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wxc`p``p`wxc`p` 洞房花烛夜第二日,罗慕玉毫无意外地腰酸背痛,半天爬不起身来。
同样,手臂被枕一晚的阮轻楚,坐在龇牙咧嘴地叫着痛,他感觉手臂僵硬,又酸又胀,好似断了般,在这受伤方面,小夫妻俩可谓是难兄难弟。
罗慕玉揉着自己的小腰,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若是再胡闹,我便不睬你了。”
阮轻楚脸颊一红,忙侧过头去,道:“夫人说什么呢,莫是昨晚为夫不够努力,方才说为夫胡闹?”
“……”
看着他袒着胸坐在自己身边,嘴里说着露骨的话,却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神态,罗慕玉眼皮一跳,觉得自己手心发痒。
在混淆黑白的能力上,她当真自愧不如,对上这种脸皮似安远城城墙厚的无赖,她永远只有吃亏的份儿。
二人又是揉又是按,起身耗费了极长时间,罗慕玉为了不耽搁请安时间,一路急行而去,好似整装行军般,吕嬷嬷步子慢,一会儿便被甩了好远。
浩浩荡荡的大部队被拖在后头,罗慕玉和阮轻楚二人带着两个丫鬟,准时来到了阮老太太的院子。
阮老太太兼阮三太太候在堂上,阮国公也给面子地出了门,唯独长平长公主不在。自明德侯薨后,长平长公主不知为何,居然出家当了姑子,地点不在皇家寺院,而是在阮国公府自家修建的尼姑庵,身为世外人的她,自然不用见新妇。
罗慕玉的针线早已准备妥当,将其一一呈献于长辈之后,收获长辈赐下的满满一盘珍宝,反而还倒赚了不少。
阮老太太是老戏迷,平日看戏到半夜,今儿起早了,反而精神不济,她将东西赏下去后,率先道:“我老婆子睡得晚,早晨起不来身,今后不必请安了。”
既然为人媳妇,罗慕玉还是要做一做样子,忙垂了头下去,惶恐道:“孙媳给祖母请安是应当的,此是礼数,孙媳不敢违背。”
见罗慕玉一派陈恳乖巧的模样,阮老太太慈祥地笑道:“不必了,你有这个心便是不错了。今后要劳烦你照顾我家老大,你便是我阮家的功臣啦,今后咱们是一家人,也不必说什么礼数不礼数的。”
罗慕玉抿嘴得体一笑,既如此,也不好推辞了,当下爽快应道:“祖母若嫌孙媳做不好,尽管指出来,孙媳愿尽善尽美。”
“果然有名门将女风范,”阮老太太眼睛一亮,一合手掌,脸上的皱纹挤在一团,笑呵呵道:“近儿我看了几出‘木兰从军记’、‘洛水定风波’和‘安远守孤城’,对你们女将军佩服得紧,你何时得空了,便陪我一道看,顺便给我说道说道北疆的事儿罢。”
老太太最近无事,看那文戏无聊,便令人排了武戏。若要问京城何事最火最新奇,那便是罗家的故事,唱戏班子自然不会放过好素材,先是演了两日的花木兰打仗的老戏,后将罗家女将故事急匆匆写出来,演给了阮老太太看。
罗老太太见主角是自家媳妇,自然乐得合不拢嘴,每日看得心血澎湃,就差没亲自去舞刀弄枪耍了一把。
罗慕玉愣了片刻,她还真不知自己和罗慕英被拍成了戏,演给各家太太和姑娘看,头一次做剧本中的原型,她居然有些不适应。
阮轻楚用肘子轻轻碰了一下她,罗慕玉方回过神来,脸上露出几分羞赧之色,抿嘴道:“祖母夸得孙媳不好意思了呢。”
“哈哈,莫要如此,你的事儿,我全了解得清楚,莫要再谦虚!”阮老太太将此戏看了好几遍,每一次都颇有心得,对罗慕玉喜欢得不得了。
“对了,若是你二姐前来阮府,必要请她来我这儿喝杯茶。没想到当年这般高的小姑娘,居然有驱羯人之能。”阮老太太越说越兴奋,激动得满脸红光,恨不得现在便冲进罗府瞧瞧罗慕英。
在戏中,罗慕英的形象由男人扮演,手握红缨枪,高大威猛,如天兵天将在世,将羯人大王子打成了落水狗,比一边站着的女人扮演的罗慕玉,更加吸引人关注。
若是罗慕英得知自己被歪曲成这般,估计要被气得吐出几两血。
眼见阮三太太又将话题拉扯到戏本子上去,阮三太太赶紧插言,笑眯眯道:“大侄媳妇进门了,我这婶婶也该享福了,老太太,不如将事儿交给大侄媳妇管,如何?”
阮老太太一拍脑袋,瞪着眼珠子道:“我倒是忘了此事,老三媳妇你去安排罢。”
“那敢情好。”阮三太太满面春风地笑道,一副割我肉我不疼的坚强模样。
她当年误以为阮轻楚看上罗慕英,还故意酸上了一句,那副小气巴巴的模样,令罗慕玉记忆犹新。
天知道,她是吃错了什么药,变成了如今这副贤良大度模样儿。
在罗慕玉的印象中,阮三太太是个很抠门的人,常年把着阮国公府,为三房牟利谋前程,她早早便做好了心理建设,和阮三太太交手几把,今儿不知阮三太太抽什么疯,居然主动让出管家权。
罗慕玉微微侧头,斜睨了一旁阮轻楚一眼,谁知这厮正端坐着,悠闲地品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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