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忙不迭的出了营帐前去问话了。敌探在帐内一边受着鞭笞之刑一面竖着耳朵打算探听岳五郎在外面对那军需官说了些什么。其实要说这探子到底如何如何忠心不二倒也未必,但是一边被鞭笞一边偷听得来的消息到底还是比直接送到他面前的更为吸引人的。
那敌探一面假装虚弱降低呻吟声一面竖起耳朵偷听外面的谈话。只听岳五郎似是着了急一般急促的询问那军需官道:“如今……军粮几何……可能够支撑到大军胜利?”因着岳五郎声音不大,那敌探纵使竖直了耳朵也不过听见了断断续续的几句话罢了。不过这几句话虽短,但对于那敌探来讲倒是大有裨益。
只听得那军吏回答说:“如今……不日将尽数吃光,……没有把粮食调来,如今……不知如何是好,……以太尉来看……该如何是好?”
岳飞着急起来,声音不由得都放大了地说道:“快催,要不然,只怕我等莫不是要重新返回茶陵就粮了!这样一来还不知要延误几多的战机呢,如今的大好局势只怕也要毁于一旦了。你即刻遣人前去催问军粮事宜,万事从权,不得有误。”
讲到这里,岳飞仿佛才发现自己似是走漏了军情,于是住口不讲。此后只能够隐约听见他对军吏悄悄嘱咐了几句话,那军需官就行礼告退之后岳五郎似是为方才的失言顿足了一番才进得营帐来。
岳飞重新返入帐内后,继续审问敌探。最后似是想要感化那探子一般情深意切的对敌探说:“你既是本地良民,作何跟了那曹贼作乱?那曹贼不仅不堪教化,还大肆搜刮民脂民膏,也不知你家中父老并乡邻可是也受到了那曹贼的盘剥呢!若是如此岂不是叫你无言以对父老?”
那敌探倒也是个人物,并不似其他一心只想着逃得性命的探子一般一见岳五郎略微有所松口就打蛇随棍上,却是反其道而行之一副坚贞不屈的模样,丝毫不见反口。岳五郎心中自有一番算计,故而面上只做出一幅十分欣赏这等人物的样子,并关照了下属莫要叫这人吃了太大的苦头。这探子与岳五郎各自打着小算盘,面上的表现却也十分和谐,渐渐竟然呈现出了一幅主客尽欢的场面。
又过了二日,那敌探终于做出一副被感化而后悔不当初的模样。岳五郎也配合的表示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命将那敌探安插到了身边,一幅十分看重那人的样子。
这几日岳五郎自然是带了那名唤乔二哥的探子在自家营地里四处查看,那探子自然更是十分用心的探查岳家军的军力布置以及军中物资充足与否的情况。
半夜,帅帐里的油灯尚未熄灭。
“五哥,你说那乔二郎到底是否归顺于我等了啊?为何这么几日了竟丝毫不见他有半点异动啊?”李家五郎到底年纪尚轻,沉不住气的问了出来。
岳五郎一面看了看那帅帐里挂着的舆图一面解答道:“不得不说那曹贼手下果真是有些个人物。这乔二郎为了减低我等的防备之心面上竟是丝毫不见着急,这些时日他在我军中看见了这如许的情报也不急于传递信息出去就可知道此人不是个心无城府的,倒是十分有成算。若不是我先前听说了那曹贼有一女弟正是嫁予了一乔姓儿郎的话只怕我亦要被那乔二郎所蒙蔽了。”
李五郎恍然大悟道:“这样说来那乔二郎倒是假装的了?想不到这乔二郎到会装相,我竟然被他蒙骗了去。若不是五哥心细如发只怕这次定要被我捅出了大篓子来。”李五郎一行说心中一行觉得羞惭不已,自己仗着些许聪明一向不把那些莽汉放在眼里,谁知今日竟然被那莽汉蒙骗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好久没有更新了,估计大家都不看了吧?好桑心。但是我还是爬回来更新了,话说之前的工作真真不是人干的啊,一天24个小时,除了6个半小时躺在床上,其余时间都在工作,渣作者果断辞职了~≧▽≦~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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