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大概是我整个高三最最平淡,最最消停的一段时间。.sht.
因为班上很消停,级部很消停,整个学校都很消停,我也很消停。
整个学校安安静静的,似乎是成了一个按照程序在运转的机器,都没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感觉好生的不习惯。
但我最最想的还不是这个,而是,瓢哥真是个傻。
周五早晨,那天也是国庆长假前的最后一天,早晨第一节课是班主任的课,大清早的瓢哥就又让我们每人拿出一张纸条来,又是不记名举报。
上一次的不记名举报已经过去了不短的时间了,这段时间所有被举报了的人都已经被瓢哥叫出去单独谈过话了,没收了的手机更是不计其数,因为这个过程当中发生了一些事情。
那些被举报了的人,不知道究竟是因为有怀疑的人选,还是因为报复社会疯了乱咬人,在出去跟瓢哥交流的时候又举报了其他人,于是就好像串了一串的王八似的,班里近三分之一的人落水,班里的气氛很是紧张。
拿出纸条,开始写东西,班里的气氛总之很是不对,瓢哥也不知道发现了没有。
我往喜子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见喜子双手抱胸坐在那里,一只圆珠笔就在他的鼻子和上唇之间,夹着。又皱着眉头,两眼看着桌面的纸条发着呆。
再看看班长那边,拿着纸笔,做出一副要写东西的样子,但是手上却一点动作都没有。忽然间,班长动了,笔下狂走,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就不知道写好了一句什么话,写完了就把纸倒扣在桌面上,因为距离太远我也看不清楚。
瓢哥这时候话了,,徐亚天,你不赶紧好好写你的,你在看谁呢?不许给我乱看!
我瞥了他一眼,也只能低下头,忽然间就想起了班长上一次的做法,我就在那张纸条上写着,你就是个傻!
写了一段骂瓢哥的话,看着我自己心里挺爽的,不过瓢哥这人虽然傻了点,倒不是个坏人,所以这种纸条我是不好意思交上去的,只当自己作乐,所以肯定不会交。
我正打算把纸条给撕了赶紧重写点什么,不管写老一套的喜子睡觉不洗脚,还是别的什么,我却忽然有了一个主意出来了。
我当时就想,或者我真个可以把这张纸条交上去呢?不用,瓢哥看到这张纸条肯定会生气,而且瓢哥也肯定不认识我的字。
不认识我的字,那就得找张总去帮他看,那么张总就非常有机会来看看那几份告密的纸条究竟是谁写的,这样不就能达成目的了么?
做这种事情,需要的只是勇气这么简单。于是我没有撕掉那张纸,反而把纸条折好,往桌面一放,事情就这么简单。
有些事情,是必须要解决的,哪怕是上了高三。
然后就眼睁睁看着纸条被瓢哥给收上去了,然后,第一节课就这么过去了,然后,就到了第一节课下课的时候,班主任拿着纸条直接就出门了,教室里却没有跟上一次一样直接开始有话的声音,反而是沉默地厉害,只有极少数几个人在相互询问都写了啥。
但问就有用吗?没用。
上一次,也是这样的情况,大家相互问了半天,问的答案好像谁都没有写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一样,但是最后的结果却让人大跌眼镜,好多人都是被举报了。
所以这一次干脆连问都没有问的了,有的人在生气,有的人坐在那里愁眉不展在忐忑,生怕下一刻自己就要被举报。
忽的,教室后面的大斌就站起来,咱们班就是有那么几个贱人!就是贱!非要举报别人,他自己屁股就是干净的呀?别让我知道是谁,要不你所有违反纪律的事情我全都给你抖落出来,还要狠狠揍你!
大斌情绪稍稍有点失控,因为他在班里的人际不是很好,上一次被人了好几件事情,被整的挺惨的,这一次当然要爆发一下。
张总赶紧过去安慰他,我也过去稍稍慰问一下,我你先别心急,这事我会赶紧解决一下。
别,我还算是有些大哥的范。虽然之前不对付,但是现在的大斌还算是给我面子,点点头也就坐下了,没有急着发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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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对张总招了招手,让他出来一下,有些事情要跟他。
出来了,站在走廊的尽头那里,我就跟张总把我刚才所做的所想的跟他了,张总先是挺吃惊的,然后就咬着牙点头,,行,到时候我就过去看看,不过你也放心,到时候我肯定不会把你出来,我就个我也看不出来瓢哥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然后张总又跟我,你写的时候没注意变换下字体?否则班主任就算是拿你写的东西过去对照也能查出你来。
我,你就放心好了,我当时随手乱画写着玩的,那字迹估计连我自己都认不出来、
张总点点头,又问我,,那,等查出来究竟是谁干的,咱们怎么处理呢?
我想了想这个问题,,按叛徒处理吧。
然后,我们俩就这么分开了。但是后面的事实证明,计划不如变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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