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这个项目对于我们生物信息数据分析这个基础领域又有什么指导意义呢?”
这个问题也不好回答,但是却正中乔臻倩的下怀。自从知道评审会是由许院士主持以后,项目组就拿出了攻克难题的劲头来集中分析研究了许院士的过往喜好,包括以往的著作,到现在的主页,电邮,微博,微信等各种能体现出院士大人偏好的形式全方位覆盖,无一遗漏。对于这一群以数据分析为专业的人来,从形形色色的表现元素中抽取出具有普遍适应性的规律,可以是家常便饭的事。经过一番参照对比,项目组认定许院士一定会问和行业基础研究相关联的问题,于是在几次所里的预演里就针对了一点对乔臻倩进行了狂轰滥炸。
这不,许院士的问题才出口,边上的鲍教授的眼波流动,流淌着一丝不清道不明的意思,好像是在,其实不用我出手,也会有别人来为难的。只是旁人并不能很确切地分清楚鲍教授是得意同许院士站到了一条战壕里了呢,还是后悔自己匆忙出手枉作了恶人呢。
嘿嘿,只可惜鲍教授脑后并没有另外长出一双眼睛,看不到她身后的动静:项目组的一群人都在一个劲地朝着乔臻倩挤眉弄眼,仿佛在,瞧,这下没白准备吧。
乔臻倩强忍着笑意,一边熟练地操作着手中的幻灯片来配合着自己的解,一边对着评审委员会毕恭毕敬地,“开发和验算人脑数据处理的模型,一直都是我们工作中一个最重要的考量。众所周知,人脑的体积其实非常,可是它对于复杂情况的综合分析能力,却往往是比之体积大了很多很多倍的超级计算机也不能比拟的。
通过下面这个例子,我们可以更加形象和清晰地把握到其中的差别。
如果给任何一个普通人看一段录像,他一般都能很轻易地描述出录像中所讲述的事件,这种抽象综合能力是现存的任何电脑系统都不能比拟的。
而电脑却有着比任何一个人多得多的连接度和存贮量,如果需要,任何一台电脑都可以很轻易地调出录像放了‘三分五十秒’以后的那一帧的画面。同样的问题放在我们身上,这种精确的记忆调动能力在普通人而言,至少就目前看来,似乎仍然很难实现。
所以在我们的研究项目中,在观察神经鞘纤维带动的,人脑和系统之间的信息双向流动的时候,我们欣喜地发现不但我们虚拟的系统能够吸收人脑所带来的放射性思维,从而改变其自身的规则;而且人也同样可以通过系统传递的信息来改善自己对于周围环境的交流方式。
在第二实验阶段的二十四个对象中,有二十三个对象的家属都反映,病人在和家属的日常沟通中都有着不同程度的改善。
所以我们可以很肯定的,我们的光脑神经鞘纤维全息信息技术,对促进人类对自身思维的认知,对机器模块发,集群化的进化,对虚拟的真实的实现的探索都有着很积极的意义。我们相信我们今天所创造的点点滴滴,一定会改变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乔臻倩用一句慷慨激昂的宣言结束了她的答辩。
许院士很激动地站了起来,连声,“好啊!好啊!”一边,一边大力地鼓掌。而在他的带动下,别的评审员们也都站了起来,加入了鼓掌的行列。然后,鼓掌声就如同被触发了的链式反应一样,迅速从大厅的各个角落响起。
乔臻倩强忍着激动,对着前排的各位评审老师深深地鞠了个躬,悄悄地退出了专家评审大厅。虽然专家们还没有投票,最后的结果也还没有出来,但身后那如雷鸣的掌声,是最有力的背书。乔臻倩知道,这一关总算是过了。
乔臻倩甩了甩头,平整了一下自己如潮的思绪,从手袋里摸出电话,给好朋友凌若水发了一条短信。信息很短,只有三个字,“事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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