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一个浪漫到极致的城市。
程家森和钟译住在郊区的一处如童话般的房子里,这里的生活宁静得似乎每天都能听到鸟语,闻到花香。
刚来的一个星期,钟译带她游遍了巴黎各处好玩的地方,留恋卢浮宫、行走凯旋门、品酒香榭丽舍大道、游船在塞纳河……
这样异域的生活,轻松自由,独特新奇,很容易让人忘记过往,沉浸在浪漫气息之中。的确,初期程家森觉得快乐了许多。
后来,钟译找了一份工作,开始上班,据说是一份非常不错的工作,他又恢复了高层白领的光鲜,每天早出晚归,但是不管怎么忙碌,他都会准时开车回来与她共进中餐和晚餐。而在他不在的时间里,程家森可以在钟译开辟的花田里随意栽种,或者拿着不限额度的信用卡出去随便玩。
钟译真的是一个非常有才华的男人,到哪里都能闪光,而她……程家森坐在窗口一阵惆怅,这里的生活虽然幸福,但她似乎找不到存在感。
就在程家森计划这一天的行程时,钟译打来了电话。
“晚上我带你见一个人。”
“什么人?”也许钟译是想介绍新朋友给她认识。
“我妈。”
程家森心里一紧,但还是答应下来。挂上电话后,她慌了神,开始翻找得体的衣服换上,还将一头长发沉稳的挽起,让自己看上去讨人喜欢。尽管离晚餐还有三四个小时。她却出奇的紧张。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能得到别人的认可,总能让人安心些,更何况是钟译的母亲。
晚餐定在一家寻常的馆子,并非高档的酒店,陈旧的摆设,橙黄的灯光,最能现实这座城市的雅致和温馨。程家森准时到达。远远看到钟译和一个妇人已经坐在那里。
“家森,这里。”钟译一直注意着门口,一见到她的身影便笑着朝她招手。
程家森笑盈盈地上前,虽然没有迟到,还是礼貌地说:“抱歉伯母,让您久等了。”
说话间,看到钟译身边这位冷着脸,不苟言笑的妇人,程家森便愣住了。虽然过了七八年,她的脸色已不像过去那样枯槁苍白,身材也丰腴了不少。但是程家森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你是……”
“我说过我第一次见你是在疗养院吧。”钟译接过她的话头。“当时我妈正在疗养,你是照顾她的义工。”
程家森疑惑,努力回想了一下,钟译以前说起他的初恋故事时,好像是有跟她提过他去医院看望病人时见到了她,想不到当年他看望的是他的母亲。
钟译郑重其事地互相介绍:“妈。这位就是我的未婚妻程家森,如果你没有忘记,她曾经在疗养院里照顾过你。家森,这位是我的母亲田秋华,长期游历在世界各地。最近刚回法国,打算定居在这里。”
程家森仿佛遇到了故人。打心眼里高兴,笑着对田秋华说:“伯母,真高兴再次遇到你。”
没想到田秋华一点也不受她的热情影响,更没有因为对方曾经照顾过她而所感激,只是冷冷地说:“吃饭吧。”
程家森尴尬地笑笑,钟译也觉得非常不好意思,叫来侍者,上了菜,三人静静地吃起来。
作为晚辈,这样冷场总归不好,程家森鼓起勇气找话题和田秋华聊,却都被田秋华冷淡地打发。
钟译看不过去,悄悄瞪了田秋华一眼。田秋华才说:“听说你要和我儿子结婚?”
程家森望了钟译一眼,只见他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似乎别有深意。
“是的,伯母,我们打算结婚。”
田秋华的表情里看不出一丝喜悦,除了冷淡,几乎找不到什么感情:“那就赶紧结吧,别等人跑了才好。”
程家森很奇怪她的反应,也很奇怪她说的话,只能用眼神求助钟译。
“妈,我们很快就会结婚,下个星期六就能举行婚礼。”钟译如是说。
程家森吓了一跳,什么时候定下的时间,钟译怎么事前没有告诉她。
钟译很自然地将手搭在程家森放在桌子上的手上:“婚礼的一切我都安排好了,就在我带你去过的圣心教堂,你愿意吗?”
程家森的脑子里乱得像浆糊,最终点了头。
钟译非常高兴,笑容满溢中有向全世界宣告的冲动,而一旁的田秋华却与他形成鲜明的对比,周围发生的任何事似乎都与她无关,就算是亲生儿子要结婚了,她也依旧淡定。她平静地说:“婚姻是神圣的,既然你们两个因为相爱而结合,那么以后绝对不能后悔,绝对不能背叛对方。”
犹如被什么撞击到,程家森的笑容一点一点地被冻结,她撑起所有的力气,说:“伯母,我会的。”
晚餐结束后,钟译和程家森回到了他们的住所,一幢如童话小屋般美好的房子,外面花园里花香一阵阵地传进房间,晕染室内的温馨美好。
“家森,我妈的态度一向如此,对我和对别人都这样,你别介意。”钟译向她解释。
程家森笑了笑:“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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