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想要骂人的时候,他这才消停了,把鞋子往地上一丢,又穿回去了,开口说道,“老头我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没见到一个人的天灵盖上附着三四个脏东西,而且阳寿都给勾走了。”
老头笑吟吟慵懒的说了句,他这一句话就把我的症状给说的七七八八的,我这心里不服也不行啊,我就开口说道,“那你刚才拿鞋子拍我是?”
“把聚集在你脑门上的黑气拍散了。”老头眯着眼睛瞅我的面相,一会儿又阴测测的咂嘴,阴阳怪气的说,“邻居死了,你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听到这话,我浑身不自觉哆嗦了下,心里有点慎,老头对我没啥兴趣了,转身就往院里走,这老头有点道行,说不定我能不能过这个劫,只有靠他了。
看到老头没阻拦,我妈赶紧进院子上前求老头指点,说了我身上的事情,包括这些天发生的事,听老头说我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我妈就差下跪了,对老头说就这么一个女儿,扯着老头说什么也要让他想办法救救我。
我心里当时不好受,但是还是上前把我妈拉到了一旁,我不想因为我的事让我妈去求着人家。
“把院子地打扫了,记住咯,要扫干净。”老头进屋前侧着脑袋冲着我笑了笑,丢了句话就进屋了。
感情是过来打杂来的?
我迟疑的时候,我妈赶紧扯了我一下,然后就去拿扫把,我妈准备帮我扫,但老头也不回的补充了句,“谁都不能帮!”
一句话让我妈就尴尬的站在了原地,我一个人拿着竹扫把扫院子,那枯枝烂叶铺的厚厚一层,我心里当时很不舒服,心说这疯老头难怪不扫院子,谁来找他算命,要先当小工啊。
堆积如山的枯叶难扫,累的满头大汗。可疯老头一点都不着急,后来坐在堂屋里的八仙桌上喝茶,一边喝还一边笑吟吟的望着我,没扫干净前,他完全没有让我停下的意思。
我心里肯定很不舒服,我妈好像也担心我不干,就在一旁对我使眼色,让我别生气,一个破院子,我一个人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算完。
我进屋的时候老头休闲的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半天没有吱声,睁开眼皮笑肉不笑的说,“丫头,把你头发扯一根给我看看。”
我愣了下,我想到了来之前我妈说过这苟老头有怪癖,进屋后要一件东西,难不成就是头发?
我妈在旁边碰了下我,我犹豫着还是拔了一根头发,这老头子嘿嘿一笑,拿在手里还有点猥琐的闻了下,弄的我尴尬的要死,接着他若有所思的点头。
两只手把那根头发丝往两边一扯,头发就断成了两截,老头望着扯断的头发丝发神,半响摇头叹息一声。
“搞坏哟!”老头意味深长的咂嘴盯着头发,好长时间才抬头对我说,“你能瞅出啥眉头不?”
他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我低头看了看细小被老头扯断的头发丝,对着他摇头。
老头半眯着眼睛,笑着说,“扯断的头发是直的,知道为啥不?”
我依旧摇头,老头眉头蹙起,冷不丁的给我说了句,“你快死了,活人的头发扯断了是卷曲的,只有死人的头发扯断了才是直的。”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一个说法,反正在我老家我听给死人做场子的人提到过,活人的头发如果扯断了是弯曲的,但死人或者将死的人头发扯断就是直的。
我心里咯噔了下,突突的发紧起来。
苟老头眼睛死死盯着我,目光里又透露出疑惑,随口问了句,“你家里是不是请了啥高人?”
我继续摇头,心里怼道我要是找了高人也不用跑你这儿来了。
老头子似乎也想到了这点,眉头蹙起,小声的嘀咕道,“那这就怪了,要是没有高人帮你,按照你的处境,怕是早就死透透了。”
这话说的我心里发紧,我努力的想要挖掘自己记忆,这一切都是从我回来后开始的,我想了半天都没想出来。
老头沉吟片刻,然后指了指堂屋最里面木架子上的一个脸盆,说,“你自个什么情况,自个去照照就知道了。”
我半信半疑的望了老头一眼,发现他神情自若,迟疑着我还是走到了堂屋那木架子前,不锈钢的脸盆里装着的是一盆水,可让人觉得奇怪的是,水并不深,却呈现出大海的蔚蓝之色。
我缓缓把脸伸到水面上,起先还没啥变化,可是不久就给我吓了一跳,我清楚看到水里的我额头有一团浓郁像是黑色火焰的黑气,整个面容都被黑气遮了大半了,不到一会儿,水竟然隐隐透红,就跟带了血似的诡异。
我吓的赶紧把脑袋缩了回来,却看到苟半仙笑眯眯的望着我,我刚要问话,他笑容就收敛了,正色道,“你撞上大凶了,这是送命的买卖,我又不是麻杨婆子。”
br又是麻杨婆子,这个名字我昨晚上在给瞎子婆守灵的时候,听神秘老太提过,给我的感觉是一个很牛掰的人物。
我皱眉问苟半仙,“麻杨婆是谁?”
苟半仙愣了下,眯着眼睛有些玩味的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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