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位于医院的手术室。
一帮穿着白大褂的衣服吊儿郎当的依靠在手术台上,有说有笑的聊着天,玩着手机,更过分的有两个护士甚至在手术室内磕着瓜子,咯咯直笑。
手术台上,一个中年妇人神志不清,面带痛苦神色,肚皮上的刀口依旧敞开着,麻药的劲头刚过,让她疼的一阵呻.吟。
可这一帮医生,全都跟没听到一般,依旧各玩各的。
“郑医生,这一笔生意够大的啊,割了一个脂肪瘤,二十万就到手了?咯咯,谁能够想到,这帮穷乡下人,竟然这么有钱?”
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医生,身上带着一股浓烈的刺鼻香水味,靠近那位四十左右,戴着金丝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男医生。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那位郑医生此刻眯着眼睛,熟练的点着书包里的大把现金,金丝眼镜之下,闪烁着玩味的精芒,他傲然说道:“人命关天的事,我要他们拿多少钱,他们就得拿多少?不听话?分分钟给他制造一个医疗意外。”
他满是贪婪不舍的望着那一沓厚厚的红票,摇头说道:“只可惜,这些钱的大头,都是那些大人物的,我们这帮干活的,却始终分不了多少,每人分个几千块,顶天了。”
他有些不忿而又无奈,外包医院,看似赚钱如流水,实则各个关系各个渠道都要上下打点好,这样他们才能有后台撑腰,才能够肆无忌惮的勒索那些患者,让他们就算被坑,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想到这,他眼中闪烁着一抹狠辣,一咬牙,“让门外那帮乡巴佬,再准备二十万!”
“多了吧?”
妖艳女医生诧异的张大红.唇,饶是同事多年,此刻她也不由得震惊于自己老大的‘狮子大开口了。’
“一个小小的脂肪瘤,收了别人快五十万了,这帮人要是把事情捅出去,闹大了、、、、”
女医生心有余悸。
“怕什么,天塌下来,有院长和鸿门的人顶着,我们操不着那份心,每天大把的钱送给他们,不就是为了这事?”郑医生却嗤之以鼻,不可置否的冷笑一声:“再者说,一群乡巴佬,能有什么势力本事,莫说五十万,就算我要他们掏一百万,两百万,也得乖乖给我拿出来!”
“上了手术台,由得了他?”
郑医生傲然说着,他目光扫过自己团队的几个医生,道貌盎然说道:“诸位,也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你们仔细想一想,这些乡村猎户一年收入也就两三万,可现在一口气竟然能拿出五十万,这说明什么?”
“说明,这钱来路不正!”郑医生思路新奇,反而掷地有声,大义凛然,“这些钱,肯定是他们乱杀乱伐,赚的黑心钱,多少频临灭绝的保护动物死在这帮人手上?这是他们的报应,这是他们的劫难,对待这种人,我们不必心软。”
女医生也娇笑连连,“没错,我们这是劫富济贫,这是盗亦有道。”
四周的医生一阵哄笑连连,全都拍拍屁.股,绞尽脑汁,琢磨着巧立一些收费名目,让后者把大把的钱送进他们的口袋。
干这种事,他们经验老道,而且屡试不爽。
“你,你们这群,强盗,庸医、、、”
此刻,手术台上,二楞的母亲的终于有了一点意识,隐约间听到他们的谈话,更是心理愧疚难当,又愤怒不已。
五十万啊,自己儿子哪里来这么多钱,怕是把自己卖了,都赚不来。
“我,我不治了,你们让我走,让我走、、、”
说着,她咬着牙,想要从手术台上挣扎坐起来。
那个郑医生却是眉头一皱,粗暴的一把将女人推倒,他不爽的说道:“老太婆,别找死,我们费心费力的救你,你别不识好歹。”
“就是,看,又流血了吧,还得浪费我一块纱布。”女医生嘴里嘟囔着,随意找了个纱布在她伤口使劲一按,娇笑说道:“记上,伤口处理,费用,五千。”
一个医生立马喜笑颜开。
“你,你们这群庸医,这群强盗、、、”二楞母亲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这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让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咬牙切齿,用尽全身力气:“你们坑害患者,没良心,不得好死。”
“老太婆,你说得对,我们本来就不是什么医生,但这个年代,真真假假的,谁能分得清楚?都是为了赚钱,为了这一口饭嘛,你理解一下。”
郑医生嘴角不屑冷笑一声,吩咐着手下人,给她打麻药,同时注明一大串莫名其妙的手术费用。
二楞母亲哪里肯配合,挣扎蹬腿,把手术台上的设备都打翻在地,有几个护士甚至还受了伤。
“妈的,老不死的,别不识好歹!”
郑医生彻底怒了,他一咬牙,喊道:“把她给我按住,给我拆线,把伤口重新拆了,给她肚子里装点什么纱布剪刀的,再赚她个五十万。”
“老东西,你不是不想打麻药,行,你就忍着吧。”
郑医生阴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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