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宁见殴阳叶不发一语,怕自己刻的字不入他的眼,因为他连一成功力都没用,只用了半成功力,其实以他此时功力,就是徒手,也可以在石壁上刻下字,更不用说在这粉刷的墙壁上了。
看到殴阳叶沉吟不觉的神情,他一时会错了意,忙道:“义父,这只是我随意而刻的,叫您失望了,只是您若给我些时间,我若许还能刻得更好。”
只想伸手持刀重刻,免得遭人讥笑。
哪知殴阳叶却暗暗想道:“这孩子只是与那银面少年相聚了短短几日,就能有如此成就,实在是一等一的习武人才,看来老夫以前定是看走了眼,我若让他埋没此处,岂不让人笑我殴阳叶无识人之明?”
马宁见他神思不属,一时心中担忧,只躬身低头,不敢稍动。
殴阳叶沉思良久,道:“你想不想进入武道门派?如果想,老无就是倾尽家财,也会将你送进九大门派之中,让你可以从中学得更高的武学!”
马宁敷衍道:“义父,孩儿已过习武之龄,现阶段,只想找份工作好好稳定下来,至于进入武道门派的事,孩儿从来没敢想过,更不能让义父为孩儿如何破费。”
殴阳叶听他像是说出了心中之言,又见他眉宇间有股愁意,心中便想:“此子在外面定是流浪久了,此时自然一心扑在温饱一事上,待我以后再好好功说他吧。”
心念于此,便不再要求,只淡淡的道:“你这篇刻文,雕刻的很好,老夫看不过不少石雕之文,却很少见到过如此好的刻文,这篇刻文就让它一直保存在这书房中吧。”
殴阳老爷子生性高傲,平素甚少称赞于人,更别说是对他的那些义子了,此时能说出这几句话来,已是对马宁的最大赞誉了。
马宁自然知道殴阳叶的性情,所以闻言顿时大喜,想不到殴阳叶竟然还要将他的刻文永远的保存在书房之中,忙道:“义父谬赞了,孩儿愧不敢当。”
心中隐隐有些后悔,早知道殴阳叶要将这篇刻文永远的保存在这书房之中,那自己就更应该刻好些,至于在不济,也得用上二、三层实力才行,这半成实力,要是以后让那位前辈高人看了,也太丢人了。
殴阳叶望着马宁,心下暗自叹息,想道:“昔年有句古话,生子当如孙仲谋,我殴阳叶虽称江南第一人,直至今日,方知此意,浊玉经雕,终发光。”
一时想起自己年老无子,牵动心事,不由得叹了口气。
马宁不知他为何感慨,不知如何是好。
殴阳叶沉默片刻,忽道:“你与那神秘少年的事,我已让人封琐了,你尽管放心,在短时间内,没有人会为了此事去打搅你的,夜了,你先去休息吧,以后要是有事,义父可能还会向你求助的。”
毕竟马宁与那神秘少年关系不同一般,要是殴阳家族真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灾难,或许还真要重新找那神秘少年出面,也说不定……
看到马宁点了点头,殴阳叶这才起身,慢慢走出了书房!
马宁尾随其后,也缓缓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走下楼梯,迎面碰到殴阳海低头走来。
他抬头看到马宁吓得跟耗子似的,匆忙转到下人的房间里去,马宁暗摇头,心想:“这家伙不但引狼入室,更是竹篮打水一空场,看来老爷子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也极可能他是听到了自己与那神秘少年的关系,所以使他如此害怕自己!”
所以马宁没有理会殴阳海,而是绕过走廊,来到后院。
这栋别墅的左侧是座小型森林,树木很有秩序的载种在黄色的山土上,马宁走出别墅。
看到这片土地,想起自己儿时与众兄弟们游玩的场景,不由会心一笑,自己终于又重回这里了……
只是听殴阳叶以前好像告诫过,在这片林子中,说除了规则的道路外,不可乱走,尤其林后山谷附近更不可轻易走动,否则必遭奇祸!
他想不出这附近会有什么奇祸降临到自己身上,更不信自己会受这什么奇祸所制,想来是这林后的山谷放有殴阳家族重要的信物,所以老爷子才这般告诫他们。
虽然很想去那里看看,到底山谷中放了件什么东西,但他是个谨慎的人,不会转易冒险,而且在没有老爷子的同意下,他也不会脑出什么误会来,看了看便依来路走回。
未走几步,忽听前面一处阶梯左侧有人唤道:“阿宁,快过来!”
前面是一片绿意袭人的草坪,只见那里白影一闪,从暗处走出一人,正是殴阳灵,马宁微微一怔,接着便是微笑道:“有什么事么?”
殴阳灵一个箭步飞跃了过来,娇声道:“听爹说你与那银面少年很熟悉,能不能让灵姐见见他!”
马宁心知身为武林世家的人,应该都会武功,却想不到自己以前十分注意的殴阳灵也能窜掠一、两丈,怪不得以前殴阳家族容不下他,看来那时的自己,真是太无用了!
他被殴阳灵的轻身功夫惊住了,所以一时之间,也没听清楚她说什么,只得问道:“你刚说什么?”
殴阳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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