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大汉傲然的说。
“为何?”
“少废话,叫你来便来。”
徐飞龙颇为不悦,沉着的说道:“我有事,尊驾请便。”
“你敢不来?”
“哦!你这人未免太自我良好了点,我与你素不相识,一无亲二无故,也不是向你讨生活的乞丐,为何要听你呼来喝去?”
大汉怪眼一翻,正待发作,另一名汉赶忙伸手相拉,急道:“二哥,你怎么如此鲁莽?你不是在请郎中……”
“而是请阎王。”床上的沙步衡接上一句。
大汉怪眼彪圆,踏近两步。
徐飞龙伸手拦住,沉声道:“你如果对我的病人无礼。就准备吃苦头吧!”
徐飞龙身材雄壮如狮,气概超绝,沉下脸不怒而威,大汉不敢放肆,恨恨地退回原处。
另一名大汉上前解围,抱拳一礼含笑道:“老弟请了。我这位二哥为人憨直,性情暴躁,得罪之处,尚请海涵,兄弟这儿给他赔礼。我丁忠,奉主人之命,前来请老弟前往一行。”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丁兄,贵主人是……”
“家主人与老主母在此落店,昨晚老主母身染奇症,连夜请来了郎中,服了两服药,今早不但病势毫无起色,反而转剧,眼下已经陷入昏迷。听店伙计说店中有位神医,主人急令我前来请老弟前往诊断,还请务必赏脸。”
话说得客气,徐飞龙不好拒绝,点头道:“好吧,我且前往瞧瞧。但话说在前头,是否能将你家主母治好,我可不敢断定。”
“老弟放心,请随我来。”
沙步衡哼了一声说道:“徐老弟,根本就不用理睬这种人。”
徐飞龙却不在意,呵呵一笑道:“不瞒沙兄说,我正囊中羞涩,他们大概是有钱人,赚几个做路费,岂不甚好?”
丁忠两人领着徐飞龙直入内院,进入一座客厅,厅内有一位穿天蓝色长袍的中年人,与一位美貌的****。两人端坐不动,冷然注视着来客。
丁忠上前行礼,禀告道:“禀主人,郎中带到。”
主人略为颌首,抬手向徐飞龙道:“坐,你是郎中?”
徐飞龙自顾自坐下说道:“不是郎中,略懂而已。”
“贵姓?”主人盛气凌人的问。
“姓徐。”
“我姓丁,名伦。”
“久仰,久仰。”听都没听说过。
“家母昨晚身体不适,请郎中前来诊病。”
“这个没问题,只是……”
“只是什么……”
“我的诊费很高,丁爷不如另请高明。”
丁伦脸色一沉,沉声问:“什么?你想敲诈?”
“言重了。我都没见过病人,也不知所患何病?谈不上敲诈,永州府名医甚多,丁爷如果愿意,何不另请高明?”徐飞龙泰然的说完,离座向外走。
两名大汉闪出,当门一挡,手已经按刀鞘,虎视旦旦。
“站住!”丁伦沉喝。
“诊费多少?”
“二十两银子,药费除外。”
丁伦哈哈狂笑,说道:“我倒是多少?诊费给你一百两,只好家母的病,另赏白银百两,甚至更多。”
徐飞龙倒是有些怔住了,没料到对方如此大方,吁出一口气说道:“请领我诊察症状。”
内间中,榻上躺着一个白发老婆婆,一位年轻的美貌少女,与一名侍女坐在床头,替病人轻揉眉心太阳穴。
“咦!这女娃儿好美,可惜那眼睛太活了些。”徐飞龙盯了少女一眼,心中自语。
少女确实是美,杏脸桃腮,琼鼻樱唇,一双凤目黑白分明,流光四转,穿一双湖水绿窄袖春衫,加拖地长裙。曲线毕露体态极为动人。
中年人向少女挥挥手,说道:“丫头让开,让郎中看看。”
少女离开床边,目光不住在徐飞龙身上打转。
徐飞龙用内力化作丝绵详加检查对方的身体内的经脉,久久方离开卧榻,向中年人说道:“没多大事,两服药,便可药到病除,但需好好调养三五天。”
“有劳郎中了。”少女竟然客气的说。
一名大汉带了银子更徐飞龙回房,一面走一面冷笑道:“阁下像在打劫,诊费二十两,简直不像话。”
徐飞龙也冷笑一声,说道:“我这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你的主人也没话说,还加了钱呢!你抱怨什么?”
“哼!你敲诈到辰州丁家头上来了,早晚你。会倒大霉的。”
徐飞龙心中一动,脸色一变,沉着的问:“辰州丁家,是不是丁彪丁老爷子的家?”
“哼!你怎知道我家老主人的名号?”
“我曾在辰州待过。”徐飞龙扯谎道。
“难怪你知道我家老爷的大名。”
“哦,刚才那位丁爷是?”
“那是少主人丁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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