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杀了杨凤堂,嫁祸于自己。
见到秦愧从片刻间地震惊冷静下来的众人,心里面对秦槐都已然有了一些或多或少地成见感了,徐世泽朝一旁的方之轩道:“之轩,你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吧。”
在劝慰方小楼自己却哭了的方之轩听到徐世泽的话,擦了擦眼泪,站了出来,把今天晚上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之前不但说给徐世泽听,更还说给张重玄、秦康远和霍明威听,所以第三次说来,不但更加顺畅,而且条理也清楚多了,一口气就把整件事给说完。
秦槐听完方之轩所说的,并没有不岔,相反,他反而变得极为冷静,淡淡道:“不管你们信与不信,我的确没有杀杨师兄,而且之前我正在追一个私自闯入昆仑的蒙面人,那人跟假冒李穆然师侄的人气息非常神似。”
“那你又如何解释杨凤堂被杀之事呢?要知道之轩和小楼可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难道他们也会说谎吗?”徐世泽反问道。
秦槐朝张重玄望去,道:“这事你就要我们的李大掌门了。”他故意在李大掌门上加重了声音,道:“既然可以伪装李穆然,自然也可以扮成我。”
张重玄听到秦槐的话,心中冷笑一声,他早就料到对质的时候,秦槐会以自己脸上的阵形来作文章,道:“秦师叔,没错,我的脸上的确是布了阵形,这我承认,但是你认为,一个阵形可以改变人的相貌吗?那么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秦槐淡淡笑道:“各位师兄,我没有说错吧,他自己都承认他脸上是布了阵形的。”
张重玄道:“秦师叔,我话还没有说完呢,你不要太快下结论。”张重玄说着右手一伸,放到了脸前,只见他手上真元流动,立时一股莹莹白光从他手上散发而出,他手往脸上一移,在他的脸上出现了一层如海水般的薄薄光层,那光层在张重玄的手下,如涟漪般晃动,并且不时传出滋滋声。
片刻,张重玄的脸开始变了,变得比以前更加洁净了,只是在他的额头上,却有着一个触目惊心的伤疤,那道疤痕覆盖了张重玄整个额头,使得张重玄的额头如布满了无数恶心的虫子,令人一看,就觉得有点恶心。
张重玄指着自己的脸,道:“这事要从我还在禁地时说地,当时傅师叔和明航师弟来禁地接我回山时,因为我闻出关还有三个月,傅师叔于是帮我修练,当时我在傅师叔的帮助下就快功法大成,可是崆峒派的人却突然出现,并出手袭击了我们,而我额头上的这个伤口便是当时所留下的。”
张重玄顿了顿,凌厉的望向秦槐,道:“秦师叔,你以为我想在脸上布上阵法吗?我额头上的阵形只要走近稍微一用心就能感应的到,目的只不过是为了让别人远看我时,不会查觉到我的伤疤,至于说我是冒名顶替,那根本是无的放矢,你去天下问问,阵形能够改变一个人的相貌吗?”
说着张重玄朝一旁的徐世泽三人道:“三位师叔难道真的相信阵形可以改变相貌?”
徐世泽三人被张重玄一问,脸上都有点不自在了起来,的确,自他们出生以来,还从来没有听过阵形可以改变相貌,而且修真界也没有这个说法,如今被张重玄一问,他们才知道自己等人在秦槐的劝说下,过于草率了,根本什么事都没想。
秦槐冷笑一声,道:“当时我刚回昆仑,你阵形一失,被我发现,其后更让我借之当上了昆仑的长老,这又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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