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圆里,果然没有验出毒来,一时间,越皇的脸色又变了。
“皇上,都是臣妾的错,错怪了静嫔姐姐。”
见越皇不悦,玉昭仪又举帕凄凄切切地哭了起来,她本生得绝美,哭起来不见难看只见柔弱。此番,又痛失两子,如此绝望之下,任是谁也无法再责难于她。
心疼地拍了拍下昭仪的手,越皇心疼道:“爱妃,你又何错之有,要怪也是怪你身边这个不成气的奴才。要不是她们没有照顾好你,又岂会闹成今日这番景象?”
说罢,越皇又狠狠瞪了绿水一眼,那眼神凶残无比,只吓得绿水立马便软倒在地,不停求饶:“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婢也是实话实说啊!娘娘真的是吃过汤圆后才这样的,不关奴婢的事啊!”
“混帐,太医都已经难过汤圆无毒了,你还敢说是汤圆的事?”听完太医之语,越皇本已心烦不已,不忍责怪玉昭仪,又觉亏欠静嫔。正苦恼间,却听绿水又说这话,越皇于是大发雷霆,顺手抄起一只药碗便狠狠砸向了绿水。
绿水明知那一碗砸下来,必然不轻,可又岂敢闪躲,只能生生受了那一砸。待得头破血流,满身鲜红,绿水这才伏地大哭,苦苦求饶:“呜呜,皇上,求皇上饶奴婢一命,娘娘,娘娘,看在奴婢尽心尽力服侍您这么久的份上,求你救救奴婢,救救奴婢啊!娘娘。”
本已伤心欲绝,又见自己的侍女被砸成了那样,玉昭仪哭得更伤心了:“皇上,绿水她也是关心则乱,求皇上饶她一命吧!”
“爱妃,这种奴才你还要为她说话?”
玉昭仪闻言伤心,哽咽不止道:“皇上,臣妾没有娘家可倚仗,事事都是自己做主,自己承担。有幸遇得皇上怜惜,才赏了绿水陪着,求你看在臣妾无依无靠的份上,不要把臣妾唯一能说上几句体几话的人也处死。她虽有错,但罪不至死,皇上,臣妾求你了。”
说罢,玉昭仪又哭了起来,那泪珠儿滚滚而落,滴滴落在越皇的手心,似着了火般地烫着他的心。他爱怜地看了床上憔悴的人儿一眼,叹道:“好吧!朕就看在爱妃的面子上,免她一死,不过,她诬陷妃嫔不是小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皇上,她只是想护着臣妾,况且,绿水只说臣妾是吃了汤圆后小产的,也未说一定便是那汤圆有问题啊!皇上,绿水担心臣妾为人所害,不是有意要冒犯静嫔姐姐的。”说罢,玉昭仪又哭哭嘀嘀地看向还跪在堂中央的静嫔,涕泪交加道:“姐姐,是妹妹错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看在妹妹年纪小,不懂事的份上,原谅妹妹这一回吧!”
见玉昭仪哭的伤心,静嫔也有心过去劝她几句,只是,越皇没有发话,她跪在那里也不敢起来,只能小心翼翼地看着越皇。越皇见她那模样,也明白他的意思,于是点了点头,示意她起来,静嫔这才一骨碌自地上爬了起来,三步两步走到了玉昭仪的床前,握了她的手柔声安抚道:“妹妹你刚刚损了孩子,别再哭了,小心伤了身子。”
反手握了静嫔的手,玉昭仪感激不尽地望着她道:“姐姐,姐姐你原谅妹妹吧!妹妹不是故意要诬陷姐姐的,只是,过孩子去的太蹊跷,妹妹一时想不开,这才……呜呜,呜呜呜……”
静嫔本是不愿同情玉昭仪的,毕竟,如若方才不是南宫霓替她说了几句,以越皇的性子,恐怕等不及她解释一切便要砍了她的脑袋。她勉强捡回一条性命,还可能要背负上越皇的怀疑,又如何还能去同情把自己害成这样的人。可是,玉昭仪失子之事,她是深有体会,思及当年痛失孩儿时,自己那种悲痛欲绝的心情,她不由也对玉昭仪生了几分惺惺相惜之感。
“妹妹,姐姐懂的,姐姐当年也是损了孩儿的,之后,便再也没机会怀上了。”言到此处,静嫔也落下泪来,举帕试泪之余,眸光已飞快地梭了硕妃一眼。
她这个动作太快,本以为无人发觉,可不想,却又偏偏落入了南宫霓的眼中。微微牵唇,南宫霓笑得轻浅,笑罢,突然又猛地打起了喷嚏。
“阿嚏,阿嚏……”
合欢殿里本是气氛伤感,突听到这突兀的喷嚏声,众人不由蹙眉,齐齐看向南宫霓的同时,皇后关切的话语,又殷切传来:“霓儿你怎么了?可是伤风了?天气反复,你记得照顾好自己啊!”
掩袖挡了口鼻,南宫霓双眸泛着水光,尴尬道:“母后,儿臣无碍,只是觉得昭仪娘娘这屋里气味儿太浓,刺得鼻子痒痒了不舒服。”
玉昭仪小产,室内必然有些异味儿,倒也确实刺鼻,不过,出了这样大的事,大家也都可以理解,更同情玉昭仪的处境,就算真的觉得刺鼻,也断然不会这么直接地说出来。可南宫霓不但说了,还说得那么大声,只一语,便让越皇彻底黑了面。
害怕南宫霓要受责难,皇后面上大惊,正要为她解释些什么,玉昭仪凄凄切切的声音,又委屈地自床榻之上传来:“大公主,我这儿小地方,比不得皇后娘娘的紫宸宫,气味儿是差了点,勿怪。”
闻言,南宫霓不及出声解释,一直立于玉昭仪床前的南宫珑却阴阳怪气地说了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