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大声地冲他喊到，声音异常的尖锐。
阎王因为她过度的反应多少有点吓到，刚刚张开嘴想要说点什么，乔青扬手一个巴掌就朝着他的脸上扇了过去。
“你真让我恶心！”她厌恶地瞪他一眼，随后又把自己碰了他的那只手在衣服上用力地擦了擦，才气冲冲地出了电梯，回了自己从前的1002。
乔青走了很久以后，阎王还呆呆地站在电梯里，想着她刚刚气急败坏时说的那两句话，以及她看着他时厌恶的眼神。
一百多年以前的那个傍晚，在月老祠外的空地上，那个红衣少女在躲开他主动去碰他的手的时候，似乎也流露出了同样的眼神，只是她并没有像乔青那样说得那么直白。
他让她恶心。
他的触碰、他的亲吻让她觉得恶心。
他以为她一想到喜欢他就头疼这荒谬的事情已经足够让他挫败，却没想到她永远有办法让他的悲哀更进一层。
她曾经说过，他是她的劫难，可她又何尝不是他的？
因为她，他学会了爱；因为她，他学会了恨；因为她，他舍弃了自尊；因为她，他变得不像是他。
可她却不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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