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既然那些黑皮鬼不会说话,那这看来就是那个设计害我们的人了。
“果然是你!”熙小姐突然愤怒地叫道:“闫相左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来害我!”
闫相左?!我吃了一惊,果然是这个家伙!
何小英的脸上倒是还算平静,确实,本来她和闫相左这家伙算不上什么仇人,只是想要替恩师丁教授除去威胁而已。
而我凌镇恶,在里面显然属于最为无辜的一个,说起来和这闫相左毫无任何瓜葛,他长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真是连个路人都算不上。
可是现在,我却要面对这家伙的生死威胁,说来他还真是狡猾,在外面无声无息地搞什么迷幻胶不说,就是连我们好不容易才打出来的一个洞,他都要做个险境让我们钻!
“哈哈哈……”外面的闫相左又是笑了起来,接着道:“熙小姐,属下一向忠心耿耿,何‘害’之有啊?小姐这话真是过于薄情,真是让亲者痛仇者快啊……”
不是吧,我听得有些愕然,这家伙可真是个人物啊?都谋逆到这一步了,连我这个局外人都看懂了,他居然还好意思说自己“忠心耿耿”,这脸皮,啧啧……该是厚到了什么程度了啊?!
果然,熙小姐听了这话,气的脸通红大叫:“好你个闫相左,咱们合一教里面就数你最不要脸了,可惜我爹他……”说道这里,已经是恨得咬牙:“他好糊涂!居然会相信你这个家伙!”
这骂的十分直白,但外面的那个闫相左倒是毫不在意,语气依旧,道:“熙小姐,你这话说在下也就罢了,怎么连令堂也一起说了?教主大人他何等英雄大略,怎么会是糊涂之人呢?”
“就是!”熙小姐气愤地大叫着:“他就是糊涂!相信你就是糊涂!要是他不对你这么好,把你这禽兽引进我们合一教,还授以高位,也就不会让你这个坏家伙给害死啦!”
“哈哈哈……”闫相左又是大声笑了一番,道:“教主大人他可不糊涂,他虽然带我进了这合一教还授以高位,但是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在下又怎么会不清楚?”说道这里,顿了顿,接着又是道:“按你们合一教的教规,本来炼成尸魔才有了接替教主之位的资格,若是炼不出来,即使像教主大人他这样真当了教主,也是不能服众……”
又是听到这种话了,我咬了下嘴唇,话说这“尸魔”对这合一教到底是有什么用?居然狂热崇拜到了这个地步?!刚才虽然是被打断,但是从何小英所说的方法来看,似乎很是稀松平常,哪里像是有多么地困难地样子?
却只听那闫相左的声音又是说道:“所以,教主大人他自然是对这志在必得,闫某对于炼这尸魔有些心得,所以……教主大人他对在下确实很好哈哈……有一次,闫某在他后宫里面看上了一个侍妾,就……哈哈,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就把她劫到房间里……嘿嘿,强行了一把,可谁知,竟然被教主大人给知道了,我吓得要死,可结果啊,教主他非但不生气惩罚,还居然二话不说,立刻就把她赏给了在下,真是令在下好生感激啊……”
啥?!我真是越听越惊,长大了嘴巴,最后险些连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这是当教主还是当皇帝啊?居然还有“后宫”!这也……太骄奢淫逸荒淫无耻了吧!
当然,更令人吃惊的还是这位教主大人——也就是熙小姐的父亲,以他堂堂教主的高贵身份,居然为了炼个“尸魔”,连绿帽子的耻辱都能忍受,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眼见熙小姐只是听着,却没有出声反驳,这么说来……这闫相左的话,只怕都是真的了!
果然,只听熙小姐接着又是愤怒地叫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既然都知道我爹对你这么好,这么真心对你好!就连他的爱妾都给你了!你居然还要害他,你真是……禽兽不如!”
我听得却是有点愕然,熙小姐你是当真么?你真以为你爹对他是“真心”的?!
大概是熙小姐年纪太小,又或者是女性无法了解男性的心理,她居然以为他爹是真心对闫相左好?
一个男人,当他知道自己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给强行那什么了之后,居然还能笑呵呵地对着对方说:兄弟没什么,你拿去用好了!
这样的男人要不是傻子,那就是有所图谋了,只怕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报复就是会加上数倍不止。
这诡异的场景之下,所掩藏的诡谲和险恶,只是想想身上都会冒冷汗。
“哈哈哈……”闫相左又是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着对熙小姐的嘲讽:“熙小姐啊,你觉得这件事情没什么,你爹好像已经到此为止了,但是闫某啊,这心里可是放不下了,话说令堂大人的脾气,熙小姐你也不是不知道,得罪他的人,有哪一个结局会有好下场?哪一个不是惨绝人寰?还记得那个给他擦皮鞋的小男孩么?,只是不小心打了个喷嚏把鼻涕崩到了他的衣副上,结果就是被给‘犬决’了……那场景,闫某真是忘不了啊,十几只犬,一会儿的功夫,就能把人给吃的干干静静,也真是令闫某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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