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为父定然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走走走,进去说话!”
百里倾云点头,扶着曲香暖进了府,临走还又回头得意洋洋地斜了宇文潇一眼,宇文潇暗中吐了吐舌头,接着低头耷拉角地跟在后面嘀咕:“到底谁是自家人、谁是外来的呀……”
“王爷,祝您好运。”对于百里倾云的归来,初寒醉显得尤其高兴,那股子高兴劲儿丝毫不亚于月无泪。不过此刻他却满脸一本正经,甚至带着满满的同情唉声叹气,“瞧老王爷这架势,您今儿个怕是要吃点儿苦头。”
“吓唬本王啊?”宇文潇脚步不停,雄赳赳气昂昂地迈步进了府,“吃点苦头便吃点苦头,至少爹说得不错,倾云是因为本王才受了许多委屈,一切都是本王咎由自取!不过话又说回来,只要有倾云在,你以为她会舍得让本王吃苦头?哼!”
安逸王很拽地一扬头,大踏步地往飒然居而去。初寒醉见状摇了摇头,却掩饰不住满脸的笑意:“如今可好了,王妃总算是回来了!我真真是看够了王爷每日失魂落魄、半死不活的样子!得了这次的教训,看王爷以后还不乖乖地为王妃马首是瞻?哈哈哈……”
扶着曲香暖进入飒然居,众人各自落座,初闻笛已经吩咐侍女奉了热茶上来。宇文潇正好在这个时候迈步而入,宇文通便砰的一拍桌子,吹胡子瞪眼地说道:“潇儿,你不准坐!立刻向倾云敬茶认错,倾云若是肯原谅你再说!”
“爹,不用了吧?”百里倾云忙不迭地想要起身推辞,“其实这件事……”
“倾云不必为他求情!”宇文通不由分说,一把抓住百里倾云的手腕便将她拽了回来,“仗着自己是什么狗屁王爷,便是非不分、好歹不辨了是不是?我若不给他个教训,他还不知道会犯下什么错来!潇儿,照做!”
这老爷子好大的脾气,莫忘记宇文潇虽然是他名义上的儿子,其实却是先皇之子,更是金鼎国未来的帝王,他居然骂人家“狗屁王爷”?好,有个性。
“是,爹。”
宇文潇原本也没有不愿的意思,完全相反,他根本就是心甘情愿。莫忘记当初在乌兰国,他都不惜向百里倾云下跪认错了,区区敬茶之事算得了什么?何况此事原本就是他的错,他推辞不得,也不会推辞。
是以答应一声之后,他立刻上前端起茶杯,双手捧着来到百里倾云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倾云,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可好?至少,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呵护你一生,好不好?”
当着众人的面要一向高傲自负到了骨子里的宇文潇认错,百里倾云很是不安,更加心疼,毫不犹豫地点头说道:“好,我原谅你。”
说着,她接过茶杯一饮而尽,抬起袖子轻轻沾了沾唇角。随着她的动作,宇文潇的目光便不自觉地落在了她温润的唇上,心中瞬间一股柔情上涌,竟是瞧得痴了。
“倾云,你也太好说话了!”宇文通不满地吹了吹胡子,大有恨铁不成钢之意,“趁着爹爹不在,潇儿居然将你欺负得这样狠,你怎能如此容易便原谅他?不行!为免他下次再犯同样的错误,爹必须替你好好教训教训他!来人,家法伺候!”
“啊?”宇文潇顿时垮下了脸,蹭一下跳到了百里倾云的身后,陪着笑脸央求着,“不要了吧爹?这么多人,我面子上会很难看……”
“你还知道要面子吗?娶了媳妇儿回来就是为了疼她爱她的,不是让你欺负的!欺负媳妇儿的时候怎的不说要面子?”宇文通不依不饶,越说声音越是严厉,“不行!老子非要狠狠抽你一顿不可!来人,家法伺候!”
“是,老王爷!”
初寒醉只管答应,却站在原地磨磨蹭蹭,巴巴地望着百里倾云:王妃王妃,快求情!快替王爷求情啊!今儿个王爷能否逃过这顿鞭子,就全靠您了!
百里倾云不负众望,立刻一身手臂护住了宇文潇:“爹,真的不必了,虽然我与王爷此次分离皆因他误会我而起,可是却不能将全部的过错都算在他的头上。若我们之间的感情真的情比金坚,又岂是旁人可以拆散的?因此我与王爷都有错,都该反省才是。”
宇文通叹了口气,摇头说道:“倾云,你是个好孩子,爹知道。这一次分明就全都是潇儿的错,他不该怀疑你,不过你既为他求情,爹也该给你个面子。这样吧,爹就把此次家法伺候的主动权交给你,你随时都可以将这顿鞭子送给潇儿,如何?”
宇文潇一听,顿时眉开眼笑:这顿鞭子既然已经记在了百里倾云的账上,那她怎会舍得让自己挨鞭子?看来此次的家法伺候是可以躲过了。
百里倾云自然也知宇文通此其实是给了所有人一个台阶下,其中暗含了妥协的意思,因此便大大方方地点头说道:“是,谢谢爹!”
宇文通点头,面色才总算是稍稍缓和了些:“倾云,你旅途劳顿,想必乏得很了,便先留在此处稍稍休息一下。爹已经吩咐厨房好好烧几道菜,晚上再给你接风洗尘!夫人,闻笛,我们都出去吧,让潇儿好好伺候倾云歇息。”
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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