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倾云才提出要回纤羽阁看看,收拾一下。宇文潇点头,起身陪百里倾云离开了大厅。
“倾云,你似乎不太开心。”宇文潇慢慢地走着,语气中隐含担忧,“怎么了?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又惹你生气了?”
“没有,王爷多心了。”百里倾云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想,王爷与初姑娘……”
“只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宇文潇毫不犹豫地开口,半分不曾隐瞒,“倾云,你总该闻得到我身上的清新之气,这足以证明我童身未破。我说过,此生我只想要你,除了你之外,我不会碰任何女子!”
百里倾云心下大安,点头说道:“我知道你童身未破,正因为如此,我才觉得奇怪。王爷既然已经立了初姑娘为侧妃,却又为何只肯与她做挂名夫妻?你们从小青梅竹马,感情定然非比寻常,王爷对初姑娘应该是真心喜欢……”
“不可能。”宇文潇冷笑,瞬间想起了初弄影要挟自己的一切,眼神渐渐变得冷厉,“倾云,原先我对初弄影便只有一份兄妹之情,可是……可是如今,这点兄妹的情分也已经被她折腾得差不多了。至于我为何娶她为侧妃,早晚有一天我会告诉你,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然而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告诉你,我这样做绝不是为了报复你,更不是故意要让你痛苦难过,而是……而是因为我另有苦衷。”
果然。百里倾云了然地点头,如释重负一般微笑起来:“原来如此,那……爹跟娘,还有初先生,他们知道你纳初姑娘为侧妃的事了吗?你又是如何解释的?”
“自然知道了,这种事根本瞒不住。”宇文潇点头,微微叹了口气,“不过我已经告诉爹娘,说我因为另有苦衷才这样做的。至于这苦衷是什么,暂时我也不曾告诉他们。还有师父,他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说我心中有数便好。”
“这样吗?”百里倾云略感奇怪,“初姑娘是初先生的女儿,遇到这样的事,初先生怎会表现得如此云淡风轻?似乎有些不合常理吧?”
“我也有些奇怪,”宇文潇眉头微微一皱,确实有些不解,“不过师父既然什么都不说,那自然是因为有他的理由,我也不好多问。总之倾云,这些事你不必理会,一切有我,你只管安心做我的王妃便是了。”
这话听着舒服。百里倾云展颜一笑,点头说道:“如此,我不问了就是。原本我只是想着,如果王爷是真心喜欢初姑娘,那我便只有试着接受这个事实,试着与她和平共处了。如今既然知道此事另有原因,我便……便放心了。”
宇文潇一抿唇,接着便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一个晚上都面寒似水,原来是在担心吃醋?现下我可放心了,原来你还会为我吃醋?倾云你不知道,我多担心我对你而言,已经变成了一个陌生人,再也不能令你牵肠挂肚……”
“不会的。”百里倾云笑了笑,轻轻叹息了一声,“你已经是我心里的人,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会牵动着我的心,我怎能不为你牵肠挂肚?”
宇文潇心中一暖,更觉这三月的春风简直温柔得令人心醉:“你也是我心里的人,今生,今世,唯一的人。”
一股柔情在两人之间缓缓地流动,气氛温馨得不得了。然而在这温馨的气氛之中,偏偏有一个不识时务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啊呀!好酸哪!大牙都要酸掉了!求求你们两个行行好,这些话回去关起门来再说好不好?受不了了呀……”
这清朗清脆的声音一响起,百里倾云便忍不住愉快地笑了起来:“少情,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一袭白衣的人影自一旁飘然而至,面含微笑,风华绝代,不是安阳王冷少情是谁?跟在后面的月无泪忙上前见礼,冷少情含笑回应,接着迈步走到两人面前,嘴一撇说道:“倾云,这似乎是你第一次在我现身之后,还不曾闻到我身上的兰花香吧?怎么,被宇文潇的美色所惑,所以色不迷人人自迷,便什么都顾不得理会了?”
“是又如何?”百里倾云呵呵一笑,笑容绝美无双,“不过你也不必失落,瞧你这神采飞扬的样子,倒是比几个月之前更加丰神俊朗、精致如玉了,真是可喜可贺!”
“那是自然。”冷少情看了看宇文潇,毫不客气地说着,“我又不曾做什么亏心事,冤枉了不该冤枉的人,所以吃得下,睡得着,自然丰神俊朗。又怎会像某个大笨蛋一样,知道了真相之后后悔得直撞墙,结果闹得日渐憔悴,我见犹怜?”
宇文潇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老老实实地任他斥骂,临了还诚恳地点头说道:“骂得好,我是大笨蛋。不过幸好我这大笨蛋总算聪明了一回,一路追到了乌兰国,否则便不只是后悔得撞墙那么简单了。少情,既然来了,去纤羽阁说话吧。”
月无泪当先来到门前,轻轻推开了房门,小心地吸了吸鼻子,显然是怕上次的血腥味还有残留。宇文潇忍不住呵呵一笑说道:“放心吧,这纤羽阁里里外外本王都已经让人打扫了三遍,保证一丝灰尘都没有,更不会有任何异味。”
月无泪闻言放了心,忙入内燃起了烛火,并且下去奉茶。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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