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侠明鉴,不是我,与……与我无关,我就是一听命行事的。”
“你不是主谋,却是天狼的左右手,操刀杀人都由你们两人动手,你以为我不知道。”
“饶命女侠。”
“饶你不得。”
大汉一看不能脱身,顿时一声大吼,飞跃而起,向玉雯撞去,势如疯虎,这是情急拼命了,竟然想贴身作生死一搏。
白影一闪,姑娘已经闪在一旁,反手就是一掌拂出,飞跃而过的大汉毫无闪避的机会,后颈被指尖拂过。
别认为这位少女年纪小,纤纤玉指可能没有多少力道?但这大汉却禁不起这一拂,指过无声,大汉的脑袋却突然失去支撑的力量,向下一搭。“蓬”的一声大震,冲倒在矮林中,顿时压倒下了一大片树枝。
“化了他们。”老尼慧净摇头道,老脸上涌起无可奈何,而又悲天怜人的情怀。
少女在绣囊中取出两颗丹九,分别塞入两名大汉的口中,然后挟了人事不省的天狼,向老尼说道:“师父,我们回船。”
“先找到其他人,你一个少女怎么能将恶贼带出城?走,从山北走。”
两人匆匆走了,两大汉子的尸体开始变色溶化。
徐飞龙随店伙计到了客厅,一名中年人迎上抱拳施礼,笑嘻嘻的说道:“是徐老弟么?我蔡福,茂源货栈的帐房,东家熊飞是我的堂兄。”
“哦!原来是蔡兄,久仰久仰。”徐飞龙回礼笑答。
“幸会幸会。”
“蔡兄此来,有何见教?”
“无事不登三宝殿,请到外面借一步说话。”
“这……蔡兄请。”
蔡福肃客先行,两人出了店,直奔西大街。蔡福急走两步,一马当先到了本地永安酒楼,笑道:“楼上有雅座,请登楼小叙,我有事请教。”
徐飞龙眼下对任何人都怀有戒心,但并不在乎,客气一番,径自大胆登楼。
不是吃东西时候,宽大的楼座空荡荡地。蔡福在靠角落处找了个座头就坐,命店伙计送来两杯清茶,打发店伙计离开,向徐飞龙笑道:“我奉东家所差,有件事与老弟商量,所以冒昧前来打搅。”
徐飞龙不知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笑道:“蔡兄有何见教。还请明示。”
“老弟记得潇湘镇敝村松林中的事么?”
“蔡兄是指吓走四凶的事?四凶又到贵村生事了?”
“不是四凶又至敝村闹事,而是我侄女芸姑的事。”
“哦!令侄女怎样了?”
“我有句话,不知该不该问?”
“蔡兄请说,兄弟不会怪你。”
“老弟今年贵庚,已经否娶妻?”
这话可把徐飞龙问住了,到底是该老实回答还是不老实呢!
“我二十三,尚未娶妻。”
“那就好。”
徐飞龙一怔,笑道:“蔡兄的话没头没脑,到底……”
“呵呵!长话短说,我想向老弟讨杯喜酒喝。”
“什么?”
“我侄女已经来到店中,家兄一家子,都认为老弟对我们货栈恩重如山,又冒险从四凶手中,救了侄女的性命,无以为报,甚感不安。我侄女已经表示,感激老弟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愿以身相报。家兄命兄弟前来探询老弟的意思,如果老弟不嫌,即另请人……”
徐飞龙连忙摇手,正色道:“兄弟救令侄女是出于无心,却要人以身想报太过无稽了,我可不愿被天下人耻笑。此事断难从命。”
蔡福一怔,叹口气说道:“老弟!这……老弟,千万不要顾忌……”
“蔡兄,不是兄弟有所顾忌,而是实情。”
“老弟这般浪迹江湖,终非长久,是么?如能在此地落籍,以老弟的人才与智慧,加上家兄雄厚的财力,与地方上的声望,相辅相成,成就可期。不难成为本府的头面人物,老弟何不三思?”
徐飞龙沉静地,神色肃穆的说道:“谢谢诸位错爱,兄弟感激不尽,但人各有志,只能心领两位的盛情了。兄弟并非是江湖浪人,而是要完成一件心愿,了却一桩公案,在贵地也仅是短期逗留,任何时间都可能离开。”徐飞龙看他们还要纠缠此事急忙说道。他希望自己的话能让对方知难而退。
“老弟,我不知你所说的心愿和公案是?”
“此事不足为人道,请转告令兄。要是我有女儿,决不找一个来历不明,问题重重的江湖浪人做女婿,除非不爱自己的女儿。”
“唉!这我不知该如何向侄女解释了?”蔡福叹息着说。
徐飞龙淡淡一笑,说道:“蔡兄用不着多加解释,只消告诉她,唐小虎爱她,这就够了。”
“这……唐小虎为人暴躁,而且太狂……”
“呵呵!年青人谁不狂?不狂便是庸才,没出息的人才少年老成。兄弟该走了,请代向令兄致意。”
徐飞龙告辞下楼而去,留下蔡福在座上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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