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招,我对你又是羡慕你的勇气,又是为你惋惜,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皇甫静仪用余光向宇文清示威,又笑着拉住东方岚的手。“你都不知道京城里的小姐提到你都用‘本朝卓文君’呢,对你的仰慕之心,如同滔滔江水,说你是不顾礼仪制度,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而努力,是我们女子的楷模。”
“没那么严重,她们都夸我了。我也就是一个自私的女人,也谈不到什么勇气不勇气的,你喜欢一个人呢,就想跟她走了,就这样,既没有值得特别提倡的地方,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之处,自己过好自己的生活,如果别人要说,就让别人说去吧,我敢说还有一大堆的酸腐秀才把什么不好的四个字往我身上扣呢。”
皇甫静仪听了更加感动,“难得表嫂有这样豁达的心,真是令我佩服的不得了,听你们虚长几岁的人说话,比念书还管用。必须碰一个,咱们女孩儿家不乱喝,只喝口酒意思意思。”
东方岚不推辞,喝了一口。
皇甫霖招呼众人,“话说了一车,嘴巴干了,赶紧开吃。”
“好。”
刚开始还吃喝的很斯文,不知谁提出来要玩小蜜蜂的,谁说输了要喝一杯的,结果到后半场个个带醉,牡丹和小怜不断的吆喝着一二三四五,春香在旁边劝她们少喝一点,皇甫静仪拉着东方岚在说姐妹情谊,李越看着她们说话,自己就在笑,宇文清偶尔被小怜灌酒,“二少爷,奴婢喝的太多了,你来替奴婢喝一口。”
“不要。”
“按倒她,我们灌。”
一群醉鬼把宇文清也放倒了,皇甫霖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没事就去抱清娘,抱着她说话,她半眯着眼睛,道:“清儿来了,你也该放心了,你看,大家在一起玩,多有趣儿,她们是不是比困在笼子里的时候快乐多了。”
“是你把她们接出来。”
“若不想飞出牢笼的人,就算把门打开了,她也会找到别的理由继续待下去。”
清娘道:“你说的话总有一些歪理。”
皇甫霖让人把李越她们送回去,看样子皇甫静仪很是尽兴,看的有点高了,白皙的脸孔上飞着两朵红云,李越去扶她,“小越,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小越,我还要再吟诗三百首,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好了,我知道,我们回去吧。”扶着皇甫静仪走了,走了几步,皇甫静仪又回过头来招呼众人。
“姑姑,表嫂我先走了,明日再来叨扰。”
“好好,路上小心。”皇甫霖再三嘱咐车夫,一定要把她们安全送回家。
小怜和牡丹靠着春香,挤着她回房了。一边不忘唱个歌,“妹妹的坐船头,哥哥的岸上走,恩恩爱爱,牵手荡悠悠,小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的岸上走,我两人的情,我两人的爱,啊,牵手手啊,荡悠悠……”
那边传来牡丹的叫声,“小怜,你摸我手干什么。”
“摸手又不会掉块肉,妹妹的坐船头,哥哥的岸上走。”
屋里留下皇甫霖和清娘,她们也要走了,走之前让东方岚把宇文清扛回去,“岚儿,清儿就交给你了,我们想睡觉了,天冷了,犯困的厉害。”留下东方岚,无奈的看了宇文清一眼,她还躺在长条凳上睡觉,也不怕着凉,手脚并用的抱住长条凳。
东方岚低□子,轻轻的推推她,“小二叔。”推了几次见不醒,只好把她的手掰开,拉她起来,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把宇文清的手臂绕过自己的脖子,一手扶着她的腰,把她半扶半拖回房间。
外面的冷风一吹,宇文清打了个寒颤,酒倒是醒了一点点。
“嫂子,我冷。”
“还知道冷,喝那么多干啥。”
“我冷。”把头埋到东方岚的脖子里。
“那就走快一点。”
到了地方,东方岚踢开门,把宇文清扶进去,把她往床上一歪,脱了两只靴子,衣服也帮着脱了,让她往里睡,一沾着暖和的被子,宇文清直接滚到里面,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闭上眼睛就打呼噜。
东方岚睡在她旁边,她酒没喝多,到底是吹了风,发困的厉害,也倒头睡了。一夜安眠,倒也舒服。
翌日睁开眼睛醒来,见宇文清八爪鱼似的抱住她。
“小二叔,什么时辰了?快醒醒。”
“嗯。”宇文清动了动,就觉得一股冷风吹进来,她不舒服的睁开眼睛,揉着眼睛说:“怎么了,天亮了,我要去做早饭。”她坐了起来,又快速的躺了下去,“今天不要做早饭。”那个幸福的小样儿开成了一朵花,“难得有个休息日,我且偷个懒。”被这想法的一冲击,整个人也清醒的差不多了,“嫂子,我昨晚是怎么回来了?”
“我送你回来的,不然还有谁,死猪一样重。”
“别说的那么难听,我们谁跟谁呀,是不是。”她往东方岚那边挤一挤,“还是两个人挤在一块儿暖和,连暖炉都不需要了。”在东方岚身边蹭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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