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两瓶止血剂不见了踪影。或许,他得了不应该得的东西,这就是他的错。他身上没有绽裂的血口,就不该得到止血剂,还贪心的要两瓶。
可是爹爹有什么错,为何平白替他受折磨?如果真有错,错就是生了他这个自作聪明的拖油瓶吧?羽扬从没有过如此强烈的自我厌恶,就连当初被人骂是没爹没娘要的野种时,都不曾这样伤心难过。都是他拖累了爹爹,如果他没有回到王府,爹爹或许就不会几次三番因他受罚。
羽扬缩成一团,哭了。
不是身上痛的哭,是恨自己不懂事,太笨太傻,做错了什么都不知道。沮丧之中有一丝挥不开的绝望,可他没有想过轻生。他要活着,等爹爹被放出刑房之后,他还能帮爹爹疗伤。他可以努力工作申领食物自己不吃,拿给爹爹吃,让爹爹吃饱了伤才能好的快一些。他还可以再去求小王子殿下,或许还能换到止血剂。活着,也许比死了更有用处。
这么一想,羽扬的脑子渐渐清明,他擦干眼泪迅速换好高级侍从衣物,回到小王子殿下的房门之外,用更加温顺卑微的姿势跪好,等待着新的一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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