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走已是奢望,不若睹一睹,看看能否有机会,从此人手中放过。
这一番话,似真似假,几乎难辨真伪,木敢当听的一时亦是眉头大皱,虽然他一直等的也是这句话,不过如何辨明真伪便要花功夫了。
若是放在外面,他当然可以出手擒下,慢慢的细细拷问便是,现在却只能另想办法了。
于是便想诈一诈这小子,貌似不信的怀疑道:“小伙子,故事编的不错,小老头我差点便信了,呵呵……”
见这老头,确不似刚才的枪侍施河,一言不合便要动手,心中不由萌生一丝希望,说不定真能以言语逛骗得老头放自己一马。
于是乎哪敢犹豫,连忙为安其心道:
“敢当前辈还有任何疑问,杜风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幸好他还能记得自己刚才胡诌的名字,没有一出口便说错,否则一切谎言全都不攻自破。
老头心里为此子如此配合乐的险些乐出声,脸上则是笑眯眯道:“哦,那你且先来说说,上这皇宫所谓何事?”
空林当然坚定不移执行他的扯谎大计,半字不吐露实情道:
“为的是太常寺中密藏的一味奇药,功能起死回生,因为具体全由晚辈朋友负责,内情如何并不十分清楚。
晚辈只是负责在外放风,却因此遇上了施大人,因此动起手来,后来合二人之力方才侥幸逃得性命,但晚辈朋友也因此陷入重伤昏迷不醒,相信敢当前辈应当也早就瞧在眼内!”
这便是空林的聪明之处,将所有可能泄露内情之处,全数推到已然昏迷不醒的杜眉身上,来个死无对证。
并且除了目的进行掩饰之外,其余一切几乎都是照实直说,相信至少可令人信足九成。
木敢当由于巡守范围并不在太常寺,故涉及内部之事并不清楚,当然是信了大半,瞧了一眼仍是紧闭双眼的杜眉,便道:
“听着倒是颇有道理,不过小老头我倒有些孤陋寡闻,好似从未曾听过,有什么杜姓的武林世家!”
空林当即暗自一乐,看来老头至少信了大半,继续胡扯:
“晚辈实是随母姓,父亲姓氏却是从不曾相告!”
幸好他现在戴着面巾,让人光听声音只以为是一年轻人,否则立给揭穿。
木老头无法再问下去,只听他幽幽一叹,半真半假的道:
“小伙子,念你语含至诚,小老头今夜可以枉开一面,这样吧,若是在十招这内,你能摸到老夫一片衣角,便算你小子过关,如何?”
听着这番话,空林终于长松一口气,如此总算好过正面硬撼吧,溜走的机会总是大些。
同时对对于此老的身份,也大致有了猜测,应是方才铁侍所提起过的皇城刀侍。
嘴里不由猜测道:
“您老便是这皇城刀、枪、剑、弓四大侍卫中的用刀第一高手吧……”
闻言木敢当立时脊直肩张,身挺背阔,形象立时豪雄威猛许多,声音忽而转成高亢,朗声大笑道:
“哈哈,第一高手,小老儿可不敢当,小子若有心,还是称呼我一声‘刀老’吧!”
空林见状心里暗道,这才是你这刀侍的真面目吧,一开始那些话估计都是逗我玩呢?
嘴里则是概然应诺道:“晚辈谨遵刀老吩咐。”
说着放下杜眉将她靠墙扶着躺好,来到刀老十步开外,空着双手摆开架势。
空林并不清楚,刀老如此约定实则是有意放他一马,根据刀老对施河的了解,除非身法极为出色才能从他手中脱身,而且手底下也应当不错才是。
刚才暗中关注,此子的内功至多只是徘徊在一流初阶与中阶之间,心中更是想当然认为此子,定是身法奇诡难测,才给施河造成出奇不意的打击,而从容逃走。
哪知道事实完全不似这么一回事,故而在两人在相遇的巷道内,面对面交手后,准确说是空林单方面出手,结果大出刀老预料。
不由皱眉恼道:“小子,你的身法是谁所授,怎么如此随意糟糕?”
空尘当然知道自己尚未习成的提纵术,破绽百出,连出三招根本摸不着对方半点衣角,听得刀老如此说道,当即生起请教的念头。
不由无奈一叹道:
“刀老有所不知,晚辈这身法乃是当日困居之地所留,晚辈总是不得其法、悟其精髓,才练得如今一副半上不下的尴尬局面,却不知刀老有何指教?”
刀老哈哈一笑道:“好个狡猾的小子,竞想让我先指点你一番,然后再用来对付我自己,小老头有这么好糊弄?”
空林只能尴尬一笑道:“刀老你是前辈,指点晚辈岂不是顺手之举!”
刀老断然道:
“废话少说,我说话算话,只要真当在十招内碰着我半片衣角,作为奖励指点你一番亦无不可,不过嘛……”
空林赶忙追问道:“不过如何……”
刀老嘿然道:“事后须将这套身法的口诀告诉小老头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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