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日理万机,一定要保重身体,千万不要太劳累了!”
伯安哈哈笑道:“父皇知道,我的慎儿长大了,都知道担心父皇了。”
郢慎问伯安道:“父皇,你刚才和那些人在说些什么啊?!那些人一见我就慌慌张张地躲开了,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做些什么。”
伯安讪笑道:“哪里有什么,我看他们是怕你这白面阎王又捉弄他们,所以才躲着你走吧!”
郢慎嘻嘻笑道:“我哪里有捉弄他们,他们答应说和我比剑输了的话就任我处置,我只是扒光了他们的衣服,有没有要他们的脑袋,他们怕的可真没有理由。”
伯安摇摇头道:“这样还不是跟要了他们的脑袋一样?!他们都是朝中重臣,你扒光了人家的衣服,这让他们颜面何在啊?!你和那些武官比武也就罢了,竟然逼着人家那些文官和你比武!人家又不会武功,怎么和你比呢?!记住了,再也不许这样胡闹了!不然我告诉你母后,让她罚你!”
郢慎刚刚还嘻嘻笑着,好似满不在意的样子,但是一听到伯安说要让清止罚他,他立刻害怕地说道:“父皇,你千万不要把这事告诉母后!她打我骂我也就罢了,她让我几天几夜一直呆在屋子里背佛经!那可是比要了我的命还让我难受,我答应不再捉弄那些人罢了!”
伯安哈哈笑道:“好好!我不告诉她,咱们父子俩的事情,就由咱们父子俩来解决!”
郢慎笑着点点头,伯安道:“我要去看你母后,你要不要跟我来?!”
郢慎摇摇头道:“慎儿才从母后那请安过来的,先不过去了。”
伯安点点头,自顾自地走出了大殿,带着人向着清止的寝宫匆匆地去了。
清止这几天染了风寒,一直在床上歇息着,她听人通报说伯安来了,立刻就要下床请安,伯安急忙上来按住她道:“都病成这个样子了,还请什么安啊?!好好地给我躺着!”
清止点点头,伯安握住清止的手道:“朕这几日有要事要忙,所以没能来看望爱妃,爱妃没有生气吧?!”
清止笑着摇摇头道:“臣妾又不是得了什么大病,只是小小的风寒而已,过几天就好了。皇上尽管去忙自己的事情,不要管臣妾。”
伯安将清止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动情地说道:“你永远这样通情达理,温柔体贴,我真是一刻都舍不得离开你,但是……唉!最近烦心事太多,总是不能多陪你。”
清止问道:“皇上有什么烦心事,不妨和臣妾说说。看看我能否给皇上出出主意?”
伯安犹豫了一下,然后挥手对那些太监宫女道:“你们先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进来!”
“是!”等所有人都退下了,伯安才小声道:“有许多大臣想要拥立新帝,我正在想怎么样处置这些人。”
清止惊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们想要拥立谁为新帝?!”
伯安哼道:“这些人真是不知道好歹,我一向待他们不薄,他们居然想废黜我,立老二为帝,真是岂有此理!”
听完伯安的话,清止惊得一下便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不敢相信地问道:“皇上说什么?!他们想要立二王爷为帝?!”
伯安点点头道:“正是如此!我准备把那些想要立老二为帝的臣子们都杀个一干二净,至于老二,虽然没什么证据证明他想要谋反,但是留着他毕竟是个祸害,他本事太大了,又不爱听我的话,若是留着他,后果不堪设想啊!”
清止双手紧紧地抓紧棉被,因为太用力,使得自己的指节都有些泛白了!清止呆呆地问道:“皇上,这件事难道真的只有这一种解决办法了吗?!”
伯安点点头,清止忽然觉得心中满满的都是绝望,满的她都无法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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