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便有些心奇,但要过去看看时吻妹却拦住我,说:“东家先别急,外面的情况有点不同寻常,我们还是先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为好。”
吻妹说着忙又走回大殿去看那些墙壁上的字画。我的心里有些发急,听了大奎的话心里忽然很好奇,但又有些畏惧。这时候吻妹又转回去用探照灯看那些字画了,大奎和胖子就去收拾装备。而我往外面看了一眼,乌漆墨黑如同黑洞一般,也就只好忍下心里的好奇,去看吻妹要干什么。
胖子还在往背包里面装金豆子,将装备和食物抖落的满地都是,打算遗弃了。见此大奎就去与他争执,是不是要扔了一些装备来装金子,两人僵持不下,脖子都吵红了。不过我看两人的面上都是很自然的神色,和之前那种受外界刺激而产生的怒火完全不一样了,心下也就踏实了。
后来吻妹告诉我,那时候导致我们怒上红杆的东西,就是我们生起的火堆。可能有人猜到了会有人来这里拆箱板点篝火,就在那些木板上涂了胬香。这种物质有很强的刺激性激素,也很邪门,能刺激人的情绪,让人毛躁易怒。如果当时不是我们及时发现,后果将不堪设想。
吻妹用手机将墙壁上的图纹和铭书拍照记录。现在出口已经找到了,我见他好像知道很多我们所不了解的事情,就在他忙完的时候问:“吻妹,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知道的也不多,而且很客观。”吻妹说着就转了个身,指着地上的骨骸说道:“东家知道他是谁吗?其实他才是徐福的武沅大将钟子凡。永乐十九年正月三十日(约1421年3月)钟子凡离开郑和航队误入这个荒岛。在这里他们遇到了很可怕的敌对。至于是什么样的敌对,铭文上没有说起,可能是当时的土著人,也有可能是徐福大军。”
“徐福?钟子凡和徐福?”我惊讶的问。“怎么可能呢?两个人都不是一个朝代的。”
见我这么问着,吻妹也蹙眉不展摇了摇头,无奈地笑道:“我也知道很离谱,但在这个地方,很多事情都是难以解释的。墙面上的铭文记载,:他们打了一仗,死了很多人。在树林里对方借风势纵火,钟子凡下令兵卒挖了隔火带。”
听到这里,我忽然想起横在树林里的那条防火沟。心想,难不成徐福的周易玄术都布展到了山林里,当时救我们的防火沟是五百年前钟子凡给挖的?
这些事情可能是因为脱离了原有的时间逻辑,所以一想起来就让人觉得混乱。但是如果真如吻妹所言,这里不存在时空顺序,古代和现代可能只是一瞬间的时差甚至颠倒的话,那么也可以找到解释。也许山坡上那些被长在气生根下的尸骨,就是钟子凡或者徐福的人混战而留下的。那地方可能是个古战场。
“那么这地方呢?钟子凡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力建造这么奢华的宫殿?”我想着外面的移宫阵就觉得不可思议。钟子凡误入荒岛在资源匮乏的情况下,如何能够大兴土木建在那么复杂的宫殿?。
“当时的钟子凡当然没有这样的能力。”吻妹说着就看向墙壁对我说:“铭文上记载了他们当时的经历。这个地方并不是钟子凡建造的,而是他后期改造的。也就是说,那些旋转的移动房子,包括我们所在的这个水晶石室,都是在钟子凡到来之前就已经存在了的。,钟子凡只是利用了这些东西,加以改造和装饰。所以我们才会觉得这里随处可见明代建筑气息,但又透着一丝古怪。”
“哦,原来是这样。”我释然的点了点头,“但是目的呢?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还是觉得这些事情很凌乱,无法统筹的联系到一起,好像怎么也缺少一个牵连所有事情的合理理由。钟子凡为什么要这么做?搞出这么多事,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或者说,钟子凡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吻妹这时候也摇了摇头说:“可能他是吃错药了,在这里闲的神智失常。但是钟子凡留下的这些壁画铭书加上羊皮地图的信息,却是很有意思的。”吻妹说着又展开了羊皮地图,然后指着墙壁上抽象的绘画说道:“不管是徐福的周易玄阵;还是钟子凡的移宫迷阵,都不是什么能致人于死地的厉害陷阱和阻碍。再加上这张羊皮地图,就显得好像他们既不想让我们进来,又在希望我们进来一样。如果我没弄错的话,羊皮地图上的四道障碍我们已经破了三道,每一道障碍都能置人于死地,但只要善于思考,有足够的智慧和机遇的人,面对这些就显得形同虚设了。假使这是钟子凡和徐福两个朝代不同的人在同一时空界面上的博弈的话,那么试想一下,两方都是军事力量不可估量的组织体,这些小迷障可能起到作用吗?而且这里的障碍和机关都保存的很完整,如果两方势力是在交错设障的情况下建造的,那么不管后来谁得势了,前面的障碍肯定会被毁坏掉。”
“你是说,他们不是在博弈,而且目的还是统一的?”我好像抓住了一点头绪,疑惑的问。
“对,不一定是博弈。徐福和钟子凡借用周易玄术的时空错影,出现在同一时空里的现象也不大现实。要是时空能够被控制和利用的话,那么这个世界还不乱套了?。但是从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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