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称之为“壮大”的头目统领,这些高级将领身上则背插着斜尖的黄色旗。
在清军主力编制外,那些列阵的就是所谓辅兵和跟役了。这些清兵主力战兵人人都有披甲,那些跟役与辅兵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他们身上未着甲,或是仅着内中没有铁叶的棉甲。
除此之外,随军的每个牛录中还有铁匠、工匠十数人到数十人不等。
此时大军当前,谭泰立马在大纛之下,那些牛录章京纷纷拍马赶到身边伺候,看着自己部下森严的战阵,虽然到了马头营地界,屡屡出现他意料之外的情况,但是谭泰还是不把眼前的马头营城放在眼里的。
清军这个甲喇章京也算是号人物,自来征战就是勇猛无双,他全名叫舒穆禄·谭泰,满洲正黄旗旗人,世居珲春,属于东海女真库尔喀部。在后世,他在顺治朝甚至混到了满族吏部尚书的地位,后因其党附睿亲王多尔衮,下狱论死。
当然在眼前,他也不过是个甲喇章京而已。
在谭泰眼里,一个明国的千户治所,虽然城墙建造的出乎意料的高大,但是据他对明国的了解,这样一个千户所的所城,周不过二里,内中防守的兵士充其量不过二三百人,而且其中尽多是老弱。
在以前的征战经验中,只要杀掉几个这二三百人里的那些武勇些,所谓的“家丁”,明军马上就会溃败!
眼下自己近三千大军,估计派出几百勇士勇猛冲杀,只要能爬上城头,就能一鼓而下。这些可恶的明人坚壁清野不好也有好处,眼下他们人口物资尽数集中在这城内,到时破城后,咱大清军队来个一网打尽,总比平时到处辛苦打草谷要强的多!
可叹这些狡猾的明军,一番辛苦,汉人里有句话怎么来着?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城破之后,这里面所有的财富,所有的丁口女子,到时候都是自己囊中之物!
想到这里,谭泰舒畅的大笑起来,用满语和旁边人了两句,手中的马鞭只是往马头营方向指着,他身旁的几个牛录章京也是猖狂的一起大笑。
其实谭泰这番想法换在大明其他的地方也没有错!要是换在朱雨泽做马头营防守官的时候,这里面的情形,谭泰猜想的十有九中。就算是有高大的城墙守护,也确实是不堪清军一击!
但奈何,于望接手了马头营后,一直苦心经营,眼下这城里有着一千多号的汉家军将士,厉兵秣马的,就等着好好和清兵大做一场呢?
随着谭泰进军命令的下达,整个清军大军忽然集体怒吼了几声:“塔斯哈!”,“塔斯哈!”这声音如闷雷般的响起,在口号滚滚中,清军整个军阵开始前进,倒是气势勇猛非凡。
城头上一只注视清军动静的于望看到清军这雄壮的气势,心里倒也是嘀咕了几句,又听到清军在齐声怒吼什么,于是扭头问粗通满语的李舒。
“塔斯哈,在满语里是虎的意思!”李舒早年在关外混,这句话他倒是听的懂。
“虎!虎!虎!”,“神风敢死队?”于望脑海里顿时冒出了这两名词,再看着城下那些清兵个个有点地位的头目,背上都插着旗,难道他们是唱戏的?这好戏就好开锣了?
于望心中冷笑。
眼前这清军虽然看起来雄壮威武,气吞万里如虎,但归根到底是封建军队,战时靠抢劫维持士气,用残酷的刑罚来阻止逃兵。
自己一手打造的汉家军可是已经接近于后世的近代军队,靠严格的纪律和指挥链条维持作战,眼下汉家军除了少了完善的参谋体制,这一切和后世军队大体都相同了。
这两者军队相互的素质差的太多了,汉家军都受过系统教育,士兵知道自己是为国家而战,为民族而战,自然战斗力能发挥出来。
清军呢,主要要是以宗族、血缘为纽带,组成了私下的抢劫团伙,他们对战争的力度从来就是从私人利益出发,有轻松的好处在,人人卖命,有硬骨头啃,人人就会退缩,除非后面有严酷的刑罚来维持他们持续作战的动力。
后世有战例,比较一下就知道,在美国内战中最著名的战斗,葛底斯堡战役中,经常被引以为美国内战的转折点,在这个战役中,近代军队美国南军的皮科特冲锋可是直到伤亡率达到80%才告解体的。
再看看甲午时的平壤之战,清军损失不过数百人,伤亡率不足5%,就全面崩溃了,一股脑全跑回国了。
啥?的有点远了?甲午?这不是满清开国时的部队?那么好吧,就点近点的事迹。在萨尔浒大战中,川浙两军前后给满洲八旗造成了巨大伤亡,努尔哈赤先是派出了凶悍的正白旗部迎战,很快正白旗就败下阵来,努尔哈赤立刻又派出了他亲自掌握的正黄旗,但很快又遭到了正白旗同样的败绩,两轮战事竟使后金军伤亡了两千多人。
伤亡如此惨重,面对如此“硬骨头”,满洲八旗虽然穷凶极恶,单兵作战能力出众,但是八旗全体上下,再也不肯出战,就算是努尔哈赤也是一筹莫展。
后来还是汉奸李永芳禀报他已经用重金收买了几名被俘的沈阳城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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