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糊糊的白色液体从嘴角流淌而出,杜梦唯踹着粗气,半眯着眼眸,空气中荡漾起迷蒙醉人的芬芳,只是连续响起的不和谐声音惊扰了两人的好事。
一人脸烫,一人错愕。
徘徊在她前胸的手滑落,揉了揉她隔着布衣软绵的肚子,朦胧染上情迷的眸喷射出熠熠火光,又无奈的按压下骚动的身体,沙哑的嗓音轻轻而撩人心魂,“饿了啊,我也是。”
杜梦唯抬头,直入他魅惑情迷的瞳眸,想起他方才好像并无吃过什么就要去见那个李丞相,一抹憨笑出现在脸上,肚子依然在咕噜咕噜的发响。
只是她并无知道,他所指的饿,非她想的饿!
……
饭饱,杜梦唯跟着纪绝飒去了他的书房。
他的书房也只有单独的黑白色,普通简约之中却隐隐藏着威慑惊人的气势,这不由令她谨慎起来。蓦然,直觉双腿浮空,看着纪绝飒清淡笑意中透着并未掩饰浓浓的溺宠,他将她放到软榻之上,嘱咐片句,“呆在这别乱跑。”便转身朝堆满了黄色奏折的桌子前散发着淡淡的檀香木椅走去。
杜梦唯环视了四周一圈,发现许多地方都步有致命的陷阱!或许一个踏错就会遭到万箭穿心之死,这不由令她后怕。
明天将眼前男女秀恩爱的一幕尽收眼中,并无因为杜梦唯的在场而有任何隐瞒,笑话,王的样子是装的吗?“王,此番李丞相‘诚意投靠’大为诡异。刚巧外面就传闻李丞相与刚回国都的翰王闹翻,嫁于翰王为正妃的丞相长嫡女嫉妒陷害妾侍被抓,被翰王禁足一年于院子。”
瞧见王眼底里对于“诚意投靠”四个字眼生出疑惑,解释道,“王,李丞相的意思的想要将她的庶出之女李笑笑送给王你当妾侍,无需侧妃也可!”
纪绝飒未有反应,斜睨了眼背对着他的杜梦唯,并未看清对方是何种神情。“回了他的话,本王接受他站在本王这边。”平淡的眸子紧盯盯着杜梦唯微僵的身影,嘴角扬起,“但是……他的女儿,本王拒绝。”
他的声音犹如那只修长玉手勾动琴中弦,处处缭绕着诱惑却淡淡的气息,直至他最后一句落下,才终止了那一曲引起人莫名情绪的簌音。
明天的头已经低到快要贴上地面了,戳戳脚拇指就知道王打的是什么主意,那眼神都快要把王妃全身上下挖开解剥仔细扫描王妃的心境!
“遵命。”明天此刻非常非常想要出了这个要命的书房门,里面令人窒息的空气已经不是常人能正常吸收的了!
“慢着。”
犹如夺命之音生生令明天顿住了脚,僵硬着全身回头,依旧将头低着,“王还有什么吩咐?”
“派人去查翰王手下那五万大军的去向,并且,一旦摸透他暗地里养着的兵马数量,立即汇报。”翰王在他眼皮底下乱窜了那么多年,怎会是一个不顾大局下令将李丞相之女他的正妃禁足呢,此事必有蹊跷,或许这就是李丞相假意投合他,想要将他的注意力从翰王身上转移!
的确,一旦失去李丞相这个强势的支持者,一些弱势朝臣也会跟着倒戈,到时候翰王的确没什么可怕!那么他们何不……“将计就计!”
让李丞相“真真实实”的变成“他的人”?
明天终于离开了那个鬼地方书房,大踹了一口气,老天,他终于活过来了。
沉迷于自己世界的明天并无看到路过的凡音凡舞给予的鄙夷神情,还有暗处一向与他不和的兄弟明日不屑嗤笑,而守在杜梦唯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的凌萧蹙着眉,似在沉思着,只是眸子蓦然睁开,入目的是傻逼的明天在做着傻逼的动作,双手向天挥动的犹如在跪拜佛像,只是他的双腿不断飞奔的朝天空各个方向高举双手,与街边白痴没啥区别!
看着明天的视线突然定格在那间紧闭房门的书房上,幽幽的深邃难辨是何种异彩。
杜梦唯与纪绝飒那点事自是瞒不过他们这些日夜守在他们身边的人,那一夜,他们退避五丈,并无听到什么声音,只是里面发生何事他们自是清楚不过。
“凌萧你站住!”
“你这是要去主那里?哼凌萧,你是以什么身份去阻止主?主的随身侍卫吗?他是主的夫君,他们如此做的事再正常不过了。或许你说主她不愿意,只是难道你看不出来主的心是向着谁吗?凌萧,你别痴心妄想了!”
对,你是爱主,只是此爱非彼纪绝飒对主的爱!
你的爱只是犹如一只忠犬,一生只认主为主人的爱!
最后的两句水原并没说透,凡事是要靠自己的!
凌萧也自是不清楚他对杜梦唯是何种的爱,只是心中总有一个声音呼唤着他,他跟定她了!
永世跟随!
她生,他在。
她死,他亡!
杜梦唯侧脸偷瞄了神神情平淡却肃然,他的视线以雷人的速度扫描手中奏折,笔沾墨,墨染手中奏折。她愣愣的看了好一会,这样的纪绝飒并非人前的平淡从容却难以靠近,并非柔情相对处处迁就,这一刻的他,有些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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