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叫:“个贼往后山逃哉,哈包围个贼打哉!”大家听了纳闷,想后山就是悬崖,贼是没办法逃到那里去的,只听见带头那人一声惨叫就掉了下去。大家可吓坏了,连夜到镇子上报警。可自从上次出了事,现在又是三更半夜,大家都不敢去。一直等到天亮,才从城里调来消防员到悬崖下救人。找到了那个捉贼的人,摔得差点认不出来,那个以前上吊的女孩竟也一下子看到了,早就面目全非,腐败得露出了白骨。至于那个贼,怎么也找不到,有乡民说,别找了,那个贼就是这个女尸,这叫“行尸”。
“行尸”的事一出,乡民们更加害怕,每天都提心吊胆,就凑在一起商量,说是城的另一头有个术士,让他来看看,施施法什么的,也许管用。这个主意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大家凑了钱,请了来。
那术士倒也挺好,但本事有限,只从师傅那里学过几道符,虽不能除魔,但辟邪还是很灵的。他来到村子里,写了符,贴在祀的大门框上,用个塑料布盖上,以免下雨被潲湿了。
结果真的灵验,一切都安好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大家也就渐渐忘了这件事,虽还是没人敢去那里,但不用一上灯就关门阖户了。
可是几年后,那术士升天了,那些给他们看成命根子的符都不灵了,可是他们并不知道。所以,当怪事又出现的时候,他们有点儿摸不着头脑。那天晚上,离祀最近的一户人家请客,吃过饭后在院子里摘桃子吃,忽然看见祀里有灯光,尽管吓了一跳,大家还是不以为然,认为是哪个愣头青冲充好汉和哥们儿打赌呢。可是一想,不对呀,祀的门窗都用木条订死了,人也进不去啊。当下大家没吱声,回屋去了。
到了早上,他们叫了几个人到祀的周围看看,门窗都钉得好好的。
第二天晚上,刮东风,这家老婆在院子里洗碗,一阵风吹过,她听见风里有铃声,起初以为是牛身上的,但又一想,因为出了以前的事,乡民们家的牛都不挂铃了,以免吓人。她禁不住打了个冷颤,无意中往那边一望,祀里又有了灯光。
她吓得一个不小心把碗都摔碎了,回到屋里告诉他男人。他男人正和几个人一起喝酒,仗着酒性,说要进去看看到底是谁在吓唬人。她说什么也不让男人去,但他男人非要去,说,人多,又有符,怕什么!
于是,几个男人点着火把往那边奔,远远看得见灯光,近前一看,却没有了。
那个老婆站在栅栏门外焦急地等待,好长时间也不见他们回来,她怕出事,就去村里边喊人,喊来很多人。大家壮着胆子走近那祀,祀的门竟然敞开着,不知被谁弄开的,里面黑洞洞的,没看见什么灯光,连火把也不见。大家在外面喊破了喉咙,里面也没人回应,谁也不敢进去看。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忽然见里间窗户有微弱的灯光,飘悠悠的,又有铜铃声传出来,还有女人呼唤声:“阿姆婆,哈来哉~”
大家头皮都炸了,赶紧往回走。
走着走着,突然有人说:“看,山头有火光!”大家回头看去,真是!隔着悬崖的那个山头上有光,因为刮东风,连他们的话都听得一清二楚,竟是那几个男人。
于是大家就壮着胆子喊他们,他们也听见了,也往回喊,过了好一阵子,天都快亮了,他们几个才哭丧着脸从山上的小道绕回,呼哧这来到大家跟前。那个男人的老婆发现少了一人,就问那个人呢?男人“啊”了一声,才发现少了一人,其他人也是刚发现。可能当时太慌张害怕了,没有发现一人不见了。
男人说当时他们打着火把来到祀前,发现大门竟然被打开了,他们以为是那个半大小子发坏弄开的,这时,里面有灯光一闪,就是那个小里间,他们就进去了,还训斥:“哈个谁!”结果进去以后,在火把光下他们看见那个里间空荡荡的,挂满了蜘蛛网,落满了灰尘,并没有人。他们吓坏了,急急地走出来,可是一走出来就都懵了,竟然走进了一个大厅,出了大厅就是外面,竟是一片玉米田,他们在田里迷了路,怎么都走不出去,兜兜转转了好长时间,走了出来,发现到了山头,他们急急地沿着山路往下赶,走着走着就听见了乡民的呼喊。
男人说,可能那个人在山头走丢了,天大亮后,再去找找就是了。
日上三竿后,大家才敢来到后山,几乎把整个山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大家都很害怕,说这是祀里又开始了,可能是符过期了,去找那个术士吧?
几个人去了城的那边,这才知道,术士已经死了。
大家没有办法了,又商量着搬家,可是祖祖辈辈在这里生活惯了,怎么能说搬就搬呢?既然不想搬,那就另寻法子,最后商议——拆祀!
可谁又不敢去动那祀的一砖一瓦,无奈又凑钱,请一个工程队来。
工程队的人来的并不多,但也够用了。民工们在掀启地面的砖头地板时,发现有一片地方的砖与别处不同。由于祀建成的年数不浅,地砖都不新了,表面凝有一层土,彼此之间的缝隙已经被泥土填满模糊不见了,但此处的地砖上虽也有泥土,但缝隙却清晰可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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