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母呢?”&l;/br&g;
“这不需要你来管?”亥儿陡然升起怒气,如狮子般朝着桐熙吼叫,震得&l;/br&g;
妞妞耳朵一阵嗡嗡乱叫,“还是做好你自己应该做的事吧!我的腿是扭伤,必须先将错位的关节复位,才能敷药处置患处,你可倒好,直接将膏药糊在上面,非要把我变成残疾你才满意?怪不得偌大个药店连一个患者都没有,你这种草头郎中有人瞧病才怪!看你长得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却是个蠢不拉几的笨蛋,真让人倒胃口!”&l;/br&g;
亥儿连珠炮一般地发话,差点将桐熙说个倒仰,这倒霉孩子还真够毒舌的!话说,他的个性怎么和一个人特别相似,只是那人是谁她真的记不清楚了。&l;/br&g;
两年前,平宁庵的主持非空大师仙逝,临终之前,把她叫到身旁,嘱咐道,“莫言,你的尘缘未了,何苦自苦,我走后你即刻还俗,再续姻缘,别再一人孤苦伶仃了!你曾经服用过绝情水,药物作用会让你的大脑产生一段缺失,不过不要紧,几年之后,药性渐渐消除,那时你就会想起记忆中丢失的那个人。”&l;/br&g;
于是,她虚发明志,重入世俗。后来,她无意中遇到故交胡屠夫夫妻,便跟随他们来到这个偏僻的城镇,开始崭新的生活,虽然贫苦但充实,忙碌而快乐。因为没有一技之长,她勉强开了个药铺,成了赤脚医生。&l;/br&g;
今天是她第一次为人看病,却碰到这样一个阴森古怪的师徒,真叫人倒胃口!&l;/br&g;
闻言,妞妞把红嘴翘得好高,不满意地道,“小破孩,既然你精通歧黄之术,为何找干娘诊病,分明是看她性格好,人好欺负她,没家教的小孩,你父母在家就是这样教育你的?”&l;/br&g;
“你以为我真的愿意来吗?若不是师傅故意拧伤我的腿并不给我医治,还狠心逼迫我到这里求医,打死也不会踏入这门的半步。”亥儿脸黑如锅底,抑制住了要打她的冲动,声音里带了隐隐的哭腔,“我从小无父无母,就是个没人教没人养,甚至连姓都没有的小孩,这下你满意了吧!”&l;/br&g;
妞妞见他鼻尖泛红的小脸,心疼的都拧起来了,柔语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你的伤心事的!没有姓不要紧,我把自己的姓送给你,我姓胡,那你就叫胡亥吧!”&l;/br&g;
“谁要你的姓,胡亥,难听死了!”亥儿有些不服气跟一个小胖丫头同姓,但是听她关心的话语,心里突然暖暖的。&l;/br&g;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妞妞心里委屈,也不甘示弱,“说实话,我还真不高兴和你这样不懂礼貌的小屁孩一个姓呢!”说话间大眼就落下几颗金疙瘩。&l;/br&g;
“嘿嘿,你不高兴,我偏偏乐意,从今往后,我还就叫胡亥了,记住,不是我跟你同姓,而是你跟我同姓!”小男孩顿时来了精神,神采飞扬,一副捡了便宜的得意相。&l;/br&g;
“你,你,你……臭无赖!”&l;/br&g;
“胖丫头!”&l;/br&g;
“野孩子!”&l;/br&g;
“鼻涕虫!”&l;/br&g;
……&l;/br&g;
就在两人战时愈演愈烈,马上从文斗改成武斗之时,一旁的两个大人终于忍不住异口同声的插话,“都给我闭嘴!”&l;/br&g;
四目相接,目光凝结,他们心中都是一阵涟漪。&l;/br&g;
“喂,这位姐姐,干嘛老盯着我师傅看?发花痴吗?”亥儿故意打趣,“该不会看上师傅了吧!不如你就跟了他,成了我的师娘好了,我师傅可是闻名天下的神医。”&l;/br&g;
“亥儿,不得多嘴!”男人面容凛冽,然而眸子中却是一片欣喜。孩子不大,却知道自己为什么晚上睡不着觉!&l;/br&g;
“你也是郎中?”桐熙忽然觉得来者不善,莫非这人是来砸场子的,“那你为何要找我瞧病……”&l;/br&g;
“干娘,这还用问!”妞妞不等桐熙问完,自以为是地给出答案,“这位大叔一定是相中你了,变着法子和你搭讪,没准想要讨你做老婆呢!”&l;/br&g;
桐熙没料到一个不到七岁的女童能说出这样早熟的话,脸一直红到脖子根,接不上后话。&l;/br&g;
男人瞧着她窘迫的样子,不禁发笑,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那么笨笨的。挑高一条眉毛,唇瓣邪笑,“桐熙姑娘若是真的有意与我共结连理,看在你长得不太吓人,还有这么大一个铺子的份上,我就委屈自己,勉强答应吧!”&l;/br&g;
桐熙气得差点当场呕血五两,“谁要你委屈,谁要你勉强?我可是镇里有名的大夫,怎么会下嫁给一个见到漂亮姑娘眼皮都不眨一下的色痞子!”&l;/br&g;
“哦?居然是名医!既然这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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