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下的动作,郢悟惊道:“母妃,这样的话……”
娇奴道:“什么这样那样的!你这个孩子就是这样心软,皇后现在已经被抓起来了,她早晚都会死,咱们不用担心她了,现在如果可以趁机杀了郢慎,那么这个皇位还不是你这个大皇子的?!这是上天给咱们母子俩的大好机会,你要把握好这个机会!”
郢悟想了想,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娇奴在宫中等着儿子的好消息,但是两天后郢慎却毫发无伤地回来了。伯安一见郢慎,立刻走上前来拍着郢慎的肩膀道:“终于回来了没,终于回来了……”
郢慎知道伯安是不想失去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后再失去自己的儿子。他看着看到自己平安无事地回来后一脸高兴地伯安,鼻子一酸,忽然流下泪来。
郢慎对伯安道:“父皇,让我亲自杀了那两个狗男女为父皇报仇!”
伯安惊讶地看着郢慎,不敢相信这是一向和母亲关系亲密的郢慎说出来的话。郢慎慢慢跪下来道:“请父皇一定要答应儿臣,让儿臣替父皇出这口恶气!”
这些完全出乎伯安的预料,伯安久久的看着郢慎,最后慢慢地点点头道:“好!我答应你!就由你亲自送那对奸夫淫妇上西天!”
娇奴左等右等不回来自己的儿子,她只好派人出去找他,派出去的人找到郢悟时,郢悟正光着身子被吊在城楼上让全城的人观看,大家嘻嘻笑着看着这个这个被绑着双腿双脚,吊在城楼上大喊大叫的少年,谁都没想到他就是当今的大皇子!
清止和伯箫被关押在不同的地方,郢慎偷偷来看伯箫,看着伯箫和自己相似的脸庞,心中感叹一声,慢慢地回转身走了出去。
伯安整日借酒浇愁,他用酒来麻醉自己痛苦的内心。独自一人呆在清止的寝宫中,伯安忽然觉得自己孤独无依如一棵浮萍。他暴怒地将宫中的一切砸了个稀巴烂,直到自己精疲力竭地躺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终于,他掩住脸失声痛哭起来。
当伯箫和清止被处死的消息传来时,伯安忍不住从榻上慢慢站了起来。那个风华绝代,自己爱如生命的女人在自己的一声令下,最终烟消云散!
一辆马车停在一户庄户人家的门前,薇儿和姚起从车里下来,见周围无人,于是对车里的人说道:“可以出来了!”
一个穿白衣的女子从车里下来,她脸上蒙着白纱,看不出什么模样。那白衣女子同着姚起和薇儿走近那户人家,薇儿走上前敲了敲屋门,一个身形窈窕的女人出来看了门。薇儿走上前扑在那女人身上哭道:“小姐!”
原来开门的女人正是清止,她一身素衣打扮,退去了铅华,浑身散发着一种宁静淡然的气质。
“止儿,谁来了?!”听到声音后的伯箫走到清止身边,姚起看到伯箫,高兴地叫道:“二王爷!”
伯箫笑道:“不是让你叫我名字了吗?从现在开始,我不是王爷,你也不是我的手下,咱们是好兄弟!”
姚起搔搔头皮道:“但是我始终不习惯……”
大家都笑了起来,薇儿像是想起了什么,她笑道:“小姐,你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
那蒙面女人将脸上的白纱摘下,清止惊喜地叫道:“师父!”原来那蒙面女正是已经消失多年的水溶寒!清止高兴地走上前跪下道:“师父,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想死徒儿了!”
水溶寒笑着拉起清止道:“好了好了,不要拍马屁了!起来说话。”
原来那一日水溶寒行到一处地方,正好碰上有禁卫军追杀一个美貌少年,水溶寒出手将那少年在禁卫军手中救下,随后细问才知道自己救下的竟是自己的徒孙!水溶寒从一名禁卫军口中知道让他们追杀郢慎的是大皇子郢悟,水溶寒于是趁天黑之际将郢悟偷出宫来,将他扒光了衣服吊在了城墙上。大家听完都哈哈大笑起来。清止道:“这一次真要谢谢师父出手相救,不然郢慎那孩子一定会被娇奴和郢悟母子害死!”
水溶寒道:“郢慎这孩子,有你们这样的父母,他以后一定会是个好的君王的!”
姚起和伯箫,以及薇儿惊讶地看着水溶寒,伯箫疑惑地说道:“郢慎是我大哥的儿子,不是我的儿子……”
清止别过头不再说话,水溶寒惊讶地说道:“难道你没有告诉伯箫郢慎是他的儿子吗?!”
“什么!?”姚起和薇儿惊讶地叫道。伯箫慢慢地站起身问水溶寒道:“前辈说的可是真话!?”
水溶寒道:“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假话吗?!”
伯箫先是呆呆地不说话,清止有些担心地看着他,她怕伯箫会怪她不早点将事实的真相告诉他。伯箫看着清止和薇儿等人,呆呆地道:“我有儿子,我竟然有儿子……”
伯箫欣喜若狂地自言自语着,突然他笑着抱起清止大笑道:“我有儿子,我竟然有儿子,我太高兴了,郢慎是我的儿子,是我的儿子啊!”
大家看着像个孩子一般高兴的伯箫,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突然伯箫不笑了,他叹口气道:“可是现在我和郢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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