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场上的贵族子弟们一个一个被叫到前面去,两个人一组同时进行考试。
吕杏儿与莫穿林两个人都在顾行歌前面离开,顾行歌正站在射场上独自等待的时候,一个人走到她右侧的位置,故意鄙夷地大声哼了一下。
顾行歌转头望去,却见是薛溶月挺着一对大胸,趾高气昂的神情。
顾行歌正不想搭理她,却听薛溶月压低声音说道:“顾行歌,我是特意来提醒你,别以为你的箭术比我好就能拿第一名,待会儿我们两个一组,我劝你最好悠着点儿,别显摆自个儿的本事。”
“薛大小姐的意思我不太明白,能否说得再清楚一点?”顾行歌故意假装听不懂。
薛溶月气得哼了一声,却只好把声音压得更低一些:“我的意思是说,待会儿你不许射得比我好,不能让别人觉得你比我的箭术要高明。”
“我明白了,”顾行歌突然故意高声说道,“薛大小姐的意思是,我待会要让着你,最好故意输给你对不对?”
本来贵族子弟们都站在周围,顾行歌突然大声说话,顿时吸引了大半人的注意力,当然每个人都把顾行歌的话听得很清楚,顿时都用讥讽的眼神望向薛溶月。
薛溶月顿时脸上挂不住了,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顾行歌道:“我好心提醒你,你却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给我等着,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她说着便晃了晃一对波涛起伏的胸脯,转身气呼呼地离开了。
顾行歌望着她的背影,脸色顿时又沉了两分。
薛溶月既然敢当众对她说这番话,可以说她的阿父必然已经为她打点好了一切,只要稍微做点样子,她就可以堂而皇之地拿下这个第一名。
这时,前面念名册的人叫到了顾行歌的名字,顾行歌从队伍中走上前去,薛溶月就站在那人身边,一脸要把顾行歌撕成碎片的表情。
顾行歌故意笑着说道:“薛大小姐,别这么紧张,不过是一次考试而已,就算这次没考过,还有明年呢。”
薛溶月顿时朝旁边狠狠“呸”了一声:“闭上你的嘴,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嘴!”
这时,旁边念名册的那人不动声色地擦了擦脸上的唾沫,咳了一声说道:“两位,现在可以跟我去考试了。”
薛溶月狠狠瞪了顾行歌一眼,跟在记官后面朝侯道走去,顾行歌面带微笑跟上,眼神却冷了下来。
不要以为你后台硬我就会对你屈服,咱们走着瞧!
这时,吕杏儿已经考完了,蹦蹦跳跳跑到吕秀樽身边问道:“阿兄,你看到我刚才的表现没有?”
吕秀樽恨不得把自家妹妹抱起来在地上转两圈,心情雀跃地对吕杏儿竖起两根大拇指:“你刚才的表现简直棒、棒极了,我当初也就不、不过如此而已,你将来一定会比我更、更厉害!”
尹扶苏听在耳中,不由笑了笑,吕秀樽当年是以第一名的成绩从射宫毕业,吕杏儿跟他比当然还差了好大一截,但是在吕秀樽这个当阿兄的眼中,妹妹不管怎么样都是最棒的。
不知道那个女人这次会考得怎么样,想到顾行歌,尹扶苏的心中不由浮出一丝担忧,不过很快就消失了,反正他们忠义侯府又不指望顾行歌来光耀门楣,只要顺顺利利考完就可以了。
就在这时,莫穿林急匆匆跑过来,指着顾行歌考试的方向对尹扶苏说道:“小侯爷,不好了,小侯妃跟人杠上了!”
尹扶苏顿时大急:“你说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吕杏儿插嘴问道:“我刚才听到行歌跟那个姓薛的被分到一组,该不会是她们两个打起来了,那我们赶快去帮忙,千万别让行歌一个人吃亏!”
莫穿林拍了一下大腿,急忙摇头说道:“她们两个没有打起来,但是、但是——反正我解释不清楚,你们去看看就明白了。”
话没说完,尹扶苏已经率先朝考试的侯道匆匆而去,其余几个人都连忙跟在后面。
等到他们到达顾行歌考试的地方时,顾行歌正在跟薛溶月一同进行井字箭的考试项目。
两个人对面的射靶上,已经各自插了两支羽箭,还剩下两支羽箭没有射,四支羽箭在整个箭靶上必须呈井字的形状。
顾行歌不徐不疾,稳稳拉开弓,“嗖”地一声羽箭飞向箭靶,三支箭组成一个标准的直角,堪称完美。
吕杏儿不由拍手赞道:“阿兄你快看,行歌的箭术多好,这个井字箭我都练了两年了,可是刚才我都没有她射得好。”
吕秀樽也高兴道:“弟妹这不、不是挺好的吗,照这样下去我看弟妹一、一准儿能赢!”
然而尹扶苏的神情却严肃起来,低声说道:“不对劲,你们快看薛溶月旁边的那个监考官。”
众人顿时仔细望去,但见薛溶月身子歪斜站在侯道起点,拉弓的姿势也不标准,所以无论怎样都瞄不准对面的箭靶。
照理说来,像薛溶月这种状态,那叫必输无疑。
但是站在她身边的监考官,却在暗中把手从袖中露出来,一会儿朝上抬一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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