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眼看着凤玥中毒之深,已近侵入大脑和心脉,连脸色也变成了黯淡的死灰色,而肖馥玉和荣飞城两人没有一个赶回来。
不过,也是,无论是抓七步蛇还是说服公子莲赐药,都不是什么易事。
说不定,两人又被那些刺客给拦截住了。
想不到带着凤玥一出宫,就遇到这等麻烦事。
玉树紫逸急得实在是无法了,便找来了一些银针来,叫白义在烛火上一根一根的烧红,而他也迅速的坐到了床上,将凤玥的身子扶起,然后拉开了她上身的衣裳,使其露出圆润的肩头和光滑的脊背来,就连胸前的光景都露出了些许。
白义见之大惊,羞愧之下,又有些恼怒的问道:“玉公子,你这是干什么?”
玉树紫逸不作解释,却是吩咐道:“快将银针给我,我现在别无他法,就暂且用这针炙之法一试,先控制一下毒素的扩散。”
白义微愕,明白过来玉树紫逸这是要救凤玥,便也不再忌讳这些礼节,忙应了一声,将烧红的银针放在碗里,给玉树紫逸端了来。
“玉公子,你寻来的银针全在这里,可是这样做会不会伤害到陛下?”
白义担忧的问,玉树紫逸却道:“管不了那么多了,这种针炙之法,我也只是在书上看过,但若不一试,凤玥肯定撑不到飞城和肖馥玉回来。”说罢,便捻起一根烧红的银针,暗下决心的朝着凤玥的肩并穴插了下去,但闻凤玥轻声一哼,白义看了凤玥一眼,见其秀眉间凝聚着痛苦之色,忧惧道:“玉公子。陛下好像很难受。”
“不难受是假的,可是现在能有更好的办法吗?再来,下一针!”
“好。”白义迟疑之下。也暗下了狠心,忙又将另一枚银针递给玉树紫逸。就这样,玉树紫逸将这些银针一根又一根的插在凤玥的背上,不消片刻,凤玥光滑的后背上竟成密密码码的一片,而玉树紫逸本来洁白修长的手指也因拿着烤红的银针而烙下了一道道血痕。
白义焦急万分的等待着,玉树紫逸暗运内力逼着凤玥体内的毒素,只见那一枚又一枚的银针竟是渐渐变成了紫黑色。白义暗自心惊,却在这时,房门被一股大力轰然推了开,又是一些金钾人站在了门前。个个持着大刀闯了进来。
白义不想玉树紫逸分神,便抓起放在桌上的剑,聚起十二分的杀气一剑斩杀向了奔向床边的金钾人,白义的剑法从来都是快、狠、准,剑风虚实无形。缥缈无踪迹,看似流星散雨,但却处处暗藏着杀气,所以,当他的剑风一指。那些金钾人一时半会儿也很难靠近凤玥和玉树紫逸二人。
只片刻的电闪雷鸣间,他已一剑刺中其中一人的咽喉,将那人钉死在了墙上,而却在这时,另一人不怕死似的从他身边闪过,冲向了床塌上的凤玥和玉树紫逸。白义见之骇然,剑光陡转,也极为狠戾的砍向了那金钾人,顿时,一只手从那人身上掉了下来,紧接着便是一声惨烈的咆哮之声,那人抱着手臂滚倒在了地上,鲜血如岩浆一般的喷了一地。
也许是这人的嚎叫声影响到了玉树紫逸,白义竟见玉树紫逸推开凤玥的后背,如同被一股力量反击了一般,猛吐出一口鲜血来。
“玉公子——”白义着急的一声大叫,立刻箭步折回,守在床边,横剑隔挡住来人,厉声问道,“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
其中一人阴鸷的笑了起来,藏在面具后的一双眼睛犹为狰狞可怖,他见地上抱着自己断臂滚来滚去的同伴,竟是猛地踢上一脚,直将那人踢向了一边,然后对身后的人命令道:“不用怕他,八骏连手才是天下无敌,现在只有他白义一人,不是我们所有人的对手,杀了他们,取下那个女孩的头颅,我们赶紧回去复命!”
那些杀手们本来还有些畏惧白义的剑法,听到这个命令后,一个个又如同发狂的猛兽一般向白义冲了上来。
“玉公子可好,现在我没有办法再顾及你了,你一定要保护好陛下,这些人由我来对付!”
玉树紫逸刚才的确是受到了这些人的干扰,凝聚起来的气蕴被瞬间打扰,以致精神力受挫而遭反噬,他剧烈的喘了一口气,再迅速的调整好心神,又端端正正的坐起身来,给了白义一个心安的回答:“白侍卫请放心,我无碍,一定会誓死保护她的安全的。”
“那就多谢了!”白义言了一声谢后,便如同白鹤一般的跃起,腾入空中,挥剑如雨般的与一群金钾人拼死搏斗起来,但其中还是有几人将目标转向了床塌上的凤玥,玉树紫逸见那些人提刀走过来,便迅速的拔掉了凤玥背上的银针,让她平躺在床上,然后掀起一层柔毯,向走在最前面的金钾人盖了过去,那金钾人整个头颅都被一层柔毯包裹,视线被掩,便一时慌了神,胡乱的挥刀乱砍了起来,不过,他砍到的只是几张桌椅,玉树紫逸又趁机挑起从凤玥背上拔下来的银针,刷刷刷的全部射向了正欲挥刀向他们砍过来的金钾人。由于这些银针上已沾染从凤玥体内逼出来的剧毒,那些中针的金钾人很快就全身麻痹,弃刀倒在了地上,挣扎不到片刻,竟是个个身亡了。
玉树紫逸见之骇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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