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恶心人，但又没有真的十恶不赦。最多是虚伪了一点，所以在张仲坚看来，慈航静斋不应当被毁灭。但在古霄看来，光凭她们那张颠倒是非黑白的嘴，就已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所以，他才要毁掉慈航静斋！
彼此理念存在差别，但并非不可协调。
一会儿，虬髯客沉声道：“李世民是天妖传人！”
古霄点了点头，道：“我知道。”
虬髯客道：“中原散人宁道奇，也是他们那一边的人，天妖传人与天魔传人已经联手了。”
古霄持续点头道：“这个，我也知道。”
虬髯客有些赌气，道：“那你不知道什么？”
古霄道：“该知道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我就真的不知道了。我想，你必定会对一件事很感兴趣的。”
“什么事？”虬髯客好奇道。
古霄道：“你难道就不感到奇怪吗？天妖与大天魔势不两立，他们的传人也往往都是逝世对头。可为什么这一代，他们会联手？”
虬髯客问道：“为什么？”
古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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