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就觉得大有可能,想想那钟子凡在这里可就是他们的最高统帅了,在这里他们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只有心灰意冷的钟子凡坐在水晶屋里面安逸死去,而外面的人都在恐慌的情况下拼了命的想往水晶石室里挤,我甚至能看到水晶石面上,布满了抓痕和各种敲打痕迹。
遇此我就心想,难怪在里面会有一种强烈被注视着的感觉,那八成是这些枉死之人的灵魂,至此还哀默的盯着水晶石室里的动静,这才让我们产生一种被注视盯睼的感觉吧。
崖谷间回荡着刺骨寒风,这些尸骨在寒风里早已变的脆嫩易碎,一碰就散架坍塌一大片,弄的灰尘四溅。但很快就会被回旋的疾风吹散,不留一点尘埃。
护着脑袋挤在尸骨之间,很快就来到了崖壁前。这时候我们就看到崖壁下有一道青铜锁链交织的栈道,直直的延伸进了无尽的黑暗之中。青铜锁链单环就有黄盆那么粗,密密的交织缠绕,看着就像是用毛线编织出的布条路线,一直延伸到我们看不到的地方。
青铜锁链编出的栈道足有五米之宽,相当于一条双车道公路了。沿着锁链我们将镭射照明打过去,只见在锁链栈道约三十米处置有一只晶莹剔透的棺材。那棺材好生漂亮,通体晶莹完全不同于我们走出来的这个水晶屋子的半透明材质,看着就像是通透度很高的冰雕。
因为距离太远我们也看不到那是什么样的一口棺材,但透过镭射照明的穿透,我好像看到那晶莹的棺材里面睡着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人,紫脆艳红的色调就好像是沉了半棺的血液,显目突兀,让人心下惊骇但更好奇。
晶莹剔透的棺材往前,栈道一直延伸进了无尽黑暗里。栈道呈十五度倾斜向下,也不知道是通往什么地方的,但是当我们平心静气来听时,会发现在这幽暗的崖谷下面有海浪拍岸的哗响。但是这海浪一般的哗响里似乎又夹杂着什么声音,隐隐灼灼就像是海浪里有很多人在哭一般。
闻此我便不由的头皮一炸,这声音明明就是我在泉池下所听到的声响。而自从来到这里,这个声音就一直时隐时现,没想到我们此时竟然越发接近声源这么近了。我的心里更是骇然,心想难道这个悬崖底下挤满了哭喊的人潮?那该是什么样的地方呀,该不会是炼狱所在吧。
与崖台相形见拙的是,青铜栈道之上看不到一具尸骨。尽管紧连着崖岸,却十分的干净整洁,可能是和这里回旋的劲风有关系,即便曾经有过死人,这时候也被吹的散落,跌下深谷了吧。
深谷下幽暗异常,往下看一眼就会让人脑眩眼胀,有点和凤阳野狼谷地下的裂谷差不多。但是这个深谷却更显的浩瀚,甚至不像是天然裂开的地岩断层,更像是人工挖出来的。加上头顶上如同盖子一样的下垂苍顶,这就好像是我们变成了比蚂蚁还小的微粒,此时正站在一口被石头盖住了的水井里。
我往前看了一眼,就觉得目眩神摇,忙退回来问吻妹道:“这是什么鬼地方啊,我们要去哪?这个青铜路是通到哪儿的?我们要过去吗?”
吻妹此时也显得无措起来,抓着后脖子说:“也只有这条路啊,我们好像也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
言罢,我们就要踏上青铜栈道往前去,而就在此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带有沧桑磁性的男人声音喊道:“珊儿,别过去,那不是活人走的道,快给我回来。”
这声音在脑子里回旋许久才被我确认是舅舅的。有些意外也有些惊喜,忙转身去找这个声音所源。“舅舅?,你在哪,在哪里?”
“珊儿,上面上面,我在你头顶上。”
舅舅显得很焦急,急着向我指引方向。而当我抬头寻找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光秃秃的石穹哪里来的人?
“在我头上?我怎么没有看到,你能看见我吗?”
“我当然看得见你,你快退回来,不要再往前去了。”舅舅紧着喊道。
然而闻此我就更加困惑了,心想他能看见我,我为什么看不见他你?难道他是透明的?
还是胖子眼睛毒,端视许久忽然指着苍顶上两种石头颜色交合的地方对我说:“东家,叫你的老头是不是在那道裂缝上面啊,里头好像有光欸。”
闻此我才恍然大悟,在移宫最后一条街道上,张强告诉过我,我的舅舅和几个人都在圆形广场的中央位置,而我后来是掉下了机关才进了水晶大殿里。如此说来,我们的头顶上此时就是那圆形广场的中心位置。我舅舅他们正在上面。
因为我一直用探照灯寻找,自然不会发现什么光亮,此时见胖子一说,也就慌忙熄灭矿灯。当四面都安静下来,这才看到那苍顶上两种颜色石材交合的地方有道沟,能够看到上面星星点点的光亮透过来。只是这点光亮很微暗,不是在完全黑暗的情况下很难察觉到。
“我看到你了,我们要怎么做才能上来?”我环顾一圈对舅舅喊着。
“我也不知道呀,而且上来也没用,这上面是徐福的影阵,出不去呀。我们被困在这里都好几天了。”舅舅趴在缝隙里对我喊着,而我只能看到缝隙上时有时无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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