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朗点了点头。
张劲拿过只手机打开秒表道:“我会在纸条上写一张牌作为白琴想要抽出的牌,当我说出牌时,白琴就开始出牌。”
白琴拿起扑克点了点头,她有些紧张,被别人控制思想是打心底里感觉可怕的事,但为了配合明朗训练她得做。
张劲在纸上写了黑桃五展示给白琴看,白琴点了点头,表示记住。
“如果明朗真的能影响你,可能会让你不适,有什么不舒服就说出来。”张劲说着按下了秒表。
白琴打开牌找到了一列牌中夹着的黑桃五,她什么也感觉不到,只好默默的看着牌。
明朗专注的看着白琴,他听出了也看到了白琴要出什么牌,可是并不知道如何让白琴出他想要出的牌,一时心里有些着急,只是心里想着牌。
秒表飞速的走着,时间一秒一秒流逝,白琴没有任何感觉。
这一状态持续了五分钟后,张震旦对明朗道:“集中你的注意力,只有你自己的精神集中了才能感觉到别人的精神力,你强大了才能影响到别人的思维,我不知道俱体是如何做到的,但集中是很重要的,你需要靠自己摸索。”
明朗点了点头,微皱着眉,努力让自己达到最专注,他已经能轻易读出白琴此刻的内心,甚至能看到白琴手中那一列牌,但就是不知如何才能让白琴改变心中想出黑桃五的的思想。
张劲靠在沙发上敲着手指,时间已经过去十分钟,这样专注一件事并不轻松,俩人的大脑都可能会出现疲倦,但暂时应该是亢奋,在上世他和那位女操纵者学习了很久,明朗的第一特征是听别人,这和操纵者第一特征是直接控制别人思想很不同。
操纵者相反,他们并听不到或者说听不清对方的思想和记忆,只是在蛮横的注入自己的精神力控制别人。
明朗很可能做不到,两者之间唯一相同的只是精神力比较强大,但他不是操纵者和聆听者,不懂这其中究竟是如何做到的。≈l;≈g;
屋里静的针掉在地上也能听到,时间过了半个小时,白琴从一心想着要认真配合做训练的亢奋中感觉到了疲倦,她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心想明朗大概真的没有这样的能力吧,这对明朗来说可能是一件好事。
她开始松懈,开始感觉到困,精神没有那么集中。
明朗却是如老僧入定一样坐在沙发中,眼皮不眨人不动,仿佛一只木偶一样一动不动。
张劲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已然五十分钟了,没有任何变化,他也有些紧张起来。
如果让明朗再次进化提升能力,会不会就可以做到?
这个想法曾一度出现在张劲心里,但他选择不行,明朗太小了,心智还不够成熟,如果进化后出现不可控的能力,那对明朗和别人都不好。
就在这劲打算放弃时,突然发现白琴伸手揉了揉头,忙轻声道:“你不舒服?”
白琴微笑道:“是不是昨晚陪明朗玩太久困了,感觉脑子有些发困,不过没事。”
张劲看向明朗,明朗依然保持着专注,他也不确定是不是明朗影响到了白琴,但值得继续观察。
看了眼时间是八十分钟。
又过了十分钟,白琴疲惫的感觉越来越重,更有一种焦燥的痕迹在出现,但白琴表示没问题,可能只是没睡好。
但一直观察的张劲却感觉到了变化,也许明朗真的找到了如何入侵白琴的思维。
两小时后,白琴感觉自己有些越来越烦躁,大乱似乎很乱,但她只认为是昨夜没休息好,只是揉着太阳穴,眼睛偶尔看眼牌,试着让自己放松。
但这样没起到什么效果,突然间她似乎感觉注意力开始无法集中,就连思维都开始断续,很难完整的去想一件事,不久甚至是一句话,不由整个人都有了些异样,眉头紧皱着,只是内心还知道自己要陪明朗训练。
白琴的不正常越来越明显,张劲心中一喜,这一定是有了效果,只是白琴还没发觉。
“你的牌。”
看着张劲推了下纸条,白琴忙打起精神,但脑袋昏沉沉的,看了眼纸条才发现自己差点忘了要出什么牌。
又过了片刻,白琴感觉头疼的厉害,她揉着头道:“我脑子里怎么好像有个声音似的。”
张劲没有出声,他确信明朗干扰到了白琴,密切关注着明朗大脑的变化,尸眼中明朗大脑异常的活跃,从状态看丝亮不压于那操纵者,看来精神力方面明朗并不输于那操纵者。
“头好疼。”有些状态不对的白琴难受的说着,她感觉恶心呼吸困难。
张劲怕出事,忙道:“白琴快出牌。”
白琴听到张劲的声音忙打起精神,明明心里记得是要出黑桃五的,但有个声音却一直在说,出红心k,她每次要下手拿黑桃五却又被停止,越努力越头疼,不由自主的在片堆中寻找着红心k。
到最后找到红心k时,她感觉自己浑身无力,头疼愈裂,眼睛看着片都在模糊,有些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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