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特别的。
一路上,怎么都没有那些小鬼什么的?天天都有人出生,天天都有人死亡,地狱不该是很繁忙的吗?这,那些小鬼,不会是找到空档,都偷懒去了吧。
沐君哪里知道,她到的地方,岂是那些小鬼们有资格去的。虽说是空荡荡的,可是,环宇四周,那些雕刻,那些玲琅满目装饰着这宽大的殿堂的,哪样不是稀有的,那样不是尊贵的。
她呀,帝殇给她直接送到了好地方——阎王厅。沿着阎王厅往里走,便是阎王休息的地方了。这可不像是人间,哦,什么地方都需要人来守卫着。阎王的地盘,没有哪个小鬼不识像的跑来溜达。除了这个被帝殇送来的沐君。
花木雕的窗户!木玉床柜!玉石砌成的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床榻!
妈呀,这也太奢华了吧!
这,地狱也贵贱之分啊!
“怎么就不能有高贵与低贱之分了?你也没有资格说我奢侈,说我太过分,想想,你以前的住处,你们那上层大殿,你们的东西,难不成就没有高低贵贱了?再说了,你就一木妖,居然享受了比人神更高的待遇。说白了,你最没有资格说我。再怎么说,我也是靠自己的努力,自己的地位得来的。”
呃!
沐君转身,那声音,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啊!
一束发髻随意的束在头顶,美艳不可四方的俊秀,凤眼,高鼻梁,薄唇,那一身不知是俊美还是刚健的身体套在宽大的袍子里。
“咦?”
“喂,你什么眼神啊!我都跟你说过了,地狱不是黑暗,是光明,是代表着重生,是旧的结束新的开始。我虽然是地狱之王——俗称阎王,可是,也不是必须要穿黑色的衣衫好不好。你不要每次见到我,都用这种眼神,真的好刺眼啊!”
每次!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那是自然的,你想想啊,我一个人,要控制这么大一个阎王殿,要是那些小鬼心里想什么我都不清楚,那还不早就被生吞活剥了。”
“你还能生吞活剥吗?你不是死人一个吗?”
“你——你……你别太过分啊,我,我好歹比你强吧。哼,你连魂魄都不齐全,还好意思跟我说什么死人活人的。”
呃!阎王也会生气?怎么,怎么感觉这阎王不是严肃,不是刚毅,反而,反而是个很好玩的爱生气的小鬼呢?
“你乱想。”
呃,好吧,她不能乱想,无论她想什么,这个阎王都能知道。不想了,不想了。
沐君屏气凝神,放空一切,什么都不想了,脑袋里一片空白,她可不能再让这个阎王知道她心里的想法。
“哇,境界提高了呢。”阎王突然什么都听不到了,摸着下巴,围着沐君走了一大圈。“恩,身上已经找回了就种异火了,还差最后一种了吧,啧啧,这种逆天的手法,也就那么一个人能够做到,你也真够幸运的。”
“那是,幸好是我遇到了,幸运的是我。如果,幸运的变成你了,我就不知道会有什么效果了。”
“切,谁稀罕啊,我本身就为王,何必嫉妒你。”说是这么说,可是,还真有点羡慕眼前这人呢,能遇到世间最为珍贵的爱,“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品种,怎么就是个女娃子呢?”
沐君,不,她叫木君。
她不是人类,而是木妖。是啊,那是前世的事情了。木妖里,几乎所有都是男品种,从来没有能幻化成女的品种,有的,都是那些男品种为了迷惑人而短暂幻化成女的。只有她,只有她木君,才是个彻头彻尾的女人。
到底是怎么成妖的,她记不得了,她只记得,有一天醒来,自己就在一处宽阔的大殿上,然后,一个男人将她抱起来。
在之后,所有人都叫她君上。
“这么难得一见的品种,你不会这么残忍的让我消逝吧。”沐君对着阎王道。脑袋里,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念,直接从嘴里说出来。
“我对你不感兴趣。”阎王扫了眼沐君,“不过,你似乎是不记得我吧。怎么运气这么好呢,正好关于我的记忆的,就在那冥火里,也太有缘分了吧。虽然对你不感兴趣,不过,好歹那里也有我们曾经的记忆不是?”
呃,他和她曾经还有记忆?不会是冤孽吧。沐君看阎王的眼神,脸色,很肯定的,绝对是冤孽。这阎王,难道想要等她记起来,就找她算账的架势?
阎王,不是个简单地角色,别看他吊儿郎当不着调,背后保不准腹黑得要命。但不管他如何,沐君现在想的,必须要找到冥火。“在哪里?”
“恩,山南水北谓之阴。”
吖,人呢?
就一句话?人都不见了?“真走了?让我猜哑谜啊!你再不出来,我可对你这些什么高贵的,高端的,大气的东西,不客气了哦!”沐君伸手指了指白玉脂的手镯,还有那翡翠绿的杯子,还有说都说不完的东西。
“你别太过分了啊……算了,我跟你较什么劲啊,你现在这模样,又不是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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