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不忘!”又把见闻仲的话说了一遍。姜子牙说道:“闻太师必点兵前来征伐,此处也要防御打点,有场大战。”
西岐报马报入相府:“张桂芳领十万人马,南门安营。”姜子牙听后叫来所有人,一同商议退兵之策。姜子牙说道:“黄将军,张桂芳用兵如何?”黄飞虎便上前说道:“丞相下问,末将不得不以实陈。”姜子牙便说道:“将军何故出此言?吾与你皆系大臣,为主心腹,何故说‘不得不实陈’者何也?”
黄飞虎便说道:“张桂芳乃左道傍门术士,有幻术伤人。”姜子牙听到张桂芳会异术在身便急忙问道:“有何幻术?”黄飞虎便如实相告:“此术异常。但凡与人交兵会战,必先通名报姓。如末将叫黄某,正战之间,他就叫:‘黄飞虎不下马更待何时!’末将自然下马。故有此术。似难对战。丞相须吩咐众位将军,但遇桂芳交战,切不可通名。如有通名者,无不获去之理。”姜子牙听后,面有忧色。傍有诸将不服此言的,道:“岂有此理!那有叫名便下马的?若这等,我们百员将官只消叫的百十声,便都拏尽。”众将官俱不信黄飞虎之言各含笑而已。
且说张桂芳命先行官风林先往西岐见头阵。风林上马,往西岐城下请战。报马忙进相府:启丞相:有将搦战。”姜子牙问道:“谁见首阵走一遭?”一旁的姬叔干便走了出来对着姜子牙说道:“末将愿往!”姬叔干乃是姬昌的第十二个儿子,此人生性如烈火,因夜来听了黄飞虎的话,故此不服,要见头阵。上马拎枪出来。只见翠蓝旛下一将,面如蓝靛,发似朱砂,獠牙生上下。花冠分五角,蓝脸映须红。金甲袍如火,玉带扣玲珑。手提狼牙棒,乌骓猛似熊。胸中藏锦绣,大红旛上写,首将姓为风。
姬叔干一马至军前,见来将甚是凶恶,便问道:“来将可是张桂芳?”风林听到这话便说道:“非也。吾乃张总兵先行官风林是也。奉诏征讨反叛。今尔主无故背德,自立武王,又收反臣黄飞虎,助恶成害。天兵到日,尚不引颈受戮,乃敢拒敌大兵!快早通名来,速投棒下!”姬叔干听后大怒说道:“天下诸侯,人人悦而归周,天命已是有在;怎敢侵犯西土,自取死亡。今日饶你,只叫张桂芳出来!”风林大骂道:“反贼焉敢欺吾!”纵马使两根狼牙棒飞来直取。姬叔干摇枪急架相还。二马相交,枪棒并举,一场大战。
二将战有三十余合,未分胜败。姬叔干枪法传授神妙,演习精奇,浑身罩定,毫无渗漏。风林拿的是短家伙,攻不进长枪去,被姬叔干卖个破绽,叫声:“着打!”风林左脚上中了一枪。风林拨马逃回本营。姬叔干见风林要逃便纵马赶来,姬叔干不知风林乃左道之士,逞势追赶。风林虽是带伤,法术无损,回头见叔干赶来,口里念念有词,把口一吐,一道黑烟喷出,就化为一网,里边现一粒红珠,有碗口大小,望姬叔干劈脸打来。姬叔干被此珠打下马来。风林勒回马,拿起手中狼牙棒一棒将姬叔干打死,枭了首级,掌鼓回营,见张桂芳报功。张桂芳见首战获胜极其开心,而且军中气势大涨,便说道:“辕门号令。”
且说西岐这边败残人马进城,报给姜子牙知。姜子牙知姬叔干阵亡,便郁郁不乐。姬发知道自己弟弟死后,顿时伤心异常,却是平时姬发和姬叔干的感情不错,西岐的大将们听到自己的殿下死后顿时咬牙切齿。
第二天,张桂芳大队排开,坐名请姜子牙答话。姜子牙喃喃自语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说完传令:“摆五方队伍。”两边摆列鞭龙降虎将,打阵众英豪。出城,只见对阵旗旛脚下有一将,银盔素铠,手提长枪,坐下一头三眼神牛,上下似一块寒冰,如一堆瑞雪。顶上银盔排凤翅,连环素铠似秋霜。白袍暗现团龙滚,腰束羊脂八宝厢。护心镜射光明显,四面鐧挂牛鞍傍。银合马走龙出海,倒提安邦臼杵枪。素白旗上书大字:“奉敕西征张桂芳。”
张桂芳见姜子牙人马出城,队伍齐整,纪法森严,左右有雄壮之威,前后有进退之法。金盔者,英风赳赳,银盔者,气概昂昂。一对对出来,其实骁勇。又见姜子牙坐青罚马,一身道服,落腮银须,手提雌雄宝剑。张桂芳暗暗说道:“这姜子牙也算是个人物!”
张桂芳又见宝纛旛下,武成王黄飞虎坐骑提枪,心中大怒,骑牛闯至军前,对着姜子牙指着说道:“姜尚,你原为纣臣,曾受恩禄,为何又背朝廷,而助姬发作恶,又纳叛臣黄飞虎,复施诡计,说晁田降周;恶大罪深,纵死莫赎。吾今奉诏亲征,速宜下马受缚,以正欺君叛国之罪。尚敢抗拒天兵,只待踏平西土,玉石俱焚,那时悔之晚矣。”
姜子牙听里张桂芳的话后笑道:“公言差矣!岂不闻‘贤臣择主而仕,良禽相木而栖’,天下尽反,岂在西岐!料公一忠臣,也不能辅纣王之稔恶。吾君臣守法奉公,谨修臣节。今日提兵,侵犯西土,乃是公来欺我,非我欺足下。倘或失利,遗笑他人,深为可惜。不如依吾拙谏,请公回兵,此为上策。毋得自取祸端,以遗伊戚。”
张桂芳便说道:“听说你在昆仑学艺数年,你也不知天地间有无穷变化。据你所言,就如婴儿作笑,不识轻重。你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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