
刑天终于撑到了祝融身旁,来不及过多停留。刑天一手斩断了捆绑高辛的绳索,就扛起祝融拽住高辛就跑。高辛被漫天烟雾呛得不住的咳嗽,刑天安慰着:“殿下,再撑一撑就好了!”&l;/br&g;
高辛皱着眉,点了点头。三人冲进神农寝殿时,精卫已经焦急不安地在屋子里来回走了百回。一看见昏迷的祝融,重伤的刑天,还有神情惚恍的高辛,精卫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她赶紧扶着祝融坐在了椅子上,“黄帝伤的?”&l;/br&g;
刑天点了点头,“王姬……他们就交给你了……我还要、还要去帮蚩尤将军……”&l;/br&g;
“别慌!”精卫拦住了刑天,“你重伤在身,现在出去非但不能帮忙,还会给蚩尤造成负担的压力。我守着他们,我出去看看。”&l;/br&g;
“不行啊!”刑天着急地说着,“王姬身怀六甲,还有几个月就要临盆了,这样出去……”&l;/br&g;
“我曾经也是战场上的一员,我怎能甘心在此?”精卫甩开了刑天的手,“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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