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还怎么看都觉得面目可憎的小鬼头。一个拥抱和碰触都可以轻易让她心软，觉得是一生要保护的人。
车子开到一个路口，盛昭曦迷了路。
以前同秦婧合租时，去上班的那条路闭着眼睛都可以走了。但还从来没有从爸妈家里开车去过警局。一个路口拐错就迷了路，绕了几圈又回了原地。
盛昭曦将车子停在路边，扭头问坐在后排的盛明曦。“想喝点什么吗？我去问个路。”
“酸奶。”
“好。”盛昭曦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弟弟乖巧的时候真的跟个小天使一样。下车之前她将后车窗摇下来一半给他透气。
盛昭曦下车进了路边的一家便利店，盛明曦一直透过车窗玻璃看着姐姐的身影。直到她走到柱子后面的冰柜被挡住。
“咚，咚，咚。”有人敲响了后车窗。
盛明曦一回头，看见窗外有一只手伸了进来。“小明曦，你不听话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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