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点了点头,却听见一眉道长道:“好孩子!好孩子!”喊了两声好孩子,对筱瑾的表现却是十分赞赏。灵鹫也跟着行礼,早有丫鬟又在下首加了两个座位,当下灵鹫和筱瑾纷纷落座。
群雄看着主位之上的众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群雄中又爆发出一阵倒抽凉气的惊呼声,众人循声望去。印入眼帘的便是那一头银白色飞舞的发,远处的房顶上出现站着一个身穿大红锦袍的男子,银色白发在微风的吹拂下漫天飞舞。“呵呵……武林大会,可真是壮观!”他的人就跟他的话一样快,话一说完,便已经来到了擂台之上。
众人看着他刚毅的脸上俊美如雕刻,高挺的鼻梁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薄如蝉翼的唇上点缀着一点殷红,脸若星辰,灿若桃花,眼睛就像是暗夜的宇宙一般深邃,只觉得什么也看不清,却是越看越深。一头银白色的发张扬的银丝只用了一根火红的琉璃簪子半半挽留,明明是一个男子,却是如女子一般漂亮妖媚。
主位之上的众人看着那一头银白色的发瞬间变得警戒起来,因为前段时间镇上死了好多人,而这真正的罪魁祸首便是这白发的妖孽男子。风四娘和二锅头还有杨开泰本来以为是连城璧,但是见着那张跟连城璧完全不同的脸,心中疑惑,而当初沈璧君却是见过连城璧那一头银白色的发,但是现在出现的却是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心中也是一片疑惑。
却见那台上的白发的男子突然之间叫了一声:“啊!我怎么落到台上来了!”就好似他方才想要落地的地方不是擂台之上而且别处。
群雄见着突然之间便出现了两个人,不知道接下来是不是还会出现什么奇人异士,当下群雄只是看着四周,房顶上,院落里,好似忘了要上台比武的大事。
红衣男子轻声的笑道:“怎么了,没人敢上来挑战吗?”他的语音里带着丝丝的魅音,就像是一个娘娘腔一般,听得众人头皮发麻,鸡皮疙瘩差点落了一地。
他的话音刚落,突然之间便听见一个清冷的声音喊道:“我来!”她的声音冷冽得犹如那万年凝成的寒冰一样,冷进一个人的骨髓里面。
众人循声望去,却见远处的出现一个黑色的身影,足尖轻点,如一只飞舞的蝴蝶一般飞上了擂台。那白发男子看着对面站着的身穿黑衣的女子,霎时间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是她?
来人是一个女子,却见她肤白如雪,最诡异的便是那双褐色眸子和眉间那妖冶明烨的凤凰印迹。那双琉璃般晶亮的眸子在太阳的照耀下散发着五彩琉璃色的光芒,华光万丈,只是太过冷冽清寒,犹如亘古不化的寒光,让人不敢逼视。一袭黑衣紧裹,那傲人娇小的身子尽显无疑,却是发育的极好,只是看起来太瘦,没有那般丰盈之美。胸前白皙胜雪的凝脂上缀着一颗拇指般大小,散发着冷冽的光芒的珍珠,看起来竟是美不胜收。黑衣在微风的吹拂下如流萤舞动,蹁跹如蛇,更给女子增添了一种狂傲的霸气!那鬼魅的半截面具在太阳的照射下闪闪发光,那耳边的黑色蝴蝶标志神秘而美丽,就像是那美丽却充满诱惑的黑色的曼珠沙华,美丽中却是带着致命的危险。
云鬓如雾,松松挽着一髻,鬓边插着一只玉钏,上面镶着两粒小指头般大的明珠,莹然生光。
主位上的几人看着这突如其来的黑衣女子,尤其是筱瑾和二锅头,豁然长身而起。筱瑾悲伤沉痛的双眸中瞬间闪着激动的光芒,一把冲上台。,二锅头只是怔怔的能在了原地,但是却是闪烁着激动的光芒,语音颤抖的喃喃道:“萧潇,是你吗?”
看着黑衣女子的身影,风四娘等人本来就觉得眼熟,此时一听见萧潇的名字,都不约而同,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清冷绝傲浑身都是冷冽之气的女子,既然是萧潇?
萧潇突然之间感觉有什么东西朝着自己奔来,还未转头,身子一个凌空,同时身后突然现出四五道如灵蛇一般的活物朝着来物席卷而去。灵鹫在座位上见此,焦急的大叫一声“小谨,小心!”
同时身形快速抢上前去,一把上前抱住筱瑾的腰身,二人向后飞去。只听得砰地一声,刚才那几道如灵蛇般的活物瞬间击上了那竖立的露台上的花岗石,顿时只见一片粉尘飞扬,而那几道如灵蛇般的活物又瞬间的回到了黑衣女子的身后。刚一收回,大家只听见喀拉喀拉几声怪想,群雄寻声看去,只见那方才的花岗石上已经有了几道轻微的裂痕。
群雄见此尽皆悚然,那女子站在那里,山风吹云衫裙,似乎连她娇柔的身子也吹得摇摇晃晃。那般弱不禁风,不胜娇怜的女子想不到内力如此高深,竟是连这如此坚硬的花岗岩都抵挡不住她这一击。
灵鹫抱着筱瑾的身子往后飞去,稳稳的落定身形,他自然是见到了那开山裂石的一幕,他不敢想象这一击要是打在筱瑾的身上会怎样?如此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竟然出手如此的心狠手辣,当下一股怒气油然而生,飞身上前,对着萧潇喝道:“在下灵鹫,来领教姑娘高招!”
话一说完,一手探入腰间,只听得喀拉声响,宝剑在手,出手一击,势若雷霆,猛不可挡,而且招式奇诡,变化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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