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走冬来,冬尽春又至。
时光流转,已时至明寅十二年。
骆承志调至南疆后,各种如鱼得水,南疆安定许久,极少有战事,骆承志除了按时例行巡察守军,其余时间,大都陪着自己的夫人。
郊外踏青,游山玩水,赏花钓鱼,只要是她喜欢的事,他全都陪着她。
一晃五年。
春夜的风,裹着馥郁的花香。
柳梢之上挂着一轮银色的月牙,骆承志单人独骑奔在街上,随行的亲兵被远远甩在后头,马蹄疾疾声声,宛如急切归家的匆忙心跳。
啪嗒啪嗒,夜色中清晰可闻。
到得府门口,骆承志跃马而下,身形利落敏捷,府门口的小厮接过缰绳时,他家将军大人的身影,早已隐没在门庭之中。
推门进屋,乔嫣然正在池中沐浴。
没有既刻抱到香香软软的夫人,骆承志面色很冷凝很呆板,对铺床整褥燃香地侍女摆手:“全都下去。”
众侍女尽皆退下。
骆承志推开浴房的雕花扇门,有芬芳的迷雾缭绕。
自家夫人正在洗美美的花瓣澡,只稍望到一角明润的春光,本就腹中空空的骆将军,顿感分外饥渴。
听到门响,乔嫣然回头,见是骆承志,十分惊喜道:“承志,你回来啦?”
一身风尘的骆承志大步走近,悠然单膝跪蹲在池边,伸手拂落乔嫣然脸颊凝结的水珠,融融含笑,轻声应道:“嗯,我回来了。”
早过而立之年的骆承志,因常年坚持练武,身材愈发英挺卓然,再加之从不留胡须,面容仍不失俊美的线条,到大街上溜一圈,大媳妇小姑娘见了,个个都脸红。
五年的时间,骆承志与乔嫣然已是老夫老妻。
铭心刻骨的事情做过太多,早无羞言涩态。
乔嫣然在水中扭了个身,换成趴在池边的姿势,肌肤在明丽的珠光下,格外莹润剔透,仰脸看着骆承志,眼尾斜斜挑起:“你应该两日后才能回来,怎么今晚便到了?”
骆承志凝望着乔嫣然,挪不开目光:“明知故问。”
乔嫣然神色满足地笑,脉脉问道:“你急着赶回来,还没吃晚饭吧,让人准备了么。”
骆承志摇了摇头,笑得魅惑勾魂,随口道:“没有,我一身汗,想先沐个浴,阿嫣,你泡多久了?”
乔嫣然眨一眨眼,长睫微颤:“一小会。”
骆承志坐到玉砖铺着的地面,动手脱脚下长靴,笑道:“刚好,那咱们一起泡个鸳鸯浴吧。”
乔嫣然撩一手水,豁到了骆承志脸上:“无赖。”
骆承志脱了衣衫下水之后,自己靠坐在温润的池璧,紧抱乔嫣然酥体芬芳在怀,双手没有一根指头在老实,低笑道:“我就无赖,最爱赖着你。”
亲一口乔嫣然的脸颊,声音醇香似酒,袅袅深厚:“这些天身子可感觉还好,有没有不舒服过?”
挨贴着骆承志流畅有力地身体线条,乔嫣然心里有点怦怦跳,微扬起下颌看着骆承志的眼睛,声音却柔微:“我好得很。”
骆承志俯脸,含住乔嫣然莹润的唇瓣,呓语朦胧:“那便很好……乖,别躲啊你……”
箍着乔嫣然一进一出,骆承志沉溺在柔软世界,连绵地激荡与欢喜袭来,音调变幻:“阿嫣,想我不想?”
乔嫣然在冲撞之中,从唇齿间溢出支离破碎的几个字:“一点……都……不想……”
重重地一碰,骆承志再问道:“真得不想?”
乔嫣然忍不住吟出声,改口道:“想……”
更深地一击,骆承志眼神深邃地闪烁:“真乖……”
戏够了水,乔嫣然缩在被里有气无力,骆承志精神奕奕地吃着鸡腿,填着腹中空荡荡的肚子。
乔嫣然趴在床上,懒懒开口:“承志,我接到书信,三哥三嫂过段日子要来。”
骆承志放下光秃秃的鸡骨头,再拿起一只油光闪亮的鸡腿,继续欢快地吃,随口道:“好,我陪你去接他们。”
乔嫣然却闷闷不乐,只“噢”了一声,便再无言语。
骆承志一手捏着手里的鸡腿,走到床边坐下,柔声问道:“怎么不高兴了?”
乔嫣然抓抓散着的头发,烦恼道:“小云帆这次也会来……”
他们成亲已五年,膝下仍无一子半女,骆承志眼神是心疼的无奈,好言安慰道:“阿嫣,我不是说过,我有你就足够了,孩子的话,一切随缘。”
乔嫣然略皱眉梢:“可一个家里老没有孩子,总是缺点什么,再说你都这么大了……”
骆承志轻轻打断,另一手已摸进乔嫣然的衣襟,似笑非笑道:“怎么,阿嫣,你是嫌我老了么,刚刚没让你……”
乔嫣然拍一下骆承志的手背,微恼:“我在说正经事呢。”
骆承志笑着收回手,温柔而语:“阿嫣,这些年,你的身子已调养得很不错,爹不是说了,你也是有可能怀上孩子的,你别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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